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也没有打趣什么,直接就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许平川说:「我看见有女的进出他家啊,长得还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土,我在他家也见到过的。」
「嘿。」林立挥挥手说,「你说她啊,那是安远一个亲戚,表妹还什么的吧,别提了,安远也烦死了,那种老家来的亲戚,你们懂的吧,就是一人得道全村升空那种。这个女孩子最近还交了男朋友,成天往安远家的,还乱动安远的东西,安远都准备搬家了。」
舒岩说:「为什么是他搬家呢,这样的请出去就好了啊。」
林立拿着酒杯,眯着眼看舒岩,他忽然弯起了眼角,笑了。他说:「你啊,还是年轻,有些事情不是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说多了也是无奈。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家庭,很多关系,不是那样单纯的。安远今天把人请出去,明天他就可以成为他们全村的罪人,他爸妈就要被全村人指指点点,其实我以前也是啊,不过现在,我不会了,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只要自己高兴。」
林立说:「安远这个人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后来大学毕业了在江州碰上了,才继续联系起来的。」
「等等。」许平川打断林立的话,「安远不是江州人吗?为什么和你是同学?你不是A省人么?」
林立笑着说:「这个事情么,就说来话长了,但是我也不想说,毕竟是别人的事情。不过呢,我可以告诉你们,安远是没有女朋友的。至于……有没有男朋友,我是不知道的。我和他从来不聊这些。」
「你真的对安远有意思?」林立看着舒岩问道。
舒岩有点不好意思,他支支吾吾地说:「没有啊,就是好奇……嗯……不是很有意思,但,嗯,是有点意思。」
许平川在一边笑得不行,他说:「你倒是难得诚实一次,唉呀,不过安远要是弯的的话,我也想试试呢。」
林立也笑了,说:「算我一个,我对他这种身强力壮型的也没有抵抗力。」
「呦,你对谁没抵抗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酒吧的老板大关晃到了这边,他拿起林立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笑着问:「你们在聊什么。」
林立没有搭话,他只是往许平川那边挪了挪,空出了一块地方。
大关一屁股坐在空位上,然后举起酒杯和许平川晃了晃,他说:「今天的酒不错,谢谢费心了。」
许平川说:「没什么,你生日么,今天带来的酒,就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大关也没客气,点了点头,说:「谢谢许老板了。」
许平川笑着说:「什么老板不老板的你少拿我开心。」
舒岩和大关不怎么熟,只说过一两句话,但是他想这毕竟是人家的生日,所以他也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他从包里拿出盒子的时候,另外三个人都有点惊讶。舒岩尴尬地解释说:「那个是关老……关先生生日,所以,这个送给关先生,生日快乐。」
大关接过礼物说了一声谢谢。
林立在旁边说:「舒岩你真是太客气了,给这样的资本家送什么礼物,他这样的平时肯定没少坑咱们酒钱!」
大关笑着对舒岩说:「你别听他瞎说,我可是最纯洁善良的,不过真的谢谢你的礼物了,舒岩。」
「对了,大关。我的礼物和往年一样,没问题吧?」林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笑着和他们三个挥挥手说,「我要为关老板的生日去卖艺了,你们记得一会儿鼓掌热烈点。」
酒吧里的人本来就不多,还都是熟面孔,他们看见林立慢慢地往舞台方向走,就开始起哄,说:「林子今年是跳钢管舞还是脱衣舞啊?」
林立笑骂一声扯淡就晃着上了舞台。
舞台上的乐队似乎和林立早就熟识,林立打了声招呼就立在话筒前面,他对着话筒喂喂了两声,整个酒吧就安静了下来。
他说:「你们知道我是上来干嘛来的吧?」
下面哄笑一片,有人喊着:「我们不听歌,我们要看跳舞,要看带劲儿的!」
林立说:「要带劲儿的?」
下面说:「要!」
「哦。」
大家说:「你哦是什么意思啊!」
「哦就是没有的意思啊。」林立指着下面的一群人笑说,「你们每年都这么来一遍这些有意思吗?快都找地方坐好了,我这马上就要卖唱了。」
林立对着乐队打了个响指,音乐就响了起来。
整个城都睡了,繁华归于沉重。
红白蓝的车灯,今夜又会把谁带走。
有人炫耀赤裸,香水浓得发臭。
夜晚很属于我,畅饮你恩赐的寂寞。
不是我故意,只是贪恋爱情。
如果我能忽略回忆,我不会烦你。
紧张地分析,你的每句话柄。
骗自己是你故意,留下的痕迹。
我讨厌太多如果,情愿忍受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