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在下疏忽了,多谢兄台相助。
方才我等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冒犯了兄台,是在对不住,还望兄台能够见谅。”
闻言,古攸立刻收回了挟持着对方的手,礼数十足地对对方弯腰一揖,语调歉然地说道。
他这般礼数周全倒不是因为方才自己挟持了人家,而感到有多愧疚。
而是方才一探之下,他才发现这个被他随手拉来帮忙的冤大头的功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
自己所谓的挟持,在对方眼里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他们两人能够侥幸过关也不过是因为此人有意配合。
此刻人家都发话了,要是他不把这后续工作给做好了,怕是日后会有麻烦,而且麻烦还不小。
“举手之劳,兄台不必放在心上。
只是在下要提醒兄台一句,在这里,兄台今日的这般举动日后还是不要做的好,免得惹来麻烦。
在下言尽于此,预祝两位玩的愉快,就此告辞了,日后若有缘再见,再与两位好生畅饮一番。
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呢,”好友””不得不说此人真是相当大度,被人如此失礼相待也没有任何恼怒的迹象,只是摆了摆手,拿古攸方才的话将两人打趣了一番。
“兄台此言甚合在下心意,他日若有缘再见,定要与兄台畅饮几杯。
那今日我们两人就不打扰兄台玩乐的兴致了,就此别过,兄台好走。”
没想到今日这般误打误撞也能碰到如此性情洒脱,甚合自己心意的人,古攸不由也有些心喜,干脆顺着对方的话,与那人攀谈了起来。
“此人倒是有几分意思,越兄,你怎么看?”
目送着那人离开,古攸面上笑意不减,扭头看向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凤空华,微笑着问道。
“此人的身份不简单,古兄,下次再碰到这样的情况,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号,省惹上更多的麻烦。”
不同于古攸那般愉悦的心情,凤空华望向那人离开的背影的眼中却满是慎重。
闻言,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却没有看身边殷切地看着自己的古攸,只是语调冷淡地说了一句,便径自从对方身边越了过去,往这一层守关者所在的房间走去。
“唉,越兄,你这又是怎么了?”
眼见着这人似乎又生气了,古攸一怔,却又想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他。
眼看着这人径自走远,无奈之下,古攸只能快走几步,追了上去,殷殷地解释道:“唉,越兄,我方才也是情势所逼,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
看那人样子,原本以为也就是个富家公子哥而已,谁知按上了他的脉门才发现此人的功力竟不在我之下,但是那是我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能将错就错了。
此次是我错了,我保证,下次绝不会再如此鲁莽行事,越兄,你就别气了吧,可好?”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说那人身份不简单,可不是说他在外面是个身份不低的人,我的意思是说这人在这个销金窟里身份不简单,怕是跟魔教魔教关系不浅。
古兄,你随手一拉都能拉到一个在魔教中身份不低的人,还能跟人家称兄道弟,在下真是自愧弗如。
只是下次古兄你再准备跟什么人拉关系的时候,麻烦视线告知在下一声。
在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该走远些就走远些,省得到时打扰你们”好友”叙旧,惹祸上身。”
闻言,凤空华突然冷哼了一声,停下脚步,扭头冷冷地看了身边之人一眼,冷声说道。
“越兄此话怎讲?
那人身份不简单是真,可你又如何得知他是魔教中人?”
古攸被面前之人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顿斥责训得满头雾水,眼见着面前这人是真生气了,可自己还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了。
所以,为了死得明白,明知对方此刻是在气头上,古攸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哼,难道古兄忘了我们刚来这里时,那两个女子说过的话了吗?
她们说这下面的五层,从第六层开始,每想要往下走一层,就得通过所在楼层的守关人的考验。
你再想想方才那人是去了哪里?
既然他可以不经过守关人的考验,随意往来各个楼层,自然是跟魔教关系匪浅才能有这般的特权。
要我说,我们想找到楼清的下落,也不用这么一层一层的打探了。
干脆由古兄你去找你那位新结识的好友好好交谈一番,说不定人家直接就能告诉我们楼清在哪了。
古兄,你觉得在下的提议如何?”
看到面前之人还是这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的样子,凤空华只觉得心中的怒气再难压抑,他冷冷地看了身边之人一眼,语带嘲讽的说了几句。
随即,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便推开眼前的房门,走了进去。
---------------------------小剧场冷奚:空华,方才你那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