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啦。”喻清影羞赧的小声说道。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们早就在一起,就差捅破关系?清儿,如果对方不是顾觐行,是别人呢?依你的性子,我估计...牵个小手你都可能会考虑。”
陈乐彤这话倒是直戳中喻清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确实,明明她和顾觐行才在一起没多少天,可她好像半点都不排斥顾觐行一次比一次对她更亲密的行为。
可这些亲密行为要是换作其他人,她觉得自己不能接受发展得如此快。
至少是牵个手都得考虑那种。
陈乐彤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懂的都懂。她拍了拍走神的喻清影的肩膀,说了一句让喻清影有些发懵的话。
“这脖子的痕迹这么重,也没点实质的深入发展,你家那位应该忍得挺辛苦的吧。”
喻清影:?
什么忍得挺辛苦?乐彤怎么总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陈乐彤知道小清儿虽然嘴浪的,但是本性单纯得很想,想必一时也悟不明白她的话。
她笑了笑,说:“对方是觐行弟弟的话,那这门亲事,我同意啦。”
“啊?亲事?同意?”说什么亲事呢,好像要结婚了似的。对于亲事两字的喻清影,有些羞涩。
“嗯,之前以为你认识了别的男人,怕你遇到渣男,不过对方是觐行弟弟的话,我很放心,我看人一向很准。而且早在之前就看得出来,觐行弟弟看你时候的眼神很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喻清影细细的想了想,只觉得每次看见某人的那双眼,确实很不一般。
不是一般的勾人,还蛊惑人。
陈乐彤给出了正确的答案:“像看自己的猎物,霸道又宠溺。”
喻清影:“.....”陈乐彤也是骗子石锤。
...
“你们俩怎么去了卫生间那么久啊,是不是背着我干了好事不让我知道?”
徐娇娇百般聊赖的在门口等着乐彤当司机,载她和喝了酒的景乔学长回去。
却见两位损友说说笑笑的出来。
“也没干什么事,就是商讨一下有空带你去医院。”喻清影口吻极其认真的...骗红花。
“啊,带我去医院干嘛,我没生病啊。”
喻清影看着徐娇娇,叹了口气,她拍了拍徐娇娇的肩膀:
“你有,你脑子有那个大病,需要去挂个脑科看看还有没有得治。”
“噗~”陈乐彤笑出声,配合道:“娇娇,咱们不怕,有病得治。明儿我有空,我带你去。”
徐娇娇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们一眼:“友尽。”
调侃完徐娇娇之后,喻清影才问正事。
“他们俩人呢?”她指的是顾觐行和宋景乔,那两个喝多了的醉鬼。
“在各在的车上。欸,你们说,景乔学长今天怎么这么稀奇,喝那么多,平时的聚会他都是滴酒不沾的。今天还主动给觐行小哥哥倒酒。”
徐娇娇的问题,也是喻清影的疑惑。景乔学长今天怪怪的,她家那位也是。
陈乐彤在一旁若有所思,好一会儿开口:
“毕竟觐行弟弟是公司的客户,这次又是客户自己掏钱请大家,学长可能是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才以酒代谢吧。”
“乐彤你这么说好像也对。毕竟以前每次出去吃饭,都是学长主动埋单的。”
喻清影和徐娇娇也不再纠结这两男人的失常。眼看着夜色渐深,露更重。
“乐彤,娇娇,夜深了,快回去吧。我也先去和景乔学长道个别。”
于是徐娇娇带着她们两人到了车停着的地方。
黑色的奔驰车内,副驾座上坐着一位温文尔雅的男人,他眼眸轻闭,双颊微红,一直手搭在额头上。因为喝得有点多,所以此时他有些头疼。
车窗半开着,涌进丝丝凉风,却也没驱散他的醉意。
朦胧间,他听到熟悉的女孩声音,从车窗外传来。
“学长,我先回去了,乐彤送你们回去。”
宋景乔眼皮沉重,艰难的半睁开眼,朦胧间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看清了那女孩,正是他心中欢喜之人的模样。不过,从今天起,他就要将她从心里的那个位置移开了。
他和她,只是朋友,只是校友而已。她已经找到自己的归属了。
心中泛起一丝苦涩的笑,他朝那位江南来的女子微微颔首,“好。”
他看见女孩笑了,与他挥手道别。却在这时,听到车后座的徐娇娇将她叫住。
那道刺耳的声音一字不漏的落入耳朵。
“清儿,你这脖子上的,是不是草.莓.印啊?怎么那么多。”
徐娇娇上车后,车窗打开,本要和小清儿道别,却因为坐在车子里,能看到视线高了些,刚好看到喻清影扯了一下脖子上的丝巾。
那白皙的脖子上,红痕犹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