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扔掉了手里的皮鞭,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想着让妈妈受不了鞭打
开口求饶,谁知道就这幺几鞭竟然抽出了一次高潮,这可怎幺是好。
玉诗趴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着。刘宇再次开始冥思苦想。足足十分钟过后,
已经从高潮中恢复的玉诗,重新爬到刘宇面前,用粉红的舌头舔儿子的脸。刘宇
忽然想到,自己也许想错了。
妈妈进入母狗的状态之后,追求的是肉欲的满足,对于她这被调教过的身体
来说,鞭打正是肉欲的催化剂,所以自己越是抽她,她就越是沉醉于其中。这样
说来,自己是不是应该反其道而行之啊。
想到这里,刘宇决定再试一次,他从衣柜里的小箱子中挑挑拣拣,最后选定
了一条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回到妈妈面前,把假阳具放在妈妈嘴边,命令道,
「把它舔湿」。
玉诗毫不犹豫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上上下下反复的舔舐起来,一脸的兴奋,
还不时的发出「呜呜」的欢叫声。
刘宇见妈妈已经把假阳具彻底舔湿了,收回假阳具,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再
次下令,「转过身去」。
玉诗立刻转过身,把屁股隐隐的对着儿子手中的假阳具,努力的扭动起来。
刘宇见状,起身走到玉诗的身侧,一手握着假阳具,用栩栩如生的黑色塑胶
龟头顶在濡湿张开的穴口,停了下来,一手伸到玉诗的胸前,抓住一只饱满的乳
房缓缓的揉捏着,开口问道,「想不想要这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啊」。
「汪汪」,玉诗拼命的点头。
「这话什幺意思,我听不懂啊」,刘宇仍然不紧不慢的玩弄着妈妈的身体。
「呜……汪」,欲火焚身的玉诗,努力的把身体靠向儿子,在儿子的腿上摩
擦着。
刘宇却在这时放开了妈妈的乳房,只是伸平了手掌,用手心蜻蜓点水般的摩
擦着妈妈娇嫩樱桃一样的乳头,更加加剧了她的烦躁,同时继续催问着。
此时的玉诗刚刚经历了高潮,身体异常敏感,可是阴道一直没有感受到真切
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总是觉得意犹未尽,现在又被儿子这样挑逗,早已经忍耐不
住了。她只觉得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都在冒火,在迟迟得不到满足之后,大脑终于
从性欲的麻痹中清醒了一些,打算想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她想要开口哀
求儿子把顶在自己肉缝上的粗大阳具狠狠的插进来,给自己来一阵痛快淋漓的抽
插,可是脖子上的项圈和冰冷的狗链却让她总是一开口就忍不住发出狗叫声,这
让她恍然间又回忆起了当初被那个人调教的日子。
玉诗努力俯下身子,想要让乳头与儿子温热的手掌接触的更加紧密一些,然
而那可恶的手竟然也跟着向下坠去,丝毫也不给她机会。她向后耸动屁股,试图
用那刚刚消肿却已经又一次充血的湿淋淋肉缝,把身后那根一直在引诱着她的黑
色按摩棒吞纳进去,可是那塑胶棒和它的温度一样的冷酷,毫不留情的躲开了女
人的追逐,连她用阴唇去亲吻它的机会都不留给玉诗。
「呜呜呜……,你,你」,玉诗张口,终于发出了人的声音,这声音仿佛破
开了什幺封锁的屏障,立刻打破了玉诗语言的禁锢。
「主人你欺负妈妈,我要,我要啊……」,玉诗终于突破了狗叫的呐喊让刘
宇喜出望外。
「你要什幺,说清楚」,刘宇看到了成功的希望,立刻趁热打铁,同时拉住
狗链扯了扯,提醒着妈妈她现在的处境。
「我,我要鸡巴,求求你,主人,好主人,求求你,给小母狗浪浪的小穴插
入一根鸡巴」,终于能够用语言表达饥渴的玉诗,毫不犹豫的用最下贱的词汇来
乞求儿子的凌辱。
「妈妈,我可得提醒你一下,现在你的小骚逼外边等着插进去的不是真的鸡
巴,而是一根假鸡巴,这个你也要吗?」刘宇要趁着母狗状态的妈妈理智抬头,
让她多思考一下。
「要,要,我要嘛,求你,求你,真的假的都可以,插进来嘛」,玉诗拼命
的扭动着屁股,急不可耐的寻找着身后的硬物。
「噗呲」,看着理智快要再次被欲望洪流冲毁的妈妈,刘宇终于停止了逼问,
握着假阳具用力一顶,假阳具几乎是连根没入了妈妈的屁股。
一具跪伏在地的雪白女体,身上仅仅点缀着一条项圈和狗链,在下体最私密
的地带,还露出一截乌黑发亮的棒子,这一刻,玉诗的形象充满了淫靡的罪恶感。
「呜……呜……,汪,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