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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英珍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还跟赵德厚说过,结果却被赵德厚一口给拒绝了,所以她就把赵德厚的话跟赵大海他们三个说了,“你爸是不愿Cao那个闲心,别看铺子小,可杂七杂八的事可多着呢。”
赵大海,“不用我爸Cao心,他只管做事,杂事我们仨给他担起来。”
沈英珍,“做鞋子用的材料,你们可没地儿买。”
赵二海,“他们现在是在哪儿进的货,我爸总知道吧,还从原地儿进货就行了,咱又不是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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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仨儿子这么一说,沈英珍也有点动心,可她做不了这个主,便对赵大海他们说道,“这话我可不敢跟你们爸说,你说你们自个儿去说去。”
三人商量了一下,觉得不能在家里跟赵德厚说这事儿,以赵德厚的脾气,不等他们说完,他就会把他们骂出去。
所以最好是去沈氏鞋铺说,赵德厚总不好骂他们。
这差使最后就落在了赵三海头上,赵三海就去鞋铺里找赵德厚了,趁着小袁和小林不在,把他们商量的结果跟赵德厚说了,最后还跟赵德厚说道,“爸,你辛辛苦苦的给一个外姓人赚钱,你自己的儿子却过的苦哈哈的,这不犯傻嘛,老话还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钱咱自己赚不行吗,干嘛便宜外人。”
赵德厚给气个不行,正要发火,小袁和小林回来了。
家丑不外扬,赵德厚硬生生的把火气给压了下去,只是不再理赵三海,正僵着,翟凤娇过来了,赵三海才走了。
赵德厚敲了敲桌子,对沈英珍说道,“许家对我们赵家有恩,娇娇对我,也可以有说有知遇之恩,沈氏鞋铺的名气,也不是光靠我一个人就能起来的,娇娇费的心血一点儿不比我少,我不能因为一点钱就做眛良心的事,再说我也跟你说过,我不爱Cao那个闲心,就现在这样就挺好,今儿个老三说的话,我听当没听过,你跟他们传个话,以后谁如果再提,就别认我这个爸。”
说完,饺子也不吃了,起来进里屋了。
沈英珍心疼道,“他们仨还不是因为家里过的紧巴,但凡能过得去,咋会说这个……”
赵德厚又回过了头,警告沈英珍道,“家里的钱,不许贴补那仨孩子,上次他们说的话,你都给忘了,你现在都贴补给他们了,以后我们两个不能动了,他们可不管我们两个的死活。”
听到“贴补”这两个字,沈英珍有点心虚的躲开了赵德厚的目光。
多年的夫妻了,赵德厚一看沈英珍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瞪着沈英珍道,“你是不是还是偷偷贴补他们仨?”
沈英珍,“总归是自己的孩子,他们着急用钱,我总不能真不管吧,总不能让他们去偷吧。”
上次哥仨儿说的那些话,沈英珍听了也挺生气的,当时就想着,以后再也不拿钱贴补他们仨了,钱都存起来养老。
可是终归是自己的孩子,跑过来喊一声“妈”,她就心软了,顶多嘴上唠叨几句,钱该给他们还是给他们,还跟他们说,“这是我瞒着你爸借给你们的,你们手头宽裕了,可记着把钱还回来,要不然,叫你们爸知道了,肯定跟我没完。”
仨人答应的一个比一个好,可结果谁都不提还钱的事。
她也知道这些钱肯定是一去不回头,可心里还是心疼儿子,不舍得他们为难,下次再来“借”,还是照给不误。
赵德厚气得指着沈英珍,“我看非要他们仨把你们赶出去你才能长个记性,你把家里的钱都给我,以后家里我管钱。”
沈英珍也急了,“大海他们难道不是你儿子啊,哪有你这么当爹的!”
赵德厚,“他们不是我儿子,就这么定了,以后家里的钱,我管!
赵德厚说完,气哼哼的回里间了。
沈英珍叹了一口气:这个老头子哟,一把年纪了,咋还分不清亲疏,娇娇对你再好,终归也是个外人,儿子再不孝顺,那也是自己亲生的,哪有对外人比对亲生的还要好的道理哟。
进入12月,离过年就不远了。
天气也越来越冷了,虽然屋里供有暖气,翟凤娇也还是觉得冷,洗漱好就赶紧钻进了被窝。
许航已经把被窝给暖热了,钻进去就觉得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许航把她搂在怀里,小声问她,“你这个月亲戚是不是没有来?”
自从翟凤娇说再想生个女儿,许航就格外关注翟凤娇的月事,翟凤娇哪天来月事,一般会来多少天,他都很清楚,所以知道翟凤娇的月事推迟了。
其实他前两天就想问翟凤娇的,不过看翟凤娇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想着可能是最近工作忙累着了,就想着再等等吧,今儿个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开了口。
翟凤娇愣了愣。
每到年底事儿就多,翟凤娇还真把大姨妈的事给忘了,被许航这么一提醒,她算了算日子,才发现大姨妈确实是已经推迟了快两个星期了。
这段时间他俩亲热的时候一直没采取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