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知道,从第一次你就知道,你引着他来的,是你要把我送给他,让他摸、让他尻,好为你自己搏一个前程。”笑君陡然收起狠狠地嘴脸,换了副样子,抬着下巴挑眉说道:“倒不用你成全,没你这份心思,我照样要爬到他床上去。”林青怒不可遏,那碎瓷碗在手里攥出了血,他一丢手,扇了她一脸红,“去你娘的烂货!你当他能要了你?晴天朗日里做梦!他主家太太是光禄寺少卿的闺女,容得下你这娇香院来的娼妇?!趁早死了这份心,拾掇拾掇你那破金烂银的滚回雾河城吧。”林青走了,所幸的事,自此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第二天入夜,韩学政又脱了她的衣裳,他把头从她腿间抬起,yIn水粘在胡子上,顺着下巴流进脖子,“多想把这两瓣rou咬下来,捧在手里日日夜夜亲着,含着。”他紧紧搂住她,箍死了一般,将自己嵌在她rou里,他爱在这种时候闭着眼胡乱叫喊,“我爱你热乎乎的窟窿眼儿,我要戳进你每个热乎乎和不热乎乎的窟窿眼儿,这有根硬邦邦的骨头,长在我肚脐眼下面,用它把你搅的稀巴烂,你听到了吗?你觉着了吗?我从这捅进去,从屁眼捅出来,得在你身体里尿泡热尿,笑君,快咬我。”
辣辣的白稠ye体粘在两人腿根上,笑君伏在他肚子上,拔掉几根半白的屌毛,学政把手指插到她头发里,唏嘘道:“但愿月有Yin晴人无离恨。”她一怔,滚滚的泪便落了下来。
这样一个男人,把铁铮铮的东西放进她肚子里,搅的五脏六腑都乱了套,心也乱了套。他总在抽动时絮絮叨叨地说脏话,又在泄完瘫倒后诗兴大发,立秋时的那一首,她希望自己能永远记得,那晚她先后六次登上巅峰。
入夜提屌日,
汗滴腰窝shi。
如此日千次,
千次千回肠。
几日后,下了场大雨,盖脸一般浇下来,她想着他今夜不会来了,拾起圆棍去抵门,谁知一只粗厚手掌从缝中抓住门边,两颗亮圆的眼珠在雨夜里闪着慎人的光,唐先生推门进来,一把把她搂住,“林青走了,你该寂寞了吧。”李笑君奋力挣开,抄起桌上的瓷器撂在他身上,高声道:“林青走不走的不当紧,韩大人夜夜来,唐先生这幅样子让他撞见了可不好看!”唐先生哼地一声,呲牙道:“也不是夜夜来吧,他总得匀出几个晚上去我屋里。”他猛然朝她扑去,捉住两只胸脯把头埋了进去,“雨大,怕是今儿不来了,可惜了,我那新娶的小妾还在屋子里等他咧。”
李笑君怕压坏了肚子,立起膝盖顶开他的胯骨,胳膊肘撑在床上翻身起来,抓起一旁的长颈瓷瓶照着唐先生脑袋一敲,稀里啦啦散了一地碎渣,那人捂头蹲在床边低声嚎着。她爬进床里把厚衣服拿住,穿在身上,转身去了外屋开了箱子,从前娇香院带来的东西大多还在,急忙罗在一处,正打着包袱,那姓唐的抖抖索索又站起来,恶狠狠地拉过她没盘住的头发,口里叫着:“婊子去死!”便拽着撞向砖墙,几下便撞的她头昏昏眼花花,糟乱中她伸手捉向裆,一把就攥住了他,疼地松了手叫唤起来,李笑君从半开的包袱里拣出金烛台,将那顶蜡用的半寸长针从他胯下刺进去,唐先生跳起来卧倒在地,来回地翻腾,哭叫不迭,她用眼白瞅着那人,紧紧嗓子“哬”了声,一口浓痰啪叽落在唐先生左腮上。
她将包袱顶在头上跑进大雨里,不一会又跑进屋,从唐先生腚上薅出金烛台,又一次跑进雨里。
走到县城大街,李笑君在韩府门口徘徊许久,想了无数个可能,她算了算,坏的可能比好的可能要多,雨越下越大,她转身出了城。
半月后,行到马六庄地界,李笑君下腹刺痛难忍,几个村妇围着她,说这是要小产了,她艰难地掏出两块碎银,央着她们去找个大夫,“那得天黑能给你找来,收起吧,这娃娃保不住了。”其他声音附和着:“神仙来了也保不住。”她不耐烦地伸出手想驱散村妇,不想腹中一股热烫烫的东西呼啦一下流出来,几个妇人忙跳开脚,只见她裤裆鲜红一片,她摸了摸,捡起几块软rou。
又过了半个月,走到那片雾河的时候,她已经不想活了,口中喃喃念道:“但愿月有Yin晴人无离恨。”倒头扎进滚滚冰水里。
这期间如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小骑的镀银木马,梦到姨娘们的床一到晚上全吱吱呀呀,梦到李衙役把她娘倒挂在琉璃门上,起凤在梦里告诉她,死了那么多年,她越想越不对劲,你爹该是那个去京城赶考路过雾河城的白面秀才,他羞羞地把屌儿放进去,还yin了一首诗,起凤说,娃你不着急死,先送你子巧儿姨下葬,再替娘多活两年,世上多的是你没得过的乐呵儿。再睁开眼,她躺在一个破庙里,不远处有一个和尚在干草堆上打坐。她回回神,垂身拜下去,“多谢大师搭救,小女子无以为报。”老和尚把满是皱纹的眼皮张开条缝,悠悠地说:“当以身相许。”李笑君眼珠子瞪到眼眶外,半晌才醒,凌然俯首,脱去周身衣裳。和尚一把拽开袈裟,笑君痴痴看着那冒着金光的rou身,竟与二十岁男子无异,两块结实壮硕的胸肌似动非动,两瓣屁股紧凑地翘向腰窝,铜色油脂样的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