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天之分,你的越女心法已炼到第几重了?”
“我和秀敏刚到第七重,怡莲则已到达第八重。”
南宫逸玉又道:“难道你们不担心我会受害吗?万一刚才忍不住……”
黄玉燕娇媚道:“你不同,一方面你是纯阳之体,这种体质的男人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即便遇见活穴而出精,也不可能被吸干吸尽;另一方面,你的内力已达超凡脱俗的境界,危急关头足可应付各种凶险,不过,刚才若是出了精,可能会对救治西施谷主不利。”
南宫逸玉有些酸酸地道:“你虽是处女之身,可对男女之事知道不少。”
黄玉燕笑靥如花:“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完全是三圣母在所遗的心法里有详细的说明。”
“是吗?”南宫逸玉追问道:“那我问你,我曾听你们说修炼越女心法的女人唯独会对纯阳之身的男人情不自禁,倘若你们今后又遇见其他的纯阳男子,岂非又会情不自禁。”
黄玉燕媚态十足,道:“怎么啦?有危机感了?”南宫逸玉轻哼一声,没有答话。
黄玉燕嘻嘻笑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小心眼儿。放心吧,我们爱上了
你之后,再也不可能爱上其他的男人,哪怕对方也是纯阳之身,更何况纯阳之体千年难遇,当今之世恐怕除你以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来。”
南宫逸玉笑道:“这也是三圣母所说吗?”
黄玉燕飞了个媚眼:“那倒不是,不过,修炼越女心法的女人终身只爱一个男人,这却在心法中写得明明白白。”
南宫逸玉放下心来,故意道:“话虽如此,也未必保险,倘若我将来碰见纯阳男子,必须二话不说就一刀杀了,免得留下来成为后患!”
黄玉燕嘻笑道:“好弟弟,你骗骗别人可以,但要骗你姐可没门,姐姐知道你绝非那种心狠手辣之人。”南宫逸玉叹口气,看来,姜始终是老的辣,说话间,他几乎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但黄玉燕的花心却在不停地吮吸,幸好南宫逸玉已有防备,否则,迟早会泄得一塌糊涂。
南宫逸玉猛吸口气,开始大动起来,黄玉燕的娇吟声再度响起,花心中一张一合的吮吸也更加有力,南宫逸玉暗道乖乖不得了,心念之下,他的绝招随即而出,那种被吮吸的要命感觉逐渐消失,心中不禁得意起来。
南宫逸玉毫不理会黄玉燕越来越高亢的欢歌浪语,绝招尽出,直至被吮吸的感觉完全消失,与此同时,黄玉燕浑身痉挛,很快在一阵阵狂喘声中步入了人生最快乐的顶峰。
赵秀敏的反应与黄玉燕似乎截然相反,使南宫逸玉体验了一种完全不同的美,如果说黄玉燕就像一团热情燃烧的火,那赵秀敏则如一汪碧波荡漾的水,当你欲焰高涨狂情泛滥时,给你清凉使你冷静而清醒,但当你欲望下跌激情冷却时,又给你滋润使你兴奋而发晕,实在是叫人激情难舒偏又回味无穷,欲握难控却又欲罢不能。
因此上,南宫逸玉打起十二分的耐心与赵秀敏做十二分的缠绵,放出十二分的柔情与她享十二分的温馨,如鱼在浪中游,似船在水上行,而他的努力并没白费,当鱼水和谐、船泊港湾时,碧波荡漾的水面终于翻卷出激越升腾的浪花,在南宫逸玉情感的铺垫、撞击和驾驭下奔流不息,一泻千里。
与黄玉燕、赵秀敏的连番鏖战非但没有使南宫逸玉陷于疲惫,反而将他的精神和体能推进到颠峰状态,情欲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高涨,南宫逸玉暗自叹息自己耐力虽强,却还得强行忍耐,经过火的煎熬而不能燃烧,遭遇水的洗礼而不能奔涌,苦啊!难矣!难道,这便是获取风流艳福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石怡莲的表现比诸女又镇静了许多,不愧是目前百花谷中的大姐大,即便此时躺在床上已一丝不挂,仍然是那么雍容华贵美丽端庄,其实,从她穿着性感的睡裙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起,南宫逸玉就对她展开了挑情的手法。
南宫逸玉站在床前,把刚刚到来的石怡莲搂入怀里热情洋溢地吻她,隔着薄薄的睡裙揉弄她高高挺立柔滑丰满的胸前淑乳,她却自然而然地接受着南宫逸玉的爱抚,好象相敬如宾的夫妻,那柔顺的妻子理所当然地接受丈夫的爱抚那样,既不十分热情,也不推拒避让。
南宫逸玉心有不甘,不管三七二十一,动作狂野地把石怡莲剥了个精光,然后抱起她扔在了床上,石怡莲却并不生气,只是对南宫逸玉微然而笑,小嘴轻声道:“为何不好好地抱我上床?用那么大力气干吗?”
南宫逸玉有些气苦,闷声道:“每个人都有表达爱的方式,这就是我的方式!”
石怡莲止住笑,悠然道:“那接下来又是何种方式?”不知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
眼见石怡莲雪白美艳动人之极的胴体和高贵华美的玉颜,南宫逸玉心中欲念难禁,邪笑道:“你猜猜看?”
石怡莲微笑道:“你不教我,我如何知道?”既似认真,又似玩笑的口吻使南宫逸玉微微一愕,而那始终保持着的雍容华贵的气度又使南宫逸玉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