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嘱咐说用指纹按一下这儿门就开了。”
女人看着那个黑色平滑的地方出神,不解道:“以后回家开门,还要画押吗?”
……
“闻钦,你修的那是什么门呀?”舒皖回想起那扇光滑奇特的门。
傅闻钦回:“防盗门。比小木门靠谱。”
“噢……”
转眼到了下午,这件案子的线索却突然断了,舒皖苦恼地撑着小脸在路边闲坐。
傅闻钦也在旁边继续刻着她的木头。
舒皖凑过去看了一眼,问:“你在刻什么呀?”
“人体。”傅闻钦冷冰冰地回答。
这个回答让舒皖没了半点追问的兴趣,又转身发愁去了。
“哎,我们一开始就没去过县衙!你说我们去县衙瞧瞧会不会有收获?”
“县衙早就空了。”傅闻钦道,“孙许知早就到了蓟州,现在肯定已经抓了周雪宁让她伏罪。”
“那我们去救她罢?”舒皖拍了拍手。
“怎么救?劫狱?”
舒皖点头:“是呀!”
“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我是陛下!”舒皖强调,“天下都是我的,何况区区一个监牢?”
傅闻钦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道:“那我晚上去,你就不必跟着了。”
舒皖知道自己功夫还差得远,欣然同意。
两人相伴回到沈玉所在的那个客栈时,天已经快要黑了,舒皖向小二问:“二楼第四间上房的人有吃过饭吗?”
小二摇头,“那位客官一直不曾出来过。”
舒皖蹙眉,又生了些气,吩咐小二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给沈玉送过去,气呼呼地回自己房里去了。
夜深人静,舒皖独自坐在房里等傅闻钦的消息,她打开窗,看着三三两两的青年人陆续走向市口的方向,远远听得一片热闹,目光中满是遗憾。
早知道,就不在今天问那个问题了,她是不是心急了些?
舒皖下巴颏搭在窗台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舒皖问了声谁,外面却迟迟没有回音。
舒皖望着那扇门,忽然脊背一寒,又道:“谁?”
沈玉的声音却在门口处响起:“是…微臣。”
舒皖惊喜地一下子跳了起来,正想跑去开门,想到白天的事却又瞬间丧气,拿下门栓平静地看着外面的男人,道:“沈大人何事?”
沈玉漂亮的眸子低敛着,眼底好似蒙着一层水光,走进来温声道:“陛下可否……先将门关上。”
舒皖便关上门,重新插上门栓,借过沈玉的身子去往床上坐着,“说罢。”
沈玉面色一白,向前走了两步,行至舒皖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他声音发颤:“陛下还在生微臣的气吗?”
几乎在沈玉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舒皖就已经心软了,她咬紧唇低低地瞧着沈玉,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沈玉伸出一手,在他的襟前勾了一下,然后他身上那件灰白色的袍子便瞬间落地,露出他雪白无暇的上身来。
沈玉身子还颤抖着,他怕得眼尾都红了,软声吐息:“请陛下恕微臣不忠之罪,微臣今夜……随陛下处置。”
舒皖呆愣着,她大为惊骇,用力捂着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在沈玉胸口处,瞧见了那枚往昔许久也没有找到的朱痣,红艳艳的,嵌在他雪玉般的肌肤上。
男人身上的线条流畅而漂亮,他的小腹紧实,胸口宽阔又柔软,淡粉色的珠玉小巧可爱地缀着,舒皖这才发现,沈玉通身就只穿着这样一件单薄的袍子,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他连进来的时候,都是光着脚的。
舒皖近乎痴迷地瞧着他,可除了早先的打量,她的视线再未有过下移,而是平平稳稳地落在沈玉苍白又赧然的面颊上。
“这是先生给朕的答案吗?”
沈玉紧握双手,他鼓起勇气望陛下眼中看了一眼,才发现陛下的神情十分平静,没有一点喜悦,也没有一点欲望。
沈玉一颗心沉了又沉,心道他真是荒唐,连取悦这样的事都做不好,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他已经做到他的极致了。
“回答朕。”舒皖深深地注视着沈玉,她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甚至很生气。
沈玉穿成这副样子,是觉得她乃好色之徒,所以他来献身,借此消磨了他的答案,还是沈玉根本就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自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了?
“微臣……”沈玉双颊流下泪来,他羞耻得过分,恨不得即刻死在陛下面前,可陛下非但没有要他,还这样质问他。
是不是他……不够好看?今日白天那个酒馆的男子伺候得更好吗?所以陛下才这样冷淡,连碰都不愿意碰他。
沈玉料想了千百种结果,他甚至都想到陛下正在气头上,或许会因此折磨他,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