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狗,这么喜欢被打阴蒂吗,潮喷多少次了?”
他分开顾楠的腿想看看阴蒂肿得厉不厉害,然而手刚捏住阴蒂,这枚烂熟的小东西就抽抽跳动,下一秒,淫水从没被玩弄的女穴大股喷出,失控般流得到处都是。
直到阴核被挤得又小又扁,才松开戒尺,阴蒂软软地弹出来,十分诱人,勾得商铭根本不想控制自己的凌虐欲。
——这个淫荡的家奴居然仅仅是被碰了一下阴蒂就又一次潮喷了。
男人勾了勾唇,高高扬起的戒尺猛地挥下去,比任何一下都狠厉,分毫不差地落在阴蒂上!
小家奴彻底支撑不住了,软倒在桌子上颤抖,腿根抽搐着,阴蒂突突地跳动,充血肿胀,哪怕花唇合拢,它也肿得根本缩不回去。
那么嫩的小肉粒,怎么受得住被穿环的惩罚,那以后罚他,岂不是扯一扯小环,他就只能毫无办法地陷入濒死的高潮?
这阵子小家奴乖,好些天没有被抽穴抽阴蒂了,莫非是他没有控制好力度?
戒尺仿佛在玩弄什么玩具一般上下拨弄着肿了好几倍的肉蒂,两只淫荡的窍眼失控似地流着水,
鞭打暂时停了下来,商铭似乎在验收自己惩罚的成果。
可唯一能见到这一幕的男人却没有多少心疼他的意思。
戒尺抽下来的声音凌厉无比,两只水光淋漓的肉穴海葵般拼命翕张夹弄,淫水被一股一股噗噗地吐出。
怪不得商铭一点都不心疼他,这个淫荡的小家奴居然早就被打得彻底发情。
穿环?顾楠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唇,家主是不会拿这种事跟他开玩笑的,他说要穿,就是一定会穿。
他蜷缩在桌子上,喘得又低又急,连滚圆的脚趾都缩成了一团。
“啊——!!”顾楠仰头尖叫,骚逼一直在流水,阴蒂被打一下,两只穴就抽动着抖,主人哭可怜,身体却似乎很喜欢,居然一次又一次地潮喷。
不说话,接下来就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再挂科一次,就在阴蒂穿小环。”
然而他的主人非但没有心疼他,还说出更残忍的话,
“唔……家主……”顾楠呜咽着讨饶,三十二……啊呜……真的不行了……好难受……三十七……啊啊……”
啊啊……顾楠痛得失声,张着唇无声地尖叫,淋漓的口水沿着吐出的猩红小舌滴滴答答地流,他如同失水的鱼,疯狂地扭动着下身挣扎。
“以后遛小狗的时候就不牵着脖子和奶子了,到时候牵着骚阴蒂遛狗。”
顾楠发出融化般的啜泣,疼得浑身发抖,腿间却越来越湿,未经触碰地一股一股流出汁液。
商铭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阴蒂就像一颗烂熟的小枣,圆润地鼓着,被绳子狠
顾楠眼神散涣,吐着嫩红的小舌,可怜地摇头,他根本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身体一直都处在快感和疼痛的轮回中。
“唔……不要……不要穿环……”顾楠哭着拒绝,他不是没有被牵着阴蒂遛过,那时候虽然没有穿环,但细细的绳子硬生生把阴蒂扯出来,绑成一个小尖尖,牵着他满地爬,几乎每爬几步,下身就抽搐着高潮,淫水止不住地流。
顾楠向来是记吃不记打的,罚的时候哭得可怜,可是疼过就忘了。
“自己把阴唇剥开,阴蒂全部露出来,睁开眼睛看你是怎么挨打的。”
顾楠这模样实在可怜,仿佛被玩坏了一般。
两条长腿徒劳地乱蹬,先前高翘的下身让他的潮喷的汁水又流回自己身上,阴蒂水光湿润,又肿又红,可爱得不行。
戒尺凌厉而密集的鞭打精准地落在阴蒂上,毫不心疼的力度,不过七八下,阴蒂就肿成了最初的两倍大小。
他哪怕跪伏在桌子上哭,也不敢合拢双腿,肿到缩不回去的阴蒂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发抖。
顾楠被他按得抽痛不已,连腿根都在微微痉挛,阴阜连着阴蒂一起都布满了受虐的痕迹,小家奴可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被罚成这样,还叫简单吗?
戒尺抵着肥嘟嘟的阴蒂重重碾压,仿佛要将它硬生生挤进阴阜里,肉蒂被挤得变形,也带来刻骨铭心的酸软。
“看着,长长记性。”
顾楠濒死般哭泣,对家主的话却不敢不听,纤长的手指摸到花唇才发现女穴早就湿透,连阴蒂都水光晶亮,湿漉漉地浸在一滩淫水里。
“啪啪啪”的鞭笞声不绝于耳,顾楠却不得不张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蒂被打得越来越红,实在肿得不行了,开始变成凝脂般的半透明。
“下次再考个试都考不及格,就不是抽阴蒂这么简单了。”
一连二十下,打得顾楠彻底瘫软,只知道乖巧地撅着阴阜挨抽,本该被温柔疼爱的花蒂被鞭笞得烂熟红肿,颜色艳得比熟烂的樱桃还要不堪。
商铭的戒尺狠狠按压着肿胀不堪的肉蒂,厉声警告道,
商铭皱眉,难道罚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