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片,刘宇的嘴隔着玉诗身上的睡裙,在柔软的女体上一寸寸的吻着。
两个人的双手急切地在对方身体上游走,彼此用肌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很快,玉诗就再也克制不住饥渴。
「别磨蹭了,插进来,快插进来,嗯……快来,来操你的妈妈」,随着这急不可耐的催促,玉诗似乎有些想要翻身到上边的迹象。
刘宇停止了对母亲上身的探索,直起身来,握住自己胯下高高翘起的肉棒,把通红的龟头顶在了自己这风骚艳母双腿之间早已潮湿的粉红肉缝上。
「瞧把你急的,真得教训教训你这个勾引儿子的荡妇」,刘宇怒哼一声,下身猛地一挺,特大号的紫红龟头「噗」
的一声突破了狭窄的穴口,长驱直入的冲向了湿滑腔道的深处。
「嗯……好舒服」,玉诗满足的发出愉快的尖叫,双腿熟门熟路的抬起,盘在了刘宇的腰间。
刘宇挺动着腰腹大力的抽插了几下,就迟疑的停了下来,疑惑的问道,「妈,你这逼里边有点紧过头儿了吧」。
「呀,别停
,继续,继续动呀」,玉诗不满的扭摆着腰臀,随口解释道,」
还不是东子那个愣头青,又嗑了药干人家,把人家的逼弄得又肿又痛」。
这下刘宇更不敢动了,骂了一句,「这个二货」,说完又有些不解的问道,「他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把你弄成这样吧,你这小骚逼早不是几个月以前了啊,这怎么都两天了还没完全消肿」?「嗯……你,你动呀,别管我,粗暴一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玉诗见刘宇迟迟没有行动,急的主动耸动起下身套弄着儿子铁棍一般的肉棒,骂道,「那个家伙就是个死心眼儿,嗯……你动呀,快动呀,他说什么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一定要玩够本」。
刘宇见妈妈如此饥渴,又丝毫不在乎肿痛的样子,终于重新开始了抽插,只是动作不自觉地轻缓了下来,插入的深度也差了不少,他急于弄明白向晓东那个二愣子到底做了什么,于是插了没几下,就又追问起来,「说仔细点,他到底怎么弄的,都说出来」。
玉诗被刘宇的轻抽慢送弄得小穴酥麻,浑身燥热,而这个混蛋儿子却又一直不加快节奏,顿时怒从心头起,双腿放开儿子的腰,用力翻身,想要把儿子压在身下,摆脱这种被动的处境。
可是一来她不如刘宇力气大,二来阴道里轻缓的摩擦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弄得她有点腿软,努力了几次也没能翻过身来,气急败坏地道,「他一刻不停的操了我足足六七个小时,最后我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刘宇惊奇的问道,「他连续干那么长时间,就算嗑了药也不行吧,就算鸡巴感觉迟钝了,可是不怕磨破皮吗。就算不会磨破,腰也受不了啊,嗑药又嗑不到腰上去」。
玉诗被肉穴里的瘙痒弄得越来越暴躁,终于趁着刘宇一个不留神,翻身骑到了刘宇的肚子上,然后一边飞快的纵跃套弄着儿子滚烫的肉棒,一边没好气的骂道,「那个混蛋,嗯……说我上次嘲笑他,嘲笑他不懂调教女人,这回他……唔……啊……他说他吸取教训了」。
「他怎么吸取教训了」,刘宇任凭玉诗骑在他的肚子上驰骋。
「他,啊……他专门弄了一个避孕套,全是小疙瘩的那种,而且他家里有一箱运动员喝的那种专业的能量补剂饮料,就,嗯……就放在手边,累了就喝,喝了以后效果立竿见影的,人家也不知道昏过去几次,呜呜呜……这个混蛋,混蛋,一点都不怜惜女人」。
玉诗控诉着向晓东的暴行,最后甚至发出哭腔来,可是套弄儿子肉棒的动作却反而越来越激烈,骑在儿子的肚子上拼命驰骋着,把胸前那对豪迈的雪白巨乳摇荡得起飞了一样,两颗嫣红的乳头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美妙弧线。
「这么说,他也给你喝那种饮料了吧,不然你大概也早就没力气了,真那么快见效?」
刘宇十分怀疑以向晓东的智商能不能想的这么全面,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点,嫌疑最大的就是骆棍。
听到儿子的疑问,玉诗也愤懑难平,恨恨的道,「可不是吗,那东西,喝上以后,一两分钟就感觉浑身是劲儿,腰也不酸了,精神也好了。结果我就被他这么一刻不停的操,连缓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枉我当初还以为他是个憨厚的傻孩子,原来他不是傻,而是把这点机灵劲都用到女人身上了」。
刘宇心里暗骂向晓东的不知轻重,可是看着妈妈那潮红的脸颊,兴奋的表情,上下翻飞的双乳,纵跃起伏的腰胯,十分怀疑妈妈的哭诉到底是在控诉苦难遭遇,还是在追忆快乐时光。
为了弄清楚妈妈的真实想法,他继续引导着问,「这边喝边操的,是不是又被操尿了,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越来越容易被操尿了。那六七个小时,你只怕被操尿了好几回吧」。
玉诗的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想否认,可是却说不出口,脸上的红晕迅速扩散。
停了一会儿,突然双手捂在脸上,拼命摇着头道,「没有,没有,才没有,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