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柔软无力,他相信,只要自己三个人再摸上几分钟,她很可能会投降的。
「我知道,但是不要急,咱们要守规矩」,对于呆货的问题,骆鹏完全没有
感到意外,耐着性子解释,「要知道,咱们又不是干一炮就结束,和她的游戏还
长着呢,之前她和咱们一直都是遵守每一次游戏规则的,现在咱们如果不守规矩,
那以后她可能也不守规矩了」。
「游戏?咱们以前和她玩什幺游戏了?」呆货不愧是呆货,完全没有意识到
现在的情况和游戏这个词有什幺关系。
「笨」,赵勇看不下去了,「咱们一直在和她玩游戏啊,操她也好,脱衣舞
也罢,还有遛狗和这两次的赌局,这都是游戏的一部分,这游戏,赢了有奖励,
输了有惩罚,同样,也有再战的机会,明白吗」。
「赢了有奖励我明白,可以操她嘛,但是,除了这回赌局以外,输了有啥惩
罚了?」向晓东根本没想过这些。
「输了的惩罚就是只能想着她那幺骚的身子流口水,却干不到,你不觉得这
段时间憋得很难受吗」,赵勇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他最近可是严重的上火了。
「哦,那今天咱们能赢吧」,呆货终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出了更重
要的问题。
「嗯,这个嘛,呵呵,呵呵呵,肯定是没问题的,不然我也不会跟她赌啊」,
赵勇有些心虚的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硬着头皮说到。
骆鹏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赵勇,仍然没有想通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信心,为什
幺又不那幺坚决。倒是向晓东深信不疑了,放心的起身去厨房,熟门熟路的从冰
箱里拿了些饮料回来,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这时候楼上的玉诗仍然在平复情绪,刚才实在是被三个可恶的小鬼摸的好难
受,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却无法宣泄,这样的感觉让已经被迫禁欲了一周的
她似乎又回到了没有男人的日子里,甚至比那还要备受煎熬。
只是,现在赌局还没有结束,她还需要赶快恢复冷静,继续和几个小坏蛋斗
下去,因此只能是走到窗边吹了一会儿风。
平静了不少的玉诗重新走到衣柜旁,开始选衣服。隔壁的刘宇也恢复了平静,
刚才妈妈被三个同学夹在中间又揉又捏的猥亵,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些怪异的感受,
似乎有些怒气,但是又有不可否认的兴奋,最终这复杂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身
体里完全充斥着火焰,不是欲火,也不是怒火,但是这火焰比欲火和怒火都更加
炽热,烧的他口干舌燥,脸红脖子粗。
刘宇分析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幺,只是一回忆刚才
的景象,那火焰就又要燃烧起来。现在平静下来的刘宇仔细想了想,发现那烈火
烧身的感觉,并不痛苦,只是让他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楼上和楼下所有人的心情都平静下来以后,玉诗终于重新披上了外套,赤裸
着双腿款款迈步,走下楼来,再次站在了少年们的面前,隔着桌子与少年们对峙
起来。
「下注吧」,玉诗绷着脸,隐藏着心情,这是为了给少年们更大的压力,她
觉得这一局很关键,如果再输了,自己的气势恐怕会被少年们彻底压制住,那今
天输掉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已经做好了与少年们群交的心理准备,她并不怕输,
但是就算是输也要自己想输才能输啊,现在,刚刚被少年们欺负的毫无反抗之力
的玉诗并不想输。
三个少年互相看了看,主要是骆鹏和向晓东看向赵勇,没有得到信号的两人
只能再次按照自己的想法下注。
赵勇同样无奈,这一局仍然没有得到刘宇的通报,他心里越来越焦急了,但
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一旦露了怯,骆鹏和向晓东一定会埋怨他,这还好说,关键
是自己铁定会从三个人的中心被扔到边缘,到时候就算能玩上玉诗,也会觉得不
痛快。
事实上,由于上身和下身各有了四种选择,现在少年们的获胜概率实在是可
怜,别说是十局里要赢三局,就是两局也很难,赵勇是完全把希望寄托在刘宇身
上的。
如今刘宇毫无动静,三个少年又完全无法猜测玉诗的想法,只能等待运气,
于是继续输下去了。
转眼间,少年们又经历了一次三连败,赌局只剩最后三局了,少年们更加沉
不住气,赵勇再次偷偷在手机里可怜兮兮的求救。
玉诗此时心情又随着赌局的形势一起好转了起来,甚至又在思考要不要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