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喊过玉诗,事实上,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提过「浪姐」
这个外号的,只是他心里有鬼过于紧张了。
可是他这个幼稚的补救行为却给玉诗带来了新的麻烦,要用这种艰难的姿势写字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即兴写一首诗,而且是把三个人的事放在一首诗里写,这实在有些难为玉诗了。
虽然玉诗的确有些文学方面的才华,但是现代人终究没有古人那样的文化氛围,谁会专门研究怎么写诗啊。
赵勇的主意一出,不等玉诗开口,向晓东先大叫起来:「对对对,写旧诗不算本事,当场为我们三个人的大鸡巴写一首,把每根鸡巴的妙处都写出来,让他们看看你的才华,快写快写,写不好要受罚,哈哈」。
骆棍也来了精神,眼珠一转,问道:「既然是要写三个人的诗,一张纸肯定不够用,东子你带了多少纸,都拿出来扑到这边,省得到时候现拿影响了阿姨的发挥」。
向晓东大赞骆棍的细心,手忙脚乱的把皮包里的纸全都拿出来了。
这不是他故意准备了这么多,而是他今早出门以后想买一小张,可是店员说宣纸就没有卖那么小一张的,他就只好买了一大张裁开一起带了过来,没想到竟然还用上了。
刘宇担心的看着玉诗,他不担心玉诗能不能写出诗来,那东西随便弄个顺口熘就能蒙混过关,他只担心骆棍会不会又搞出什么阴谋来。
眼见木已成舟,玉诗也只好放弃了反抗,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的遭遇,那淫靡混乱的一幕幕景象,让她渐渐感到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她被三根肉棒连续奸淫了两个半小时还多,那种火热混乱的肢体交缠和让她欲仙欲死的激烈摩擦,让她肉体的欲望早已被激发到极致,这个过程中,随着那一次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她的心情也不受控制的向着愉悦的方向转变。
这时候一仔细回想,还真的越来越感觉胸中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情绪,不吐不快,正好可以借着写诗抒发一下,想到这里,她渐渐有点跃跃欲试。
从第一次与赵勇通奸的即兴作歌开始,到后来一次次的编造情感自白,又到即兴作诗的经历,她早已发觉,每次在这种淫荡的游戏中显示才华,都会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每一次成功的完成一篇淫乱的词句,都让她有种智商大获全胜的骄傲。
弯月般的眉毛蹙起思索了一阵,玉诗低头挪动臀部,把笔尖对正了白纸,艰难的控制着笔尖的走向,低着头小心的注视着纸面,试图写出可以认出来的字迹。
三个兴奋的小色狼各举手机围在玉诗周围,从正面和左右两侧把这前所未有的淫荡书法作品诞生的过程摄入镜头。
毛笔书法一般人用手都写不好,更别提玉诗此时是用阴道夹着笔来写了,她颤颤巍巍的缓慢书写着,尽管竭尽了全力,但写出来的字还是歪歪扭扭,大小不一,轻重无序。
好在也没有人在意这字写的如何,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向晓东更是随着玉诗的落笔,每写一句就跟着念一句:「前日东子来我家」,「我儿打赌不如他」。
向晓东乐了,「哈哈,对对对,今天这事就是我和小宇打赌赢来的,简单明了」。
赵勇也凑趣道:「起首朴实,很有古风啊」。
骆棍没有说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宇一眼。
刘宇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心说想夸怎么都能夸,如果后面写的不好,这两句话就连打油诗都算不上,什么古风不古风的。
玉诗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继续艰难的书写道:「他做主人我为奴」,「一夜纵欲未停插」。
向晓东得意大笑:「哈哈,对对对,我那天赢了以后直接就在小宇家过夜,操了她整整一晚上,操得她哭爹喊娘的,逼都肿了」。
刘宇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赵勇和骆棍也没有说话,事情怎么样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没人打算给他捧这个场。
玉诗面颊腾地一下红了,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继续写道:「奸淫调教由他意,更可携来众兄弟」。
「今日兄弟齐聚首,家宅沦为欢淫地」。
八句诗写下来,一张纸就写满了。
玉诗双腿打颤的爬到下砚台上蘸了新墨水,来到下一张纸处,找准位置,继续写了下去:「淫行初起先浣肛,三洞早盼吞肉肠」。
「主人睿智排座次,奴身为靶蜡为枪」。
「桃花点点分胜负,巨炮双双入洞腔」。
「心醉神迷身乱舞,意如惊马难收缰」。
「铁棒对对插花穴,奴心漾漾呼情郎」。
「对对轮转三三次,处处流溢浓浓浆」。
「千呼万唤盼恩宠,三枪至此始同行」。
「铁棒插得奴心喜,偷把棒威记分明」。
看到这里,四个少年的嘴巴都张得老大,没想到玉诗竟然真的把这么淫乱下流的事写出点诗意来了,只有向晓东颇有些遗憾的咂了咂嘴,他哪知道什么诗意不诗意的,他想看点骚浪的话。
玉诗赤裸着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