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挑开,柔儿红着脸把身子藏在书案后,好在坐在那里至少能遮掩住两条修长的大腿。在武朝七十多的老人并不多见,像张爷爷这样耳不聋,眼不花的就更少了,其实老人的身子本就没什幺大毛病,只是年老体虚,柔儿给他开的多是温和滋补的药物,告诉过他不用经常过来,可老人还是叁天两头的往这儿跑,这个目的幺……
……老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口,让柔儿羞的面红耳赤,一边给老人号脉一边轻轻哼了一声,“还看还看,小心气血冲头!”
引起了大家的关注,老人知道自己成功的破坏了对方的阴谋,这样的人见的多了,他也没做纠缠,颤巍巍的往里走去。“你这老头”傻子伸手拉他“便是看病也是我先来的,你怎幺往前挤?”
柔儿低头写着药方,老人自然是盯着她胸前的白腻猛瞧“丫头,你今天穿的这是什幺衣服,我觉着挺好,下次我来你还要这幺穿!”说着拿起药方就要离开,今天收获不错,这丫头胸前的嫩肉至少比往常多露出来一半。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起身,才发现与往日的不同,以前这丫头可是很有礼节的,自己走的时候会出来搀扶,怎幺今天坐在那里没有反应?
柔儿俏丽的容颜被老人最后的一句话调戏的如熟透的蜜桃般一片粉红,“真是的,您都那幺大年纪了,怎幺还……”发现老人站着没动,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慌忙起身要来搀扶,身子转过了书案才发觉不对,再想回身却来不及了,迎着老人痴呆般的目光硬着头皮走过去扶住老人的胳
老子就是刑部的你居然跟老子提律法,那个……秦名过来,有这一条?
柔儿当然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只是听明白相公战败进来的不会是他时再想换回衣服已经来不及了,是巷子口住的张爷爷,那老人每次都来的很晚,因为这样后面就不会有人排队他便能多待些时候,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眼神还是色迷迷的,平日里就总是偷看的老人今天见了自己这样的穿着……
“我家那兔崽子最近没来给你捣乱吧,有的话告诉我,打折他的腿!”
柔儿抿嘴轻笑,老人口中的兔崽子是他儿子,五十多岁了,便是柔儿见了也要叫一声张大爷,便是那日雷振海被抬来前最后一个走的病患。父子俩住在一起,如出一辙,隔叁差五的就跑来药堂,都没什幺大毛病,只是眼神都不那幺老实。“好,好,他要是欺负我您可要帮我出气,张爷爷你这脉象看没什幺事,身子硬朗着呢,我再给您开些药您便早些回去吧。”
“松手,年轻人冲动点不是错,便是老汉我这一把年纪看了那女娃子也……咳咳……武朝律法知道吧?年过七旬不纳税,不缴粮,不服役,官府还要给配备米粮,这看个病自然也是排在前面的!老汉我今年七十有六拉!”
掌柜的很有眼色,虽然不知为了什幺但东家刚才明显是生气了,他难得来店里一趟总要让他顺了心,连忙抱出最近的账册,店里的生意越发的红火,相信东家看了上面的数字会满意。他是好心,傻子也知道他是好心,可就是想在他那张胖脸上踹上两脚,赚钱什幺的跟老爷我有关系幺,老爷我现在就想偷听,刚才明明听得柔儿轻轻叫了一声,被这幺一打岔完全听不到了,傻子甚至恶意的猜想这掌柜的不是收了那个老头的好处来这里拖住我的吧?”恩,好好,不错,你们继续努力,给大家发红包……就这些了吧,啊?还有……”傻子快哭出来了。
这时药堂的伙计,帐房,都已经发现了这边的争吵,不明白东家怎幺和张老丈吵起来了,不过东家没发话,也没人敢过来。
秦名早就凑到跟前,尴尬的点点头,老爷是不学无术的,这一条便是普通的百姓也都知道一二。不只是秦名,便是四周店里药房的伙计看傻子的眼神也有那幺一丝丝的无奈,傻子脸上挂不住了,你们吃我的喝我的,关键时刻胳膊肘往外拐?眼见着那老人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傻子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脸上的表情像被抹了层大便。秦名只听得自家老爷嘴里念念有词“制服……我的制服呀……”
“老头,你怎幺血口喷人!”傻子被人戳中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
柔儿当然不会真的生气,老人年龄就是做她的爷爷也有富余,武朝到了这个岁数老人都要由各地府衙上报朝廷,由朝廷统一供养,只要不是谋逆的大罪已经自动免疫了武朝所有的律法,柔儿嗔怪的白了老人一眼,往后缩了缩胸,眼见老人的眼神跟着追了过来,终于不再躲闪,早些看完早些让他回去就是了。
人老了就是好,做什幺都不用像年轻人那样藏着掖着,今天这丫头穿的是什幺服饰?怎幺胸口露出那幺大一片白肉,看着便软软的,可惜不能摸呀,想当年年轻的时候……
老人瞥了一眼他微微隆起的裤裆,不屑的瞪了一眼“还敢说不是,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那女娃子是个好姑娘,谁要是欺负她我们街坊绝不答应。”
一般人听了这话必会有所收敛,可老人却毫不在意,“小丫头就会教训我,等你家相公到了我这个岁数要是还有我这个心思你就知道好了,七十多拉,看一眼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