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事,呃,好吧,属下的确有一事不明,想请主人为属下解惑。”
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的青莟突然被自家主人点名,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要反驳。
结果否认的话刚说出口,她就看到走在自己侧前方的人挑了挑眉,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了起来。
这是他家主人不悦的前兆,青莟顿时心头一凛,只能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属下想知道主人为何对那位越公子这般上心,主人若是想找到销金窟的话,直接交给下面的人不就可以了。
主人你何必要为了那位越公子特意亲自跑一趟,更何况人家似乎还不是很领情……”
“呵呵,青莟啊青莟,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位越公子可是关系着你家主人我的终生幸福呢,可不得好好伺候着吗?
我跟你说啊,下次见到他态度一定要好,要是你不小心惹恼了他,让你家主人我的婚姻大事黄了的话,我可是回来找你算账的哟。”
闻言,古攸轻笑了起来,扭过头重新迈开了步子,一边走一边半带威胁地说道。
“……”
闻言,青莟彻底无语了,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什么?
那位又傲慢又嚣张的越公子居然还关系着她家主人的终身大事?
这么可能啊?
啊哟,我的主人啊,您倒是给属下解释清楚啊。
您到底是看上了这位越公子本人了还是他哪个姐妹了啊?
好歹给属下一个心理准备啊,也好让属下下次见到那位越公子的时候能够心里有个底,好知道应该把他当做未来主母伺候还是当做未来舅老爷伺候啊?
您不能威胁完属下就走了,这太不负责任了啊……
被自家主子那一番话彻底雷到了的青莟独自一人站在大街上凌乱了一会儿之后,便欲哭无泪地朝着她家主人的背影追了过去……
“主子,您真的要跟那个人合作?
属下觉得有些不妥,这人出现的太突然了,而且对我们现在所做的事似乎还很了解,实在让人不得不防啊。
依属下看,我们应该尽快离开此地,否则要是您的身份被泄露出去的话,我们会很麻烦。”
将古攸和青莟两人送出门,直到确认两人的确离开了之后,墨冥才关上了房门,重新走回凤空华身边,面色凝重地说道。
他总觉得刚刚离开的男人特意找上他们主仆两人肯定是居心不良,否则依照他们那不过只是在拍卖场里见过一面的交情,那人何必特意找上门来?
不是他多心,只是凤空华的身份实在太过敏感,他不能让他身边存在任何潜在的危险源,而方才离开的那个男人显然属于潜在危险源的氛围之内。
“嗯,虽然那人出现的很突兀,但是我感觉得到,那人对我们并没有恶意。
从方才那人透露出的信息可以看出,此人在江湖上的势力不小,有他帮忙,我们要做的事情可能会省去很多麻烦。
楼清落在魔教手里,我们必须尽快将他救出来,这是耽误不得,跟着人合作无疑是一条捷径。
说实话,墨冥,我一直很怀疑那人是某个我们很熟悉的人假扮的。
所以我才要他揭开那张面具,但是面具下的那张脸我并不认识,也不像是作假的。
你方才应该也观察过了,你觉得他的那张脸可能是易容的吗?”
从古攸离开之后,凤空华的眉宇就一直没有舒展开,他一直在脑中回忆分析着两人从相识到方才那场谈话的过程中,那人的表现,包括他对自己过于包容的态度以及注视自己时温柔到近乎宠溺的目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样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陌生人会有的。
虽然那人的那张脸自己完全不认识,但是如今回想起来,他还是觉得此人很想某个自己很熟悉的人,但却想不起是谁。
这种答案近在咫尺却偏偏又碰触不到的感觉让他很是不悦。
所以,在墨冥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他很自然地顺口就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属下接受隐卫训练的时候,也学过易容术。
但是那个人的脸不论是从皮肤色泽,还是五官表情来看都很自然,不像是易容的。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要不就是那的确就是他自己的脸,要不就是他的易容术极其高深,远高于我们所学的易容术,所以看不出来。
若是前者倒是没什么问题,若是后者的话,我们就要更加小心了,拥有这般高深的易容术,此人的身份可能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所以,主子,您确定我们还要跟他合作下去吗?”
闻言,墨冥回忆了一下方才自己看到的,属于那个男人的那张脸,想要从记忆中找出不寻常得地方,但最终他还是只能摇了摇头。
反复向了几遍,他还是没发现那个男人脸上有易容的痕迹,这非但没让他安心,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