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歌挪着步子缓慢靠近,趁着他毫无防备,举起了一直藏在袖中的簪子,狠狠地朝他的背心刺去。
可就在她要使劲用力的时候,她蓦地头晕目眩手脚发软,攥着簪子的手臂完全不受控制,根本抬不起来。
而原本端坐着的柳明高,就在这时恰恰好的转过身,一手夺过了她手中的簪子,Yin笑着道:“看来倒是我瞧错了,还是朵带刺的野花。”
“是那香,你在香里放了什么东西?”
“自然是叫人快活的好东西,小美人,既是入了我这院子,难不成你以为还能好好的出去?”
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游走,那冰冷不带丝毫温度的手指,触摸着她的皮肤,就像是条毒蛇,带着恶心的气味,叫人颤栗不止。
“果真是周誉看上的人,模样身段处处皆是美妙,也不知周誉有没有品尝过。”
沈菱歌的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浑身开始发热,即便她以前没接触过这等东西,但猜也该猜到了,那里面应该是放了催情的东西。
没有人能救她,而她也救不了自己,她该怎么办。
此刻听到他口中说着周誉的名字,她的身子也跟着颤了颤。
药物正在迷失她的心智,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周誉,周誉……”
在最危机之时,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还是周誉。
她前世对季修远是感动加恨意,这一世对赵琮是欣赏和感激,唯独周誉是特别的,他高高在上却偶有温情,他看她的眼神深邃迷人,总有种被爱着的错觉。
那日被赵琮点破她心中所思之后,她以为只要不见周誉,只要他厌恶讨厌她了,她早晚会把这个人给忘记,却没想到,他依旧像根刺,扎进了她的骨髓深处。
“放心,我比周誉会疼人,他那样只知横冲直撞的蛮人懂什么,我会好好疼惜你。”
“肌肤如此紧滑,看来还是个处子,如此美人当前,周誉竟然也能忍得住,倒是便宜了我。你说,若是周誉知道,我破了你的身子,他会不会气死,我只要一想到他知道这事的脸色,我便快活,我要叫他痛不欲生!”
沈菱歌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从头到脚都绵软无力,只能任由柳明高将她拖到了床榻上。
听到他在耳畔说着Yin毒的话,只觉悲从中来,“不会的,他厌恶我,又怎么可能会痛不欲生,他恨不得我早早死了才好。”
说着还低低地抽噎起来,美人垂泪,又是另一番绝色。
柳明高啧啧了两声,从枕边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个玉石所制的圆柱器具,看上去很是狰狞可怖。
“可真是情深似海啊,到这时还心心念念着周誉,不过你放心,很快,你就不会再记得他了。”
沈菱歌感觉到衣裳在滑落,柳明高手里的东西正在试探。
柳明高整个人显得尤为的兴奋,他喜欢看到女人在他身边无能挣扎的样子,就像当初背叛他的那个妻子一样。
他给她们穿上同样的衣服,一遍遍用同样的办法地□□她们,从这上面得到宽慰,好似这样他曾经被人背叛过得事情便会不存在。
“真是完美的身子。”
柳明高痴迷地看着她的双腿,直到手要触碰到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枚银簪。
尖锐的簪子顶在他的喉间,再往前便要刺破皮rou,“别,动。”
柳明高不信邪,手上动作还在继续,那簪子的顶端便没入了皮rou,血水瞬间冒了出来。
他此刻万分的后悔,每次女子身上的簪子利器都取掉了,怎么妆匣里的簪子却忘了,不,也不能说是忘了,只是他没想到,会有一个女子,有这样大的胆识和气魄。
“这不可能,你不是中了迷香,那香便是神仙都把持不住,你如何还能保持清醒。”
不仅保持清醒,甚至还能有气力,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沈菱歌反客为主,翻身紧紧地将他给摁住,她本是没什么气劲的,可人在身处绝境之时,总能爆发出无穷的潜能。
值得庆幸的是,柳明高净身之后,对身子的永久创伤尤为严重,使他不如其他男子那么有气力,真被她给镇住了。
“我真是从未见过你这么疯的,你还想不想要你父亲的命了,快松开,我答应你,不碰你,这就放你回去……嘶。”
“同样的招数休想再用,我不过是烂命一条,既左右不过是个死,能拉着你一块陪葬,我有何可惧的。”
沈菱歌说话的时候气息很是不稳,手也是在发颤的,随着手指的颤动,簪子也在疯狂的往前扎。
她的意识已经到了模糊的边缘,若不是咬牙强撑着,她早已经崩溃了。
柳明高也意识到,她恐怕是强弩之末,想要寻个机会夺下她手里的簪子。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踹开,他只觉得一阵强风呼啸而过,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周誉看着床榻上目光已经涣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