“你娘亲是否名叫费芯?”少年询问的时候,眼睛好像喜悦的闪了一下。
慕蓝烟心中乱入麻,也顾不得思考,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不是,我的母亲名唤费闵,并非你口中的费芯。”
少年得到慕蓝烟的回答,也不再拘泥与现场一定要问个清楚。转而视线落在了司空慎的身上:“我看你身上也是受了不少的伤。想必身上也没钱吧,我家正好有一个医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请随我来,让我给你免费包扎一下。”
少年话音刚落,就得到了老妇人的迎合。老妇人挤到司空慎的视线里,摇摆着双手指着少年连忙说道:“费家人都很好的,二位公子夫人,你们大可以跟着费少爷一起去。我昨天一不小心迷了路,就是费少爷暂时收留了我,还把我送了回来!”
司空慎打量着跟前人,思量了一会点点头。
慕蓝烟想到昨天经历的那一场大骗局,就还心有余悸。本想阻止司空慎,奈何人家根本不听她的。
少年见慕蓝烟有推辞的意思,连拍胸脯声称他们费家在胶州也算是名门望族,绝对不会对他们有半分伤痕。
司空慎抱着慕蓝烟的手臂,从未放松过。此时低下了脑袋,在其耳边念叨了一句:“有我在,别怕。”
慕蓝烟有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平复了后怕的心。
与老妇人道别出了门,少年开始自我介绍。他乃是胶州堂堂费府的唯一小少爷,名唤费乾。费府,掌管着胶州无数的商家与店面,可谓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土地主。
然而当他再次打量衣着不凡,并且两个长得都倾国倾城的人时,忍不住八卦为何会在老nainai的小破屋,那样住了一晚。
本来慕蓝烟躲在司空慎的身边,慢慢忘却了先前的尴尬。眼下经得费乾如此一提,又是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脑袋。
司空慎斜眸看了一眼身旁那个犹如惊弓之鸟的人儿,淡淡的开口:“仇人追杀,她中了情药之毒。”
如此直白的回答,别说慕蓝烟了。费乾也是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而后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路,不再提任何一句关于那晚的事儿。
走到最近的一家药店,费乾亲自给司空慎清理了伤口,还顺给慕蓝烟开了些调养身子的药品。见他们没有地方去,便又是邀请他们去府上坐坐。
司空慎与慕蓝烟一路瞧见这里的人对这费府评价颇高,也就抱着一试的心态,跟着费乾去了。进了费府,洗了澡,换了衣服,去除了昨天所有的脏乱与疲惫。慕蓝烟才缓缓从极度紧绷中走出来。
费乾一度以为他们是夫妻,所以给安排了一个房间。慕蓝烟本想要两个,却遭到了司空慎的阻止,理由是,陌生的地方,万一没在他眼皮子低下出了什么事呢。
所以没办法,虽然极度不乐意,也只能这么忍着。
趁着费府的人还没过来,慕蓝烟坐在凳子上,瞅着霸占床位的司空慎,开口询问:“你昨天怎么突然会出现?”
“我不出现,难道眼看着我的未婚妻被别人糟蹋吗?”司空慎盘腿而坐,闭目养息。回答的简单利索,却叫慕蓝烟扶额。
“我是说,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而且还受伤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空慎突然睁开了双眼,望着慕蓝烟,脸色有些沉重,缓缓开口,将昨天发生事,一一给慕蓝烟道来。
昨天一大早,他们还在茶寮时,司空慎就跟随着一个带有面具的男子,打了起来。对方一边打,一边跑,不过一会,就把司空慎引开了好一段距离。
当司空慎反应过来时,面具男却又是突然逃跑了,而且,司空慎的原地,竟然有一个八卦阵围着他。显然这是有人故意而为。
当他破了那个阵,回到茶寮时,哪里还有慕蓝烟的身影,只有他们来时的马车还安静的停在茶寮不远处。
询问了茶寮的老板,才知道是胶州极风派的人把慕蓝烟带走了。就在司空慎好不容易赶到极风派的居住地,本来打算夜闯,将慕蓝烟救出,却不想再次遇上了面具男。而他身上的伤,也就是那时候落下了。
慕蓝烟听完,立即拍桌而起:“又是那个面具男。他到底想干嘛?”
司空慎被对方如此的举动,惊得眸子一闪,而后幽幽的开口:“争夺皇位。”
说到争夺皇位,慕蓝烟第一反应便是昨天遇到的司空雨:“莫非是大皇子?”
司空慎却是摇摇头。此刻他是知道休息已经是没戏了。起身走到慕蓝烟的身边,将她按到座位上:“根据我的调查,二哥这些年来,跟外邦的人走的也是特别近。至于大哥,其实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他被贬来胶州的时候,我才四岁,听我母亲提起,乃是我父王上一任皇后,因见不得其他妃子得宠,故而下药毒害了妃子肚中的胎儿。父王龙颜大怒,便是将他们母子二人贬来了胶州。”
“若是如此说来,这大皇子的嫌疑应该更重啊。”
“不,这些年的调查显示,大哥一直安于处理他的商业,根本未出过胶州半步,反而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