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了一把小玫瑰之后,阮桃桃一下来了Jing神。
她装作抬头看时间的样子,张望了一下。
英语老师没来,班主任也不在,正是一个交头接耳的好机会。
阮桃桃抓了一根笔、拿上英语书转了身,一副在和邹嘉越请教的样子。
“还是你觉得阮大王好听?”
邹嘉越誊抄单词的手顿了顿,没搭话。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说‘阮’是不太行的意思?”阮桃桃开始得寸进尺。
邹嘉越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明显的警告意味。
“不知道没关系啊,我可以跟你普及一下……”
“阮桃桃。”邹嘉越语气僵硬。
阮桃桃终于收敛了一些,她在心里犹豫着是再试探一下还是见好就收。
还是再试探一下。
阮桃桃声音小了一点,继续说:“当然这不代表我硬不起来了……”
邹嘉越合上了笔盖,伸手用笔抵着阮桃桃的脑门,将她的头转了过去。
阮桃桃就势转过了身,但还在继续说:“你干嘛呀……”
“哦~”阮桃桃意味深长地拖了个长音,“你是不是想歪了啊?我的意思是说我既可以是一颗绵绵的软桃也可以是一颗硬硬的脆桃呀。”
“……闭嘴。”少年的耳廓染上了绯色。
*
第一节数学课结束之后,阮桃桃拿着刚刚讲的题回头找邹嘉越。
“最后一问的这个部分,不是要用到数学归纳法吗……”
阮桃桃飞快地讲了一遍自己的疑问点。
邹嘉越的视线落在题目上,良久,他做出了回应。
“啊?你再说一遍。”
阮桃桃的脑袋微微一歪,表示不解:“我刚刚说的声音不小啊。”
“哦,我没听懂你具体的疑问点。”邹嘉越面不改色,“你再讲一遍。”
阮桃桃只好又重新复述了一遍。
这次,邹嘉越很快就开始跟她解释她疑问的地方为什么会那样证明。
自己刚刚不也是这么问的嘛,阮桃桃有点疑惑。
老师上课讲解的时候跳了一步,阮桃桃那时刚好低头做笔记没有听到,邹嘉越将省略的那步写出来之后,阮桃桃立刻就明白了。
平时讲题的时候,邹嘉越总会关注阮桃桃表情的变化。
如果发现她有懂了的迹象,就不会继续讲了,会让她先写写试试。
但是,今天邹嘉越并没有停下来。
阮桃桃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自然的延续了一直以来的习惯,她激动地从邹嘉越手里抽出了习题册,自己开始往下写。
邹嘉越终于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孩子。
她此时正拿着笔专心的解题。
初晨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澄亮的光线只洒落在左侧这半教室。
阳光的尾巴正巧落在女孩的发梢上,黑亮的头发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光晕。
嫩白的脸上有短短的绒毛,她此刻神情严肃认真,却看起来稚嫩可爱。
邹嘉越将视线挪开,强迫自己开始算手边的题目。
一个简单的函数图像分析,他卡在了函数增减区间的判定。
函数各个部分的凹凸形态怎么都想不清楚,邹嘉越有点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此时,坐在邹嘉越左后方的郭萱也拿着习题册走了过来。
郭萱立在邹嘉越桌子边上,有些娇羞地说:“邹嘉越,你能不能帮我讲一下这道题?”
邹嘉越还没说话,郭萱就推了一把阮桃桃,说:“你让让地方。”
阮桃桃被打断了思路,皱着眉抬头看她:“懂不懂先来后到?”
郭萱有点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她瞟了阮桃桃一眼,语气不太好:“反正你数学这么差,问不问有什么区别。”
阮桃桃登时就要跳起来,邹嘉越扯了她一把。
他语气凉薄地和郭萱说:“抱歉,你问的我不会。”
此时,已经有不少同学看向这边了,郭萱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她气得胸腔剧烈的起伏。
语气里也带了些哭腔,音调上扬地质问邹嘉越:“你会有不会做的题吗!而且你看都没看!”
“抱歉,不会。”邹嘉越淡淡重复。
郭萱语气里的哭腔更明显,指着阮桃桃说:“你每天都给她讲题,她每次问你,你都给她讲!我都看见了!”
邹嘉越终于抬眼看她,视线比语气更加凉薄,他淡淡地说:“是,我乐意给她讲。”
“阮桃桃数学成绩那么差!给她讲也是浪费时间!”郭萱哭着喊出来。
郭萱的成绩确实不错,一直是班级前五。
阮桃桃看着狼狈的郭萱,好奇地问:“你数学那么好,你还用得着问题啊?”
郭萱看向阮桃桃,脸上几乎带着怨毒的神情,她忿忿道:“就算我目的不纯又怎么样?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