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咱们整个大清啊,都进入到蒸汽时代。如此,还愁大哥不拿儿子这弟弟当成活宝贝?”
“当当当!”永瑛笑着搂了搂他的肩膀:“若你所言都能实现,哥哥封你做铁帽子王,世袭罔替。”
“说好了?”
“那当然!”
哥俩就当着舒舒的面儿来了个击掌为誓,让舒舒这个当额娘的给他们做见证人。并问她:“如此,额娘可放心了?”
舒舒微笑,特别的语重心长:“放心了放心了!额娘此生啊,再无所求。只希望你们兄妹几个能和和气气的。便将来我跟你们阿玛不在了,你们也能彼此依偎,成为相互的依靠。”
永瑛永璧两个齐齐点头,再次做出保证。
永璧甚至还有些自责,觉得要不是自己瞧上人张家姑娘,甚至为此求到了御前,额娘也不会有此担心了。
舒舒摇头失笑:“你皇玛法都点了头,圣旨今日便要传下去了。你啊,可不准再七想八想的。一切已成定局,你只能认真经营自己的小日子。也不枉你大哥处处为你周全,不枉你自己往你皇玛法面前争取……”
为防儿子想岔,舒舒正经好一番苦口婆心。
听得后头永璧都求饶了。
母子三个刚聊完,舒舒就被自家婆婆火急火燎唤了去:“皇上也是,过于纵着永瑛。一次花宴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弄得本宫好生头疼,这,这可如何是好?”
“想想就万分繁琐,索性唤了你来,你瞧着怎么折腾吧!”
啊???
舒舒无奈:“所以您唤儿媳来,就是为了甩锅么”
不然呢?
裕贵妃娘娘无辜眨眼,连说自己年事已高,许多事儿有心无力了。
舒舒瞧瞧她那才微微见白得发,依稀有两条细
纹的脸。特别真诚地夸赞:“额娘这就谦虚了,任谁看,您也谈不上一个老字。换身衣服,细细梳妆,说是儿媳姐姐都不带有人怀疑的。”
娘娘她悉数接过了夸奖,却半点不改初衷。
舒舒还能怎么办?
只能兢兢业业接过来,细细筹办着。这一忙碌起来,倒是没空想些个乱七八糟的。
回头弘昼跟问她怎么样?有没有跟舒舒好生谈谈,细细开解她一番时。娘娘特别傲娇地扬了扬眉:“还用劝?让她忙起来,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弘昼:……
虽有些不虞,但到底不敢跟自家额娘多说什么。
只默默观察福晋的情绪,随时准备宽慰。结果福晋Jing神头很足,倒是好大儿有些心不在焉了?
当然,永瑛并不给他阿玛劝慰/看他笑话的机会。
只沉浸在繁忙的政务中,一直到裕贵妃的兰花宴开的时候。
虽然眼下牡丹依旧烂漫,但牡丹自古便有花中之王的美誉。裕贵妃可不好造次,遂弃牡丹台,另选了地儿办花中君子的兰花宴。舒舒为了支持婆婆,哦不,办好儿子的相亲宴,可是没少让人搜罗名品兰花。
倒也布置得美轮美奂。
但与会的婉莹如坐针毡,张幼仪则怒火万丈。
圣旨下来后,果不其然有好多人上书,求皇上遵从祖制莫开这等先例。因皇上拒不肯纳谏,还有些宗亲跪了奉先殿。
虽没改了最后结果,却也闹出好大风浪。
甚至在她到了宴会现场,还有人Yin阳怪气。影射她狐媚,惑了世子爷心智云云。让原就气永璧自作主张的她气上加气,亟待找某人说个清楚明白。
她都如此,上次花宴上,唯一一个跟太孙有些许交流的婉莹更如众矢之的。
来,就被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包围。
当然她是个胆大的,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心生忐忑。但……太孙约详见这个,就很让格格不安了啊!
婉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怎么还就事与愿违了呢?
“哦!”看出她这疑问的永瑛笑:“大概是这些年围着孤打转,试图跟孤扯上点关系的女子太多。偶尔来个特立独行的,心中难免新鲜吧!”
你这……
这可就让人忍不住想爆粗口了啊!
婉莹瞠目:“那,那奴婢这会子谄媚,还来得及么?”
“哈哈哈!”永瑛大乐:“看,你就是这么不一样,令孤耳目一新。而且,孤看过你的资料。你在家中便是长姐,性子温柔却不失刚毅。规矩娴熟,进退有度,还是个知世故而不世故的。”
“方方面面,倒也与孤想选的福晋相当。”
“可……”婉莹秀眉微蹙:“八名闺秀中,奴婢出身最低。您……”
永瑛笑:“可比起皇家来,哪个又算高呢?册太孙妃,最主要是妃,是这个成为太孙妃的人。而不是她娘家有多大势力,娘家长辈在御前有多大体面。”
“孤又不是强敌环伺,应付不暇,只能靠福晋娘家势力增添砝码的弱鸡太孙。”
“且用不上那般委屈自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