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骆棍似乎看出了向晓东的犹豫,主动提议三个人带着玉诗去洗个澡,顺便把地板清理一下,那一地的不明液体总留在那里也不像话。
向晓东正无计可施,立刻借这个机会下了台阶,于是赵勇抱着玉诗进了浴室,草草的冲洗了一番,骆棍和向晓东一起动手清洗地板,洗完以后也进浴室冲了一下。
三个人冲洗的都很快,手脚也麻利,都忙完了之后,一看时间,还剩下10分钟。
刘宇以为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向晓东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花样了,谁知道,向晓东却又来了主意。
他说开始的时候只抽了玉诗身体的前面,后面没有抽,不够完美,现在把后面补上,留个纪念,今天这4个小时的调教才算有始有终。
接下来,向晓东似乎还不是临时起意,好像真的有什么计划一样,指挥着骆棍和赵勇一番忙碌,把全身赤裸的玉诗双手铐在背后,双脚也铐在一起,还把一个钳口球勒在玉诗的后脑,堵住了她的嘴,才抡起皮鞭抽在玉诗的后背上。
刘宇疑惑的盯着向晓东的一举一动,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这一通忙活之后,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到三分钟了,这能干什么?如果说对只能玩4个小时有怨气,刚才那一番折磨应该已经发泄出来了呀,就看他这兴高采烈的挥舞着皮鞭的样子也不像有怨气的样啊。
难道还真的就是打算留个纪念?嗯,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呆子第一次主导多人调教,时间又比较短,可能觉得不够进行,多余的亢奋需要发泄一下。
刘宇和骆棍赵勇一起静静的旁观,向晓东却抽着抽着就骂起来了:「下贱的骚逼,输了不认账」,「啪、啪啪」,皮鞭在玉诗雪白的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不要脸的骚货,明明有12个小时,只让我玩4个小时」,「啪、啪」。
刘宇心想原来自己想多了,这呆子还真的就是对只玩4个小时有所不满,这是冲着我来的呀,真是高看他了。
刘宇心中哂笑不已,对呆子这种幼稚的行为不以为然。
然而这时候,原本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承受鞭打的玉诗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试图翻身坐起。
可是她的举动立即遭到了向晓东的制止,他面露不悦的骂道:「趴好,别乱动,主人惩罚你敢不好好接受,信不信我再给你全身都抽一遍」。
「呜呜、呜」,玉诗立刻停止了挣扎,只是趴在地上拼命的摇着头,仍然焦急的「呜呜」
叫个不停。
她的嘴被塞住了,没法说话,手脚也被铐住,连个手势都做不出来。
最后玉诗一边被鞭子抽,一边用额头往地板上磕,似乎是在向向晓东磕头认错,又像是在求饶,只是她被铐的很牢,又不敢改变姿势,磕头的动作用不上里,只是像条浑身发痒的虫子一样蠕动着。
刘宇觉得妈妈的挣扎来的蹊跷,扭头去看骆棍,骆棍却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看着热闹,并没有任何举动。
怎么回事,眼看着就快结束了,妈妈还在怕什么?刚才她是不是看了骆棍一眼,是骆棍又给他下了什么命令?可是什么命令能对妈妈产生这样立竿见影的效果?刘宇并没有发现妈妈有没有看骆棍,只是恍惚之间觉得妈妈在挣扎的时候,目光似乎往骆棍那边扫过一下,不过玉诗的反抗只是一瞬间就结束了,全部过程也就是摇了几下头,想要翻身却没翻过来。
在这样短暂的一瞬间,刘宇哪能确定到底有没有发生这样的一幕。
何况,玉诗摇头的过程中,视线扫过旁边的位置也是很正常的。
刘宇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妈妈的视线扫过,似乎真的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三分钟的时间在向晓东的鞭打怒骂中很快过去了,刘宇眼看着呆子还没有停手,连忙叫住了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示意时间已到。
向晓东这才悻悻的停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有什么作用,木已成舟,赌局都结束了,还计较这个有什么意思,自己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啊。
可是刚才收拾清理地板的时候,骆棍悄悄告诉他,临结束之前再抽玉诗一顿,并且这样骂她,会有奇妙的效果。
奇妙的效果向晓东已经看到了,可是他一点也不明白玉诗为什么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骆棍背地里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玉诗突然变成这样。
收起皮鞭的向晓东牢记骆棍的话,没去管地上翻滚着想要靠近他的玉诗,招呼着骆棍和赵勇收拾东西走人,然后一马当先就往外走,简直像是逃巴一般。
刚才向晓东和骆棍收拾地板的时候,赵勇正在浴室里和玉诗一起洗澡,根本不知道骆棍曾经对向晓东说过这样一番话,这时候看到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怪异的表现,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向晓东,又看了看玉诗,最后又看了看骆棍,可是仍然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好也跟刘宇打了声招呼,带着一肚子莫名其妙,跟在向晓东身后向门口走去。
他们在刚才洗完澡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