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侍......毕竟只是一人。”沈玉又低着头玩自己的手,“臣侍以为...陛下有些腻了臣侍了,臣侍又不会......不会玩花样,叫也叫得不好,臣侍......服侍得不好。”
舒皖不想再听沈玉数落自己的不是了,她倾身上前,含吮住沈玉软薄的唇,她的双手紧紧按在他的肩上,将沈玉按在墙上,强势地吻着他。
她听见沈玉因为呼吸难顺压抑的闷哼声,可她并未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狠狠扯着沈玉襟前的衣服,摸进里面去,用力地掐了他一下。
沈玉抖了下身子,却更加顺从地打开了身体,让陛下压在他身上。
他两条眼尾都彻底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却没有作出半分推拒的举动,只是由着陛下亲他,摸他。
舒皖算着时候,差不多了,才一把将沈玉松开,得到释放的男人大口地喘息着,眼角甚至因为一时的窒息渗出泪光来。
舒皖还有些生气,看着他问:“玉儿在接吻的时候,不会用鼻子呼吸的吗?”
“会...臣侍怕......”沈玉咽了下口水,不出声了。
怕什么?定然是怕因此打扰她,乱了她的兴致,亦或是知道她在罚他,不敢让自己舒服。
舒皖还沉着脸,可她心里已经一点也舍不得怪沈玉了,就着这个姿势搂紧了男人的腰,软软地道:“我的宝贝,你算哪门子的宝贝,你真是我的祖宗。”
闻言,沈玉竟认真道:“陛下慎言!臣侍身份低微,怎能......”
“吧唧”。
舒皖又抬头亲在他的唇上,亲出个响来,同样严肃地道:“以后不准再做这样的事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沈玉乖乖应着,又将自己已经松散的衣衫解了,道,“那由臣侍来侍奉陛下,替...陛下纾解。”
他的耳尖又红了,垂着眸子不敢看舒皖,舒皖便索性吻了一下他透粉的耳尖,再舔了一下,含住了。
沈玉颤着身子,他耳后那里敏感极了,被吹一下都要受不得,哪里受得了被陛下这样抱着舔。
可再受不住,他也不能反抗他的陛下,他知道他的陛下口欲很重,就是喜欢咬,喜欢舔,喜欢亲他。
沈玉渐渐地,又开心了起来,他的眉眼还是温顺着,只是心里格外舒畅了。
陛下没有腻他,还没有。
“臣侍想...给陛下生个孩子。”他轻轻地。
舒皖动作一顿,贴着他的耳朵道:“若是怀孕了,朕是不是就不能碰玉儿了?”
沈玉呆了呆,慢吞吞道:“若是怀了孕,臣侍的身子必然不好看,也...也伺候不好陛下的。”
那时候,想必后宫也有新的侍君了。这句话沈玉悄悄藏在心里,没敢说出口,他下意识觉得,陛下听了这话会生气的。
“玉儿怎么会不好看呢?玉儿永远都好看的。”舒皖轻轻摸在他的腹部,“况且,朕不急着要孩子,朕还想和玉儿好好快活。”
沈玉听着那“快活”二字,双颊热得发烫,问:“那陛下...今日想要什么样的姿势?”
舒皖暗暗舔了下唇,眸光深深:“既然是替为妻纾解,玉儿便自己主动罢。”
沈玉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去,却只好轻轻点头,应承下来。
一夜快活。
回京的日子该到了,几人跟在傅闻钦身后,又通过特殊手段回到了福宁殿,舒皖对傅闻钦道:“我有话跟你讲。”
傅闻钦便拍了下赵韫的手背,和舒皖走远了数步,等着舒皖的下文。
“我觉得沈玉很奇怪,他的想法......有时让我难以理解。”舒皖讲完客栈中发生的事,摸了摸下巴,“怎么会这样呢?”
傅闻钦略思片刻,道:“他应该只是害怕,想极力坐到最好,让你不要厌弃了他。”
“这我知道。”舒皖万分苦恼,“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他改变一下?或者变好一点?我看赵韫他就很正常,不会想着往你房里塞人!”
傅闻钦难得地挑了下眉,暗想别说给她送,就是她哪日不小心摸了一下别的男人,说不定还要被赵韫Yin阳怪气地讥讽好一阵子。
沈玉这性子是天生使然,本来就温和,又被压抑惯了,自然战战兢兢。
傅闻钦摸了摸下巴,“确实有些不好对付。”
舒皖想起初时傅闻钦拿给她的那些话本,问:“你那里还有没有可以解决这种问题的书可看?”
“倒是有解说两性关系的,今晚我拿来给你。”傅闻钦道。
“很好!”
入夜,舒皖哄睡了沈玉,来到福宁殿外殿要书。
那本书并不算很厚,一个时辰便能读完,傅闻钦道:“你现在看,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舒皖便就地翻阅研读起来,从历史看到政权,再到教育、生育,在最后的“婚姻”版块中,她发现了一个十分特别的词。
“这是什么?”舒皖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