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痒吗,搞得这么复杂」。
玉诗低着头,涨红了脸,轻声细语的说道:「那是,那是调教子宫用的,插在女人小穴里以后,杆头上那个小毛球就会不停的刺激子宫壁」。
「子宫?」
向晓东大喜,他的肉棒曾经享用过其他女人的子宫,可是对玉诗的子宫可是无能为力的,「你竟然有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向晓东摆弄着手里的小东西,大呼精妙,毫不犹豫地下令:「躺下躺下,快躺下,我给你装上,让你好好爽一爽」。
玉诗双眼微闭的躺在地板上,按照向晓东的要求,大大的张开了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睫毛颤抖着等待噩梦的到来。
向晓东很轻松的把那细长的杆子一直插到了玉诗的子宫深处,然后拍了拍玉诗的小腹,兴奋的喊道;「好了好了,快站起来,走两步让我看看」。
「是,主人,唔……」
玉诗含羞忍辱的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的过程中,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子宫里的毛球乱颤,刺激的她几次腿软,险些重新蹲下去。
看着玉诗几步之间就露出了不堪承受的神色,向晓东大呼过瘾,立刻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装模做样的轻咳了一声,说道:「骚逼阿姨,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个好东西啊,快,跳支舞给主人看看,嗯,就跳上回那支脱衣舞」。
「啊,还跳上回跳过的那支?」
玉诗只觉得脑子里「嗡」
的一声,插着这个东西跳脱衣舞?没有人别她更清楚那支舞的动作有多激烈,这,自己会跳到一半就直接昏倒吧。
向晓东听到「上回跳过」
这几个字,顿时尴尬的挠了挠头,觉得自己这主意的确少了点新意,犹豫起来:「是有点没趣哈,那要不就不跳那支了,你跳个,嗯,跳个……」
急切之间,向晓东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舞蹈花样来,正在眼珠乱转之中,忽然一眼扫到电视旁边堆着的一些东西,立刻大喜过望,脱口而出道:「跳个绳怎么样?哈哈哈,这会不会更过瘾」。
向晓东这一声大喊,听在玉诗耳朵里宛如晴天霹雳,吓得玉诗大脑一阵麻木,跳绳?如果真的插着这东西跳上一会儿绳,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命啊。
「啊,主人,你,您,您别费神了,我,我这就跳舞,就跳上回那支,我,我去穿舞裙」,玉诗不等向晓东拿定主意,转身就往楼上跑。
向晓东这还在征求意见呢,看到玉诗已经跑了,又觉得这样也还是不错的,这个舞自己看过了,自己正好当着刘宇的面大肆炫耀一番,刘宇肯定没看过他的妈妈跳这么骚的舞。
刘宇被妈妈这逆来顺受的表现弄得一头雾水,妈妈在向晓东面前一直是挥洒自如的,说是被调教,可是每次都是把这个家伙耍的团团转,这次怎么怕成这个样子,好像连讨价还价的胆子都没有,妈妈到底在搞什么鬼?今天这赌局对于刘宇来说,简直是疑云重重,妈妈先是反常的穿那么少。
现在又丝毫不做抗争的屈服于向晓东的指令,这怎么看都是有很严重的问题隐藏在背后。
妈妈不可能害怕向晓东啊,这呆子只有被耍的份,哪有什么可怕的,至于说妈妈真心喜欢被向晓东玩弄,那就更不可能了,到底有什么因素导致了妈妈这样的反常呢。
不但反常,而且还不对自己解释,这更让刘宇郁气难消。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有种熟悉感:行为反常,却不对我解释,这不就是上次她和骆棍签那个契约以后的样子吗。
保密,难道又是骆棍?妈妈和骆棍之间又出了什么状况?又被他弄出了新的协议?还是上回的协议又有后续?刘宇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的冒了出来,那个「协议」
是最容易想到的,可是信息缺失太严重,他无法确定自己的猜测到底有哪些是对的。
刘宇沉浸在猜测中,努力从记忆里搜寻着佐证,也没有注意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听到楼上传来一声短促压抑的呻吟声,才抬头望去。
很快,就看到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玉诗身上此时穿的,正是上回的那一套华丽而繁复的盛装舞裙,天蓝色的连身长裙,点缀着金色的花纹和一簇簇穗状的流苏,映衬着窈窕的身姿与美艳的面孔,真是光彩照人,全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异域风情。
只是现在这美艳舞娘的动作却有些不协调,只见她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另一只手里拎着两根银色的链子,双腿像是迈不开步子,一点点往楼下挪动着,身体不时僵直一下,面孔扭曲呻吟出声。
玉诗就这样艰难的挪动,好不容易磕磕绊绊的下了楼,一脸忐忑的对向晓东道:「主人,狗链和乳链对裙子有点影响,所以我就先摘下来了」。
向晓东一心想看玉诗被插着子宫跳舞,哪里还在乎这个,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好,等一会儿跳完了再戴上也来得及」。
玉诗咬着下唇的苦闷表情,不但没有引来怜爱呵护,反而让向晓东两眼放光直咽口水。
胯下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