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事情应该尝试着多沟通多倾听意见,而不是把她当成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小娃娃对待。
一直以来对小宝贝的保护和溺爱有些过了,这次送去幼儿园不仅是锻炼孩子那么简单,从某些角度上来讲,这更是对家长们的考验。
是时候学着稍微放开手,让孩子自己去探索、接触这个新奇的世界了。
爸爸妈妈能意识到这点是很好啦,不过这次大家可能想得有点点多...
团子确实没有抗拒幼儿园,可她也没有家人想得那么成熟有计划呀!
毕竟小nai麟能有什么逻辑缜密的想法呢,只不过是因为星星大哥交代过要接近媛媛,所以绒绒才想着找机会和她一块去面试的。
然而这几天一直没想到好的解决办法,以至于将面试的事耽搁下来。
原本想着等程阿姨回国就有理由到她家里玩了,没想到程爷爷前天却出了车祸,现在人进了重症抢救危在旦夕,作为独女的程阿姨便火急燎原赶去B市陪护了。
在这件事情上绒绒是有些内疚在的,她觉得是自己间接导致了程爷爷的不幸。
就是因为坏人暂时对付不了哥哥和白家,他担心自己的计划暴露,所以才会将主要火力都对准程家,以便尽快铲除掉脚边的绊脚石。
因为坏人知道,只有自己完全吞并程家之后,他才拥有能与白家抗衡一二的资本,这样即便失败了也不至于两头皆失。
就是这个举动让程家的噩运提前了...
无措的小团子也偷听过爸爸妈妈在书房里关于这件事的讨论。
妈妈一直惦记着这事呢,在程爷爷出事之前催促过爸爸好几次,让赵天卓为自家和恩人牵条线,以便当面感谢,可无论爸爸怎么说,赵天卓总能找到借口搪塞过去。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不想让他们见面。
对此妈妈觉得很疑惑,觉得赵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有很大问题,并不像以往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他啊。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小事,怎么到他这一直推三阻四的呢?
况且绒绒也说了,和那家小朋友约好了之后到她家拜访见面的,感觉当事人家里应该也不存在什么抗拒的态度吧。
硬要说的话,倒让人感觉是赵天卓有意阻拦。
其实她从一开始对自家老公的这个兄弟就没太大的好感,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可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就感觉这人好像总戴着张面具,说话做事都是Jing心算计过的,无端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本来打算直接问小雨,哪知道老爷子出了这档子事,现在也不适合在节骨眼上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赵天卓在这事的表现上神神秘秘的,总觉得是在掩饰什么。”沈大小姐因为这件事有些情绪了,勾了勾耳边的碎发,语气忿忿地坐在沙发上向老公“兴师问罪”。
自己怎么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对方怎么说也是老公的多年的好友,她也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无理取闹和人置气,之所以选择和老公讨论这件事,实在是因为这一两年来发现的某些问题。
“你不觉得他这几年野心和狭隘是慢慢浮现出来了吗?停掉你们合作的项目把人手派去增援自己项目,擅自挪用慈善款项去周转名下公司的运营,拿Yin阳合同欺骗老城区里那批起早贪黑辛苦生活的小商贩...”
“和一开始斯文谦恭的年轻人真是判若两人啊。”
“感觉不像什么好人是吗?”
白谦笑笑,起身绕到沙发后面为一脸郁闷的妻子捏了捏肩。
“巧了,我们家小小宝贝也是这么认为的。”
绒绒抱着软糯的猪猪玩偶狗狗祟祟站在门外偷听,听到“小小宝贝”这个词时小耳朵动了动,觉得爸爸可能是在说自己吧。
于是缩着小脖子,睁大了乌溜溜的眼睛,踮着脚脚又将小肥脸往门边贴了贴,想听得更清楚些。
“绒绒?”
沈婉宜秀眉微皱着,赶紧扭过头去:“他怎么我家宝贝了?你当爸爸的就这么看着?”
...
“没有没有,你也把人想得太坏了,四十多岁的人和三岁小朋友能有什么过节。”
“那是...?”
“小女孩的第六感...绒绒宝也说觉得他不像好人。”
“哦,不愧是我女儿,挺好。”
白谦:...
好吧,老婆女儿永远不会错,要怪就怪自己太钝了没有神奇的第六感,一时间也不知道好友哪里招人嫌,不过连续“得罪”家里人,自己对他确实也有了些微妙的看法。
希望只是错觉吧。
他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送茶阿姨的声音。
“哎呀,小小姐,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呀?”
偷听被抓包的小团子吓了一跳,抱紧自己的猪猪玩偶,耸着小肩膀紧张地将背背贴在木门上。
“吓死绒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