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以,”她闭上眼睛,邀请道,“再往下抖抖吗?”
“也好,在卫生间比较好打扫。”施俊抱季蝉语坐上擦掉水迹的洗手台,“离你卧室还近。”
时时顾忌着是否会被人听出在寻刺激,季蝉语浑身紧绷,比往常更紧张。
“小语在害怕吗?”让季蝉语整个人都发抖,施俊慢条斯理询问着,“在自己家有什么可害怕的?”
“敢情不是你被……”要失控,季蝉语搂过施俊吻他,话语堵在嘴里。
“我能忍住不出声。”吻毕,施俊轻笑,他亲吻季蝉语柔软的耳垂,低低问她,“你忍得住吗?”
“我家隔音那么好,都遮不住你在房间里的——”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那天我在书房,下楼去拿水果,你边泡澡边玩小玩具,声音大得我都听得见。”
季蝉语羞得要打施俊,手被他捉住。
“我不能分开性和爱,我渴望你,从认识你开始。”从季蝉语的指尖吻到手腕,施俊握她手贴近他,“我一边克制,一边又想接近你,越陷越深,想拥有你。”
察觉她忽然颤抖,他安抚她:“别怕,不是现在,我们的夜晚该有仪式感。”
“这儿我们用来乱搞才最合适。”他撩拨她。
“你花花肠子真多。”季蝉语轻轻一踢施俊的膝盖,“坏死了。”
“你多,吃着饭就敢勾引我。”施俊手没停下,“我没敢做的你都敢做。”
他弄得她飘飘然,季蝉语太想从紧绷中释放,刚过临界点,在极度的空虚支配下,她晕了过去。
施俊抱她到浴缸里擦洗身体,抱她回房间,折返清理地面,再到书房拿他们放桌上的手机。
一通来自德国的来电,没被她手机标记为诈骗来电,他很熟,是一位著名的制琴师工坊的号码,他的大提琴正出自这位制琴师之手。
接起,制琴师的学徒告知施俊,大提琴的制作接近尾声,在完成时会寄来手写信,他向学徒表示感谢,闲聊几句,结束通话。
他回到卧室,季蝉语睡得很熟,眉头舒展,是场美梦,仿佛世上最盛大的美好,都在她梦里。
她想给他的惊喜,施俊提前知道了,她找制琴师预定了大提琴想送他,他送了她古琴,他们是心灵间的契合。
他躺下要吻她,怕惊扰到她的睡眠,就只在看她。
如果没法陪她走到人生的终结,那于她、于他都是无尽的遗憾。原本施俊无所谓自己能活几岁,自从爱上季蝉语,人生多了个奔头。
他想活得久些,想见证她的八十岁、九十岁和一百岁。
说好不亲季蝉语,施俊凑近观察她,听她偶尔的甜美梦呓。
“睡个觉还哼哼唧唧的。”他轻声说,手指轻蹭她脸上绒毛。
“唔。”季蝉语伸手一拍,拍在施俊脸部正中,“虫子。”
她这小巴掌力度可不轻,万幸,他没戴眼镜。挨了她的打,施俊逆反心理顿起,他直接亲上她脸颊,一次次轻柔亲吻。
“猫。”季蝉语回手勾住施俊的脖子,“猫猫。”
“猫猫在呢。”施俊为爱冒充季蝉语的猫猫,继续吻她。
她说得对,今天他是很幼稚。
第42章
经常在北京上海间往返,当施俊提出周末要和她同行时,季蝉语欣然应允。
“是去开会吗?”她问。
“嗯。”施俊随口敷衍道,“临时说要开的。”
最近上海新开一家甜品店,据说蛋糕之类的小点心很美味,季蝉语想趁双休日到上海尝尝鲜,施俊开会没空陪她,她就只能自己去了。
没关系,她没谈恋爱的时候,也一个人去各地吃喝玩乐,逛逛街购购物,如今多个人在,她得知足。
“噢。”季蝉语没说,她希望施俊能陪她逛会。
他有他的工作要忙,不可能做到时时陪伴,换位思考,她在拍戏时也没空陪他,她不该占用他宝贵的时间。
“我们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施俊拿手机订酒店,“纯休息,相信我的自制力。”
“一间吧,省钱。”想和施俊在家共度第一夜,季蝉语很放心,只要她说不,他绝对不会勉强。
“好。”
周五下课后,两人出发前往上海,在日落时分抵达。
吃过饭,季蝉语急着回酒店:“我们歇歇,明天你还要开会呢,很费Jing力的。”
“很费Jing力?”施俊手搂在季蝉语后腰处,低语道,“那今晚就……”
反把自己绕进去,季蝉语险些吃亏,她拽着施俊的手,扬起脸:“该给的你得给。”
“你要多少我都给。”施俊拉住季蝉语要前行的步伐,“我们去外滩走走吧,今年没怎么来上海。”
“我看某人啊,今年可没少来。”季蝉语掰着手指数次数,“每次来呢,都伪装成别的男人,打电话讨我欢心。”
将季蝉语的双手握在手心,施俊摩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