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定拉过江杳,低声提醒:“江杳,我看就算了吧,你要真给他们吃慢性毒药,出去了你也跑不掉的,杨家人睚眦必报,是出了名的小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了吧。”
“那不行,我家那位说了,出门在外要是受了委屈,千万不要憋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顿了顿她又道:“再说了,还有谁惹得起我家那位?”
从旭也小声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家那位是有主的,你也只是一个外室,就算怀着孩子,要是真得罪了杨家,那位也保不住你啊。”
“可你们想过没有,就这么放过他们,出去后死的就是我们了。”
三人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杨家既然睚眦必报,那这个毒下不下,出去后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方定还是很担忧:“可江杳,这慢性毒药要是解开了,杨家还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呀?”
所以说从他们吃饼子的时候,杨家跟他们的渊源就注定要结上,躲不掉的。
江杳一副很苦恼的样子,然后说道:“我家那位跟我说过,这个解药普天之下除了他没人能解,他应该不会骗我的吧?”
方定却疑惑了:“江杳,据我所知,战神不会炼丹吧?”
江杳如雷轰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刚刚说谁?”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战神啊?”方定又怕自己泄露了什么,赶紧把江杳拉到一边,然后小声的说着:“你家那位,不就是战神吗?”
江杳咽了咽口水,小心脏一颤一颤的。
她这么和稀泥,最大胆的想法可能是方定误以为圣主跟她有一腿,但怎么就变成了那个战神。
“不是吗?”
方定狐疑的看着她:“圣城最高的那位,不就是战神吗?”
江杳:“.”
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不对,江杳瞬间想起自己漏掉了什么,抱着的兔子死死的抓着。
“你是说战神跟白音有婚约?”
方定看她的眼神更加怪异了:“江杳,你真的跟战神有一腿?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战神的?”
被死死掐着脖子的宿千祭瞳孔一缩,这女人要他命吗?刚刚撒谎还理直气壮的,现在这么慌做什么?他还没生气被她诬赖,她的口吻倒像是嫌弃极了。
这个怀疑让江杳警铃大响,好不容易拉了个同伴,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怎么也要出去再说。
再说了,这绯闻的对象是谁有什么区别,战神就战神吧。
江杳瞪大了眼睛,这样显得很真诚,语气也重了几分:“你这话说的,能随便怀疑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我这不是在跟你确定,我的男人就是战神,我手里的毒能完完全全掌控那四个人,你也不用太担心。”
方定张张嘴,刚要说什么又被江杳举起手打住。
江杳手里还抓着兔子呢,就这么把兔子怼到了方定的眼前。
宿千祭闭上眼,恨不得直接把江杳拍死,他强忍住了心底恶心的感觉,不然真的干脆直接暴露算了。
江杳抓着兔子,感觉兔子浑身都僵硬了一般,赶紧把兔子收回来,轻轻抚摸着。
“怪兔子你吓到了吧,不怕不怕。”
宿千祭深吸一口气,又气又恨,气江杳一点也不在乎他,就跟拎什么东西似的,完全没把他当活物看待,恨的是自己也没出息,就这么被摸了摸,气都消散了。
方定嘴角抽抽,他是长得不好看,但也不至于把一只兔子吓到吧?
“总之呢,你就不用的担心了,我有办法对付这些人的。”
江杳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拿着药瓶又走过去。
“我呢,刚刚跟我几位大哥商量了下,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
三人同时看向江杳,他们几时跟她商量过?
男子望着江杳问:“商量结果是什么?”
“我们给你们选了两条路,让你们自己交决定。”
“姑娘说说看。”
“一呢,咱们就此别过,秘林里是不可能遇到了,出去后你们要不要找我麻烦就是你们的事了。”
其中一个女人怒视她:“就此别过的意思是你不打算给我们解药,就让我们定在这里?”
江杳灿烂一笑:“恭喜你,答对了。”
男子深吸一口气,随后问道:“第二条路呢?”
“二嘛。”江杳笑得像是给苹果的巫婆一样,手里举着药瓶,引诱的说道:“你们自愿吃下瓶子里的慢性毒药,出去后每个月我会给你们解药,现在也会解开你们身上的毒。”
男子咬牙,回头看去:“二弟你怎么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望着江杳,眼底晦暗不明,这才幽幽开口:“既然姑娘不怕我们解开这个慢性毒药,那我们就选择第二条路,不过既然姑娘这般做了,出去后生死可就是我们杨家说了算了。”
江杳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