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个朋友圈都不行了吗？”
“行啊，那你跟网友们解释去吧。”
经纪人直接翻了个白眼，坐到了角落里，一副不爱搭理她的模样。
袁菲心里“咯噔”一下，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满脸惊疑不定。
“这话什么意思？”
她边说边摸出手机，开始翻热搜，热门第一条就是：袁菲朋友圈diss穆燃。
看到这条话题，她瞬间头晕目眩，颤抖着手点了进去，有人在微博上截图发出了她的朋友圈。
袁菲：【我好不容易找到那张完整的画，也终于知道让人白日做梦痴心妄想的仙女是啥样了。认真说一句，都快三十岁的男人了，能不能现实点？找个画手画出来的仙女图，要求现实女演员，是不是太苛刻了？】
她发的这条朋友圈，还配了图，正是穆燃之前发出来的。
不过当时穆燃发的只有上半身和手臂，而她发的是全身。
“我费尽心思去画手圈找这幅画，是给你警告，不是让你发出来乱说话的！”
经纪人见她脸色越发难看，忍不住开了口。
“我当然知道，所以朋友圈当时是分组可见。穆燃那个死太监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了，我对亲近的人吐槽几句不行吗？到底是谁发上网的？”
她边说边往下翻，想找罪魁祸首。
可惜无数营销号蹭热度，发的内容大同小异，全都在嘲讽她，但是对于暴露她的人却只字不提。
“你亲近人的分组都有谁？竟然把我这个经纪人都排除在外。”
他都要被袁菲给蠢哭了，如果他也在分组内，肯定看到的瞬间就让她删掉了。
“那你看到，肯定要骂我。”
听到她的辩解，经纪人非常无语。
“这条朋友圈都发三天了，这会儿才曝出来。显然是你的亲近人，传给亲近人的亲近人，一传十十传百，你不被骂谁被骂。”
“这个圈子没有秘密，除非你永远烂在肚子里。”
***
穆燃打着节拍敲桌子，时不时还哼上几句，走过路过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影帝今天心情很好。
张天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穆哥，你收敛点，别这么高兴。”
“待会儿就要折磨修仙界第一人了，我迫不及待。”
张天被噎住，谁跟他说下场戏演什么了，装蒜第一人。
“其他人不这么想。大家只会觉得，你是看到袁菲翻车，幸灾乐祸。”
他话音刚落，穆燃就轻笑出声，眉眼弯弯，“他们直觉很准。”
穆燃说完还不算，像是为了印证自己一般，直接点开微博看下面的评论，一半是开嘲袁菲，另一半则在感叹画中仙女。
——好家伙，小公主又发火了。不过这次碰上硬茬子，只敢缩在朋友圈里啦，无能狂怒。
——哇，看到全图，身段好绝啊，希望美梦成真，干掉袁菲。
——画上这动作还挺难的，在后仰的同时，又将其中一条腿抬起，全身仅靠另一条腿支撑。平衡力和控制力都是一绝，现实中没有扎实的舞蹈功底，完全不可能。
——我只能说不愧是阎王爷，禁欲达人。梦中的仙女都穿得严严实实，还戴着面纱，连脸都不露。
——他在高冷这一块儿，一向很可以的。
——再说一次，袁菲滚出剧组，莫挨惊鸿仙子。
——穆燃不愧是影帝啊，对着给仙女提鞋都不配的袁菲，还能演得下去。
手机上的画被放大，停留在那一截细腰上。穆燃手撑着下巴，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张天忍不住啧嘴，谁跟网友说穆影帝是禁欲打人，现在的他分明是老色批了！
正看着照片，忽然有人打电话进来了，看着屏幕上显示“周扒皮”三个字，穆燃忍不住揉太阳xue。
好家伙，催命的来了。
“你对温情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手机那头第一句就直接放个炸弹过来。
“我能有什么想法？”穆燃反问。
“泡她，或者睡她。你有吗？”
“没有，你懂我喜欢哪款类型的，她小白兔似的，不是我的菜。”
“你最好是。”周瑾的声音偏冷，听着很不近人情，“那你告诉我，最近是犯什么病？你为了温情能上位，可谓是煞费苦心。不惜跟袁菲和她身后的资方闹掰，还故意让张天把画卖给袁菲团队，彻底惹怒这个小公主。各种迂回作战，总算是到今天这一步。”
“全网都在期待你的梦中仙，现在只需要曝光温情，让她在万众期待下出场，成为惊鸿仙子，而火力全由你吸引走了。”
“你对温情没想法还这么帮她，巴黎圣母院遗落在民间的瑰宝，就是你吧？”
周瑾作为圈内王牌经纪人，哪怕远在国外，但是对手下艺人心里的小九九，还是摸得一清二楚。
“张天给你打报告了？”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