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你孤军奋战也不容易,就没后悔过?再说了,你这么折腾有点效果没有啊?”钟如一还在消化布衣道长所说的,里外想了一圈,还没涉及到他,不过以上应该都是真的。
钟如一分辨事务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根据他这么多年研究方家的书籍来看,里边无为教确实是先秦开始兴盛,不过这个门派都叫“无为”了,很多事都被抹去,只有研究这一道的有些只言片语,唬人的多些,具体的东西很少,可是按照书记的年份,或多或少还能看到一些无为教的影子,历史上的事儿,布衣道长没必要说谎,不过夸大一些有可能,天灾人祸多了,都是因为无为教也不可能,这老头估计也是被忽悠了。
“这么多年我也有一些收货,司家和方家都是经我点拨才有此成就,可是方家。。。”布衣道长说完,看了看钟如一。
“方宏那个方家?”钟庆祥诧异的看向钟如一。
“方宏要不是有用估计你也不会放过是吧?”钟如一叹了口气,心想果然不能欠人人情,弄不好家破人亡。
“是,方家一直都是人才辈出,到了方季这一代他不再听从我的,对于他们家,不用我出手,自有天道收拾。”布衣道长说的云淡风轻。
“联合国才成立几天?怎么就把目标定在联合国身上?”钟庆祥顺着布衣道长的话,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关联合国什么事儿?
“这天罚,就像疾病,有时候你能治标,去不了本,联合国这个毒瘤就是这么多年憋天罚憋出来的,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原来还只是整治个王朝,现在范围大到涉及到所有国家了。”布衣道长说的没什么底气。
“原因呢?我始终不相信是因为一个人多活了几天就能惹出毁天灭地的大祸。”钟如一还是不信。
“人,都是因为人,人如果发展的太快,私欲就是毁灭的根本,不信,你自己去算算,可能也是这么个结果。”布衣道长说完闭上了眼睛。
“我不会算国运,道行还不够,那咱们说说钟家,说说宇文郡。”钟如一盯着布衣道长,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条褶子的细微变化。
“当年,联合国一成立,我就知道这祸事不能小了,我师祖算出来这有一天,人会造出来毁天灭地的东西,会生灵涂炭,具体是什么他也看不出来,我活的年岁多,听说了核武器这东西,心里就开始发怵,昨日那新闻我看着了,这就是定数!一切都有定数,可我这有变数!一定可以消了这天罚!”
钟如一和钟庆祥虽然都受到封建迷信的影响,但是对于几个人就能改变联合国国运这事儿不抱什么希望,这糟老头子埋头干了一两千年了,除了让事情更糟糕也没看他能干出什么事儿。
“老头,你魔怔了,你是不是执念太深?”钟如一忍不住吐槽。
“你不想知道你是哪来的吗?”布衣道长突然说到。
“那你说说我这怎么回事吧?”钟如一从善如流。
钟如一心想环扣命无非就是上辈子厉害点,跟这辈子关系不大,难道上辈子是皇帝,这辈子还能让我当一回皇帝?不过就是吹牛有点谈资。
“你上辈子是个将军。”布衣道长斟酌着说到。
钟如一撇撇嘴,比我想的还差了点,就说“行了,我上辈子咋回事不想知道,你说说宇文郡吧,他那个命格可真是王侯将相,我猜也能猜出来我就是个杀人如麻的,没什么背景,那宇文郡什么来路?”钟如一和布衣道长一个来路,他也想的开,是谁又能怎么样,主要是他和宇文郡都是环扣命,还都是独命克血亲,这个怎么解?
“宇文郡也没什么家人了,独命克血亲对他影响不大,你们两个有些渊源,你不要乱来,我费尽了心血也只得你们两个环扣命,所为命中之人,我当年并没想过走这条路,这也是逼不得已。”布衣道长有些闪烁其词,钟庆祥比钟如一先怒了。
“道长,什么时候了,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你全说了我也不一定全都信呢,什么时候也要用实力说话,你要是能坐在那念咒能把联合国念没了,我把你供起来都行,你这条路子总的来说还是上不得台面,外边的事儿,我比你上心!”钟庆祥虽说敬重布衣道长,可是这时候还不说实话等着下辈子吗?
“嗯,先说这些年我做过什么吧,我扶持了几家玄门,拿的出手的也就方家,我们这条路,很看天赋,后来方家不靠谱,我手里也就剩下司家,司家还没什么人才,可能我能无为教当年做事做的有些绝,后代是不用想了,所以我把目光放到了朝局之上,当年钟家,廖家,还有郑家我都考虑过,不过郑家并不听话,我就没再关注过,只有你们钟家,在这条路上走了起来,小五是个能吃苦的,这么多年也是靠实力站稳脚跟,让朝廷给了他不少方便。”在玄门中布衣道长撺掇了几家,有底蕴的不上当,没什么底蕴的从头开始,还没几个好苗子,最后有一个方家还鸡飞蛋打,现在看来只有钟家最靠谱。
“我五叔并不多信任道长吧?”钟庆祥纳闷的问道。
“我也是吸取教训,不再直接甩出终极目标,他们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