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吓得苏柠立马又把眼睛捂得死死的。
靳川笑了笑：“你今天的风格...，很适合你，好看。”
苏柠：“......”
她默了默，还是选择了不说话的方式来应对。
直到靳川站过的地方再次传来一声响动，而后，归于平静。
苏柠才悄悄地睁开一只眼，往那个方向看了看，确定人已经走了，这才松了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着气。
刚憋气憋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包，拍掉上面的灰尘，往会客沙发上走去，再次看向那个方向。
那堵她以为的‘白墙’不仔细看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一扇推拉式门。
就说，他怎么突然冒了出来。
苏柠将包放置在一旁，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视线不再敢乱撇。
办公室里开了冷空调，苏柠还是觉得浑身发热，伸手拍了拍燥热的双颊，而后又紧贴着，一起往中间挤压。
脸都快挤得变形，依旧散不了心中那源源不断冒出来的热气。
寂静的房间里，没人打扰她，苏柠手中的动作的停住，视线顿住，又不受控制地想起刚刚他夸自己好看，想想刚刚看到的风景。
“......”
她甚至已经开始想，那八块腹肌，摸上去是一种感觉。
是不是会硬邦邦的，触感很不好。
要是...
乱飞的思绪忽然被推门声打断，苏柠立刻停止了那荒唐的遐想，双手垂落在腿侧。
脸上还有些热意没降下去，紧张地又吞咽了几下。
靳川走过来，拿过茶几上的水壶，给她倒了杯水：“刚刚的事，抱歉。”
“......啊？”苏柠双手接过那水杯，捧着喝了一口，知晓他所说的抱歉是什么意思，不敢抬眼看他，囫囵地应着，“没...，没事。”
要说抱歉也是我该抱歉啊...
他坐在旁侧的单人沙发上，苏柠看了一眼，男人已经换上他最常穿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
又恢复成了那整天日理万机的总裁模样。
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一下子拉开好大。
苏柠忽然有些失落。
“为什么突然又改变想法了。”
闻言，苏柠的失落一下子被紧张给代替，她还记得来时就已经考虑好的说辞，也终于抬起头看他。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然后，那个合同上要求我要赚的金额数，可以提高一点。”
他盯着她，眼一眨不眨地听着她说话。
她看着他，有一丝眷念却又疏离的明显。
两人久未这样认真地交谈着，彼此好像都有些怀念。
以至于，苏柠的话说完了很久后，办公室里都没再有其他的声音。
苏柠抿着唇，有些惴惴不安，难以捉摸他的心思。
他眉头轻蹙起，看上去不太乐意，这是觉得...，这个要求很过分么。
她垂落在身侧的拳头不由得攥得更紧。
苏柠梗着脖子，继续商量道：“也可以——”
靳川忽然掀眸看她，苏柠一顿，瞬间卡了壳，来时积攒的勇气消失殆尽，想要谈判的声音越来越小：“抱歉，是我唐突了。”
“苏柠...”靳川喊她名字，苏柠应了声。
“你x月x日那天晚上...在哪里。”
x月x日。
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日期，但苏柠陷入了回忆中，嘴里轻声重复着这个日期，半晌，她似记起。
表情有一丝变化。
那不就是他参加私人宴会的那天么...
她呐呐道：“在家。”
靳川时刻注意着她，她表情细微的变化，被自己看在眼里，心里一直在问着自己的问题，好像一直都有肯定的答案。
只是自己不愿面对事实。
靳川再次出了声，将这个话题不声不响地给揭了过去。
“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他话题转得太快，苏柠根本来不及细想什么，只得跟着他的速度来。
而后花了大概5分钟的时间简略说了一下穆欣的事。
但省去了交易，怀孕这些不便让他知道的事情。
靳川客观说道：“席斯年这人，挺难搞的。”
苏柠不清楚席斯年在圈子里是个什么地位的大人物，但在她心中，很厉害的靳川都说这人很难搞了，那这事确实挺麻烦的。
要是解决办法太复杂的话，她也不好意思太麻烦靳川，怕给他带来一些影响：“那我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
莫名地，靳川笑了笑，盯着她说道：“你有什么办法。”
他的视线赤裸裸地定在自己身上，苏柠这会才觉得害羞。
脸上刚消退下去的热意再次翻涌上来，她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