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亲的时候控制表情啊,亲狠了肌rou走向会变的,就会狰狞。”秦渊友情提示道。
到季蝉语身边,施俊悄声道:“我们有经验,对吧,小语。”
季蝉语手当扇子,扇掉她脸上的热气:“天气好热啊。”
“头饰歪了一点点。”施俊细微调整季蝉语戴的头饰,他参考她跳白天鹅的白羽毛头饰,做了修改,一顶由羽毛和钻石制成的皇冠,正戴在她头上。
“我好喜欢它啊。”季蝉语在施俊的眼里,望见她的影子。
他能发觉季蝉语对它爱不释手,施俊撩起她的头纱:“小语最热爱芭蕾了,我想,在最值得铭记的时刻,有它在陪伴你。”
“叔叔也要永远陪伴我。”季蝉语忙不迭要施俊承诺,“不许食言。”
“我会永远陪伴你。”施俊吻上季蝉语的唇。
这套大拖尾全身出镜最合适,某些造型拍照不是很方便拍照,两人选定大众的姿势,拍完换衣服再拍。
拍到天色已黑,季蝉语窝在施俊怀里,投屏观看他们的成片。
施俊在文件夹界面,改成超大图标来预览:“小语喜欢哪几张婚纱照?”
“先是这张。”季蝉语双击打开。
仍是大拖尾,她拎起裙摆,娇蛮情态对上施俊的宠爱包容,他送花给她。不同的是,她脚上穿了双芭蕾舞鞋,像她刚结束演出就和他走进婚姻殿堂,从一个美梦再到一个美梦。
“再是这张。”季蝉语点开另套造型。
白色的蓬蓬裙,她戴的羽毛头饰用了软羽毛来做,活泼而俏皮。她手拿一对情侣熊,将那只穿蓬蓬裙的婚纱熊直递到施俊眼下,要他收下,而她手里的西装熊则戴缩小版的金丝眼镜,和他打扮得一样。
一碗水端平,季蝉语三个造型各选一张:“最后是这张。”
露背的缎面鱼尾裙,她抱着花束背对骄阳,施俊笑意温和,为她遮挡阳光,他靠得极近,仿佛下一秒就与她相拥。
拍照时向来挑剔的施俊,破天荒选不出最喜欢的那张,他问季蝉语:“三选一,你选哪张?”
比两难还难的选择,季蝉语跳出范围限制,疯狂明示:“我选昨晚的。”
和施俊相贴,她鼻尖蹭蹭他颈窝:“我选昨晚的一次性床上用品,你怎么断句都可以。”
原本能收藏它,和她的婚纱们放一处留念,都怪他扯坏了它,让它变成一次性用品。
次日,施俊被生物钟叫醒时,季蝉语端着早餐进了卧室:“叔叔,我们吃早餐吧。”
她梳了高马尾,穿着运动风格的露腰背心,搭配同色的短裙,一双小白鞋,这套衣服施俊隐有印象,他细看颜色及衣服上印着的字母,从他模糊的记忆中得出结论。
这是他大学橄榄球队里,拉拉队的统一服装。
十几年过去,施俊几乎忘记了它,季蝉语又让他想起那段肾上腺素洋溢的岁月,当时他狂热迷恋橄榄球,现在他狂热迷恋她。
“你从哪弄的衣服?”他问她。
“你母校的橄榄球队啊,我用你的邮箱发邮件联系他们,说我是施俊的妻子季蝉语,想他们能帮我们定做两身衣服,费用我出,他们爽快同意了,友情赠送了我两套。”季蝉语的方案简单粗暴。
待施俊收拾完毕,她推了人台到卧室:“来嘛,穿上,我要看。”
橄榄球的全套装备,球衣上印着施俊的名字和号码,按照他目前的尺码所制作。他对它们并没陌生,依次穿好各个部件:“怎么样?”
他散发着野性的荷尔蒙,最原始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季蝉语手捧脸,化身头号迷妹:“好帅,好狂野,好想见一见你的十九岁。”
“不怕大膀子了?”施俊调侃道。
“我喜欢的。”季蝉语双手合十,满眼的崇拜,“你是长在我审美上的男人。”
“都二十一世纪了,人类怎么还没发明出时光机。”施俊单手抱起季蝉语,“想你去见年轻的我。”
季蝉语开动头脑风暴假设道:“你的学生时代,我要是留下了,不想回现代了呢?”
不可抗力因素造就的遗憾,没办法弥补,要靠想象来疗愈。施俊说:“在那过得开心的话,就留下吧。蝴蝶效应无所谓,反正未来的我知道是你,我们会在你十九岁的夏天重逢的。”
“十九岁,我注定要和你重逢的。”季蝉语想说不穿越了,会影响施俊大学时的研究,思前想后她嫌扫兴,没说。
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她,季蝉语被施俊抱下楼,她指路,他们来到花园草坪,秦渊携设备就位。
“啊,我忘拿东西了!”季蝉语跑回屋子,马尾的甩动都充满夏日的活力。
她不在,施俊征求好友的意见,他问秦渊:“我这身行吗?”
“说实话,差点意思。”橄榄球忠实观众秦渊评价道,“你也太瘦了,没你打比赛那阵的气势。我觉得吧……”
“我知道。”施俊接了秦渊的后半句,“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