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块钱。
其实我没有那么高尚,高尚到在肏一个女人屁眼的时候还在考虑着如何帮助
受骗女性伸张正义。其实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性技巧而已,在肏的时候如果分
散一下注意力可以肏的时候长一点儿,我想这个诀窍地球男人都知道吧。
说实话我刚把鸡巴捅进兰丝巾屁眼里的时候差点失控,屁眼很紧,直肠的温
度也很高,她叫得也很刺激,让我很难把持的住,没几下我就要想射。我不想丢
人,立马我就想起这个绝招来,有口诀的:「调整呼吸,舌顶上腭,提肛收腹,
夹紧屁眼,想点别的。」
老四哭泣时的那张脸以及那副伤心表情就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有我当时夸下
的海口,这使我立即平复下心情和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这个牢牢的箍着我的鸡巴
根儿的屁眼的摩擦系数立即降低了不少。
只是老四的这个问题很难解决,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够想出法子来的。我越
想越投入,越想越愤怒。这样就导致了,我的注意力越来越分散,持久度越来越
持久,鸡巴也就越来越坚挺。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我对这个屁眼的冲击也越来越
凶狠。
兰丝巾肯定想不到我在深度钻探她直肠的同时心里却想着如何为别的女人打
抱不平,所她是无辜的。她无辜的嚎啕着,声音感天动地,凄惨悲切。她把
额头顶在沙发靠背上,一边长歌当哭,一边将两只手伸到了后面扒着自己的两瓣
屁股肉,尽量的把屁眼扒开,努力打开通道,减少摩擦,以方便我的冲刺,从而
降低她的痛苦。哈,如果她的痛苦是真实的话。
我又从老四的事儿联想到我要敲诈老大红玫瑰的情人的计划上。这个对于我
来说更难解决,挑战更大,更费脑筋。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而且还是一个宅
男,没干过警察,没当过混混,高中毕业以后连架都没再打过。这两件事儿对我
来说真的是相当棘手。
由于想的太投入了,以至于我对兰丝巾的嚎啕悲鸣充耳不闻,而且还没有想
到要换个姿势,就那样像条狗一样搂着她的肥胯肏,机械的挺动着屁股,让鸡巴
在她的屁眼里做活塞运动。
最后我的鸡巴竟然干着干着还没射就软了,在一次脱离轨道之后再也塞不回
去了。兰丝巾趁机逃逸,动作迅猛得像大虾一样,从沙发上弹下来就跑开了。由
于她动作太大,跑的太急,她被茶几给绊了一下,上面的酒杯摔了下来,碎了一
地。她也被绊倒了,胸前的那两只大肥奶跟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这「哗啦啪唧」的声音让我立马就从「难题」里回过神儿来,然后就看见兰
丝巾屁股朝天的趴在地面上。我赶紧去扶她,没想她一把推开我,满脸泪痕,一
脸委屈的哭叫着说:「你骗我,你根本就没好,你就是虐待狂……」
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堆出笑脸陪不是,说我刚才是有点失控,不好意思,
并且保证以后注意,绝对没有下次。她没理我,却放了一串的连环屁,她的脸更
红了,推开我就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卫生间,把门关得很响,比她放屁响多了。
我低头看看我的鸡巴,发现龟头带着缕缕血丝。心想这下糟了,菊花被我肏
爆了,血染的风采了,这娘们拉完屎出来肯定要赶我走,这片我刚刚开辟的根据
地估计要保不住了,妇女代表把我当土匪了,要起义了。
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边抽边想词儿,想着一会儿等她出来好好安抚安抚。谁
知道一根烟没抽完,她就再里面喊我,让我进去。我进去后看见她正在洗屁股,
脸上一副刚受过大刑的表情。我刚想开口陪不是,她就嗔怪着对我说:「死人,
还不过来,好好洗洗,脏死了。」
我见事情还没有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个娘们并不想跟我翻脸,根据地还
能守的住,赶紧凑过去抱住她,「真不好意思,你太性感了,我有点失控了。」
她抓着喷头对着我的阴部冲了冲,就开始给我的鸡巴打香皂:「你这根坏东
西,刚才差点没有把人家给捅死,就顾着自己疯了,人家都流血了,疼死了。」
看来我刚才那套「金箍棒」法耍得还不错,她不想因为屁眼所遭的那点罪,
受的那点疼,流的那点血,就跟有一个哥哥在省委当秘书而且马上就要下放担任
要职的男人翻脸。
我打蛇随棍上腆着脸把手伸到她屁股沟里扣着她的屁眼,「来,让我摸摸,
给你检查检查,看看肿了没?」
她扭着肥臀拨开我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