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章应好,但也没说具体时间。
期间应家那边还派了红姨来过一趟,她中饭吃得有点多,屋外头阳光正盛,虞晚章在屋子里走走消食。
透过门玻璃,她见到红姨手上拿着东西应该是要来看她,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让人拦下。
佣仆都让应珈楼换了,看他们的身材打扮应该都是专业保镖,不同于之前只是应家老宅里带来的。
贴身伺候她生活的没有换,虞晚章已经用习惯了,当然,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应珈楼伺候她。
想到他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要贴身伺候她,虞晚章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种时候应珈楼都会轻柔笑着安慰她:“以后都是要慢慢学的,现在就当作是现场教学。”
这让她有种两人会手握终老,携手一生的错觉。
她其实还没有想得这么远,两人现在的相处状态都够让她消化许久。
不过这时候她也只好红着脸讷讷地点头。
应珈楼白天的时候都在外头,到了晚饭时间就会回来,那时候身上已经换了套干净衣服,想来是回过应家一趟。
他晚上也不回应家,和她挤在一间病床上。
虽然是VIP病房的床,但也比不得外头高档酒店的舒适,平常她睡着就不太舒适,应珈楼更不用说。
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要走了。
她现在换衣服都是应珈楼帮忙,好在到了晚上,浴室的灯一关,她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手足无措。
浴室里光线再次亮起,是橙黄色的光,虞晚章现在就像颗可口的橙子,汁水鲜嫩。
应珈楼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像是品尝到了鲜橙的美味。
“是不是吃过橙子了?”他一边弯腰细致地给她整理衣摆,一边问道。
这都能亲出来?
虞晚章狐疑地低头看他,只看到他脑袋顶上有两个旋。
她开了会小差,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叶知美告诉她,头顶上有两个旋的是老虎,又聪明又厉害。
虽然她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有什么关系。
她回过神,应珈楼已经帮她整理好衣服,两人目光不经意地撞在一起,水光潋滟,像是午后湖面上映着的阳光。
“嗯,下午阿姨给我剥了个橙子。”
她鬼使神差地压低了嗓音,眉眼弯成一道虹:“甜不甜?”
“说的是哪个?”
是橙子甜?还是你甜?
“哼。”明知故问。
鼻腔里娇嗔地出了声,她手指不规矩地从下摆抚上去,“你说呢?”
他后背皮肤细腻,凉滑得像块玉石,刚摸到到点异样,就被应珈楼抓住。
“这个甜。”说着便把她揽过来,捏着下巴,亲上去。
虞晚章踮起脚尖,仰着头慢慢回应,这个吻绵软细腻,带着应珈楼独特的温热。
晚上应珈楼都是抱着她睡,她一有点小动作,都被他挟持住,让她吃瘪,就是不让她碰他身后。
每每这个时候虞晚章都觉得自己是个小偷,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她渐渐滚烫,闻着熟悉的旃檀香气,渐渐忘却了刚才的异样。
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虞晚章看到镜中的自己,粉色的小脸上,嘴唇水嫩红艳得惊人,眉眼流转,最是风情。
她被自己这副样子惊到,把头埋在他怀里,淡淡嗅着香气。
应珈楼每次都会用指腹帮她温柔擦净,这会手指停留在一块伤疤处仔细摩挲。
“这块地方好像长好了。”声音有丝低哑,不知道用了多少劲才憋住。
他说的是那晚两人在医院第一次见面,他很用力,把她嘴唇也咬破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顶着这个伤口都不知道经受了多少不怀好意地打探。
“你还说。”她羞愤。
一旦两人正大光明谈论这种事,虞晚章总有点女孩子的放不开,不管她之前是如何慢慢勾着他,应珈楼正相反,在他眼里是增进两人关系的正常情/趣。
他脸上有吃饱餮足的笑,弯腰把她抱出去,上半身稍微动了动,就崩到之前的伤口,皮rou撕裂,他微微皱着眉,好在虞晚章没有发觉。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房子已经准备好了。”他把她抱在床上后,有些讨好地蹭蹭她的脸。
虞晚章忽然想起红姨,担心问:“老太太那边没关系么?她......”
她应该不会舍得应珈楼搬出去。
而且之前老太太借着喜儿的事警醒她,如果她要是知道应珈楼现在天天照顾她,还要把他拐跑,怕是又少不了腥风血雨。
“我会处理好,晚章,这些你都不用担心。”他的手慢慢将她拢紧,如护食的老鹰,不愿她再受伤。
只需要永远在身边陪着就好。
应珈楼将他们看作佛经里的命命鸟,一身两头,一荣俱荣,一死俱死。
“以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