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该走了,跟着老爹,我还是可以恢复到曾经的自己,自由自在,天不怕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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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安慰奖吗?!
几年以后……
时光冲冲流走,岁月催人老。
哎~我双手撑在窗楞上,哀悼自己的青春一去不复返。女人,等上了年纪不就是这样嘛。
“我说闺女儿,你就忍心瞧着老爹天天哀苦受累,自己在一边闲着唉声叹气?你叹个屁啊,还不去前面招呼下客人!”——
|||我都多大了,老爹还跟训斥个孩子似的对我,难道我就不能替自己抱怨下?
我望了一眼睡在床上呼呼的小家伙,眼角不由得又抽搐了一下。
这个祸害,当初急着他快点蹦出来,他偏偏不报到,等我都撒丫子撤退当逃兵了,他不紧不慢的跑来折磨我了。
兔崽子,看着他我就一口闷气不去,见我花他爹的钱不乐意,特意跑来跟我讨债来了。
记得当初我发现自己肚子里多了他以后,成天上吐下泻,死去活来的没完没了。人家要当娘的都被婆婆成天当成宝供着,我这可逗乐了,一天不仅硬撑着不适应的身子为老爹跑堂,还得起早贪黑的算账。
人家怀了孩子都吃的肥嘟嘟的,我肚子起来时全身都没剩几两rou。
最可怕的就是临盆那天,我甚至还没吃口饭来支持自己的体力,这家伙就急着要出来,给我折腾的痛不欲生,甚至到后来产婆都大叫不妙,以为我要栽在这个小家伙手里了。
不过我桃陶是何许人?这么轻易地认输可不是我的性格,为了让自己不被这小子克死,我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差点把屋顶给掀了,才将这小子给逼出来。
==|||我算是平安了,他可就不是这样了,因为我当时营养不良,这小子还弄了个早产,跟着我一样瘦巴巴的,很多人都说这小子会夭折,养不大。
我一听这话就火了,没等月子做完我就发飙的下地跟那群碎嘴的老太婆争的脸红脖子粗的。
不过这小子很给我争气,等他开始冒话后就没再生过病,估计是知道他娘穷请不起大夫,他很知趣的从来没敢给我掉链子。
“我说兔崽子,你还能过来不?”老爹又在外面催促我了。
“来了来了!”我拉着脸,没好气的回应他,冲冲地朝前堂跑去。顺便还叮嘱nai娘,“袄娘,我出去帮爹了,你看着点小松鼠。”
“哎,小姐你去忙吧,这交给我。”袄娘停下手里的秀工,手捻着针搔搔发髻,慈爱地笑着回应我。
哎,这些年多亏了袄娘,咱家就我跟老爹,那时我怀着孩子,什么都不懂,但自从请了袄娘回来帮忙,这才算正常了许多。
后来孩子生下来,袄娘就负责带孩子,小松鼠现在跟着她比跟着亲娘还亲。
不过袄娘跟老爹那关系谁都瞧的出来,人上了年纪,身边又没个伴,自然就一见如故。
等忙完年后送小松鼠进了私塾,我再挑个好日子把袄娘跟爹的事办一办。
我边想着边向店外走,心里还算计着一会儿得去邻街的糖铺上点糖回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心不在焉的走着,连迎面过来一个人也没注意。
但是我没心思瞧清楚自己撞了什么人,光顾着点头赔不是,遍匆忙的又掉头走了。
但是啊,等我感觉有什么差异地时候回头再看向那个被我撞到的人时,却发现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在人流中川流不息,分不出谁是谁来。
我不禁笑自己敏感,摇摇头朝着糖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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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有其母必有其子!
“女儿啊,天字房被人住下来了。”我一回到客栈,老爹就一脸诡异地神秘兮兮跟我说道。
“哇,又有人敢砸大钱出来?”一夜50两金呢,当然还不包括其他的服务费,当初我就跟老爹说这间房价太高,迄今只做过几个达官贵人,但是一只手就数出来了。
其实咱们那件天字房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当初请过一个风水师说这间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风水最旺的,所以老爹就将这件布置的比较特殊的房间挂上了天字房的牌子。
“这个人的身份很特殊呢。”老爹故弄玄虚地说。
“进那间房的人哪个身份不特殊的?”我睬他一眼。
“这次真不一样,等你见到他本人你就明白了。”老爹根本就是故意想吊起我的胃口。
“没兴趣知道。”我丢给他这句话就气冲冲的朝外面走。
砰的一下子!我今天又撞到人了——|||怪事连年有,今年特别多。
“nainai地腿的……”我小声地咕哝,揉着脑门哀怨自己的倒霉。
“你还是没变啊。”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滑进我的耳朵。
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