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见女儿默不作声,便开口催她,今晚一定要她表态,“静宜,你说说看。”
静宜察言观色,夜深寒冷的也实在不想弄出什么不愉快的事,只好硬着头皮说:“人还行吧。”
老妈听不到否定意见,心里高兴,见缝插针地又往静宜的脑子灌输些要抓住机会,多多见面,培养感情,加深了解之类的话。
老妈的心意静宜当然明白,只是她有心无力,无法满足老妈的心愿。
在围城中伤痕累累,既然已经冲出来,就不会轻易再走进去,没有结果,又何必开始?
11.球场显默契
这段时间丁翔烦躁不安。劳景军每天都在实验室呆得很晚,但反馈回来的消息不是很好,如果要提高燃料的环保数据,就会缩短燃烧的时间,昂贵的燃料像放烟花一样只有瞬间的寿命,这又显然达不到经济效益。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明年可能失去欧洲市场,公司前景堪忧。
在工作上,他从不惧怕各种挑战,更何况与他并肩作战的还有劳景军。当初丁翔从海外留学归来创业,国内导师给他推荐的就是门下的得意弟子劳景军,的确,劳景军在这一领域很有天赋。丁翔虽说也是这一专业的人才,但他更注重的是市场推广,于是两人识英雄重英雄,一拍即合,各展所长,合作相得益彰。
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丁翔闭着眼睛坐在办公桌前,半小时前顾菲菲打来电话约他共进晚餐,然后去看电影,他想都没想就以工作忙推掉了。以前不是工作忙的话,他一般都会顺着顾菲菲,她有什么节目,他都乐于作陪。
只是现在,现在的他心乱如麻。
从福临门酒家回来那晚,那晚顾菲菲没来,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出现的就是静宜和覃俊成并肩而走的画面,两人走得并不近。当时覃俊成侧着脸向她说了什么,她听后笑笑,眼睛依然望向前方。深秋的风吹起她的围巾,围巾迎风飞扬,更显得她的笑容安静淡雅,从容自若。
他抑制不住想她,想着想着,心居然有点酸。
丁翔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心动弄个措手不及。
白天在公司的时候,两人会有碰面机会,丁翔都暗中留意她,他发现她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嘴巴也是弯弯的;他远远看见她端坐在桌上书写,头微微侧着,额前的头发她喜欢用发夹夹起;他发觉她喜欢穿浅颜色的衣服。
有一次下班后,静宜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找邹琪,邹琪快人快语,“静宜,你和那位佳丽怎样了?”
丁翔刚好走出房间,欲与陶秘交代工作,这时他不由竖起了耳朵,尽管对自己的行为很不耻。
“才见一次面,什么怎么样了?不过说实话,如果时光倒流三十年,我妈可能不会嫁给我爸了。”想起老妈最近的言行,有点无奈。
邹琪呵呵笑道:“岳母见女婿,无非也就是这个样子,看来他第一关通过了。你小心内外联手,把你给卖了都不知道。”
静宜不屑说:“你所说的是旧社会包办婚姻。我的日子至于那么水深火热吗?”
“你不要老妈插手终身大事,你就争气一回,找个人带回去给王阿姨看就是了。我们公司别的不敢说,年轻才俊倒多的是。你随便挑,挑中了,姐我帮你做主。”邹琪很义气地拍拍胸脯道。
静宜招架不住,连连摆手,“免了,免了,你没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吗?”
邹琪不信她能过老妈那关,“王阿姨那边怎么应付?那位佳丽如何处置?”
静宜苦笑道:“我妈急性子,最怕我打太极。至于那位佳丽,就放回大自然,任其自生自灭吧。”
这时陶秘接完电话,回头看见丁翔站在身后,连忙说:“丁总,汉森先生刚出机场,三十分钟后到达酒店,我们现在出发时间正好。”
丁翔面露笑意道:“那出发。”
陶秘在心里嘀咕,丁总下午与劳总开会后不是一脸严肃吗?怎么短时间内Yin转晴了?
静宜闻声回头看见丁翔与陶秘谈工作,此地不宜久留,她轻声对邹琪说:“师姐,我先走了。”
邹琪却一把拉住她,满脸神秘的问:“昨天在医院产检时,你猜我遇见谁了?”
静宜投去一记白眼,表示没本事猜中,你爱说就说。
邹琪压低声,仿佛说出来的是国家机密,“我看见凌嘉和一个女人从不孕不育科走出来。为避免尴尬,我没有和他打招呼。”
静宜明显对此事反应不大,“哦”了一声之后,补充道:“他的事与我无关,不用告诉我。”
经过痛苦的折磨后才离婚,离婚后已成陌路。
中午午休时,田晓林问:“静宜姐,明晚公司例行去打羽毛球,你去吗?”
静宜好奇:“公司还有这种福利?”
“一直都有,逢周三晚上打羽毛球,只是前段时间工作忙,大家都没空而已。这种群众健身活动应该坚持下去。我们的水平是很高的,你肯定也会被我们训练成业余高手。”田晓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