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尽是一片雪色。
远远的,似乎有点点人影朝他而来。昆齐想要站起来,但他已经近十日不曾进食了,饿了就抓一捧雪咽下去。
现在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他尝试着出声,嗓子却已经被这刺骨的寒风和雪冻坏了。
大概,就只能走到这里了吧。
他放弃挣扎,闭上眼睛。
然后一只手拉住了他。
昆齐已经许久没有想起这件事,他在那宁的要求下睁开眼,看见的是衣裳尽褪的那宁。
她一贯是很美的,西越那样的气候,怎样养出这一身的水灵和白皙的?
不知道。
我有一些冷。那宁到底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裸露,她下意识地环抱着自己,遮住了胸ru最翘的那一点红。
昆齐不敢再看,一把拥住了那宁。
是真的有些冷,她的身体。他却很热。
那本书他的声音都有些抖,是怎么样的?
我想让你舒服,那宁。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其实不多,昆齐的嗓子后来也没能完全治好,他害怕她觉得难听,尽可能地不说话。
在人前,她是王女殿下,是公主。
他只是呼兰尔·那宁的追随者中最幸运的那一个。
但今夜他不想叫她公主。
那宁以自己的名字为傲,却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将她的名字唤了一次又一次,短短的两个字几乎成了咒语,将她的脸变得又烫又红。
身体的某个地方,悄然地变得chaoshi。
也罢。
她的声音很细,如果不是昆齐一直绷紧了Jing神渴求她的回应,只怕也会错过。
书上说,男子的这个地方她握住了那一处坚硬,上手的瞬间后腰处有些发麻,要放在这里。
最后两个字是昆齐的猜测。
他的手,被那宁抓着探向了她身下最私密的地方。
一片微凉的水。
他下意识地想要抚摸,手指只是在那软rou的缝隙间轻轻掠过,那宁便禁不住嘤咛一声。
他得到了神女愉悦的回应,开始变得大胆。
他摸到了一颗rou珠,学着那宁擦拭宝石的手法打了几圈转。
那宁几乎瘫软倒在他肩头:不要
昆齐于是停下。
那宁愣了一瞬,咬住了他的脖颈:不要停。傻子。
呼兰尔·昆齐,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他轻笑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
那颗rou珠被他揉玩得越发立起来。
快感似浪chao一波接着一波卷席而来,那宁的腿间被打shi一大片,小声地喘息着,鼻尖也沁出汗水。
那宁整个人已经化成了一滩水,两人肌肤相亲之处全是黏腻。
他们俩被汗水绑在了一起。
水顺着那宁的腿心流到昆齐身上,不必那宁再教,他的手指蓦然直入,撑开了那一处水淋淋的rou洞,往那泉眼处探。
甬道内的rou壁抗拒这样的侵入者,争相叫嚣着要将他的手指挤出,昆齐粗喘着气,惊觉自己的脑海中有什么正在嘶吼。
不要用手。
那宁
他想要得到那宁的许可。
公主折服于勇士的凶猛,回应他的只有一个轻轻的吻。
进来。
一瞬间,那宁被他推躺在床。
眼前的人汗涔涔的发丝贴在chao红的脸上,一对白皙的ru随着她的呼吸晃动,再往下,两条细白的腿微微岔着,那处流水的私密一缩一缩
昆齐俯身贴上她,粗硬的性器贴在了xue口。
一刺而入。
rouxue早已经流了足够的水,但从未被人探索过的领地乍然被入侵,还是有那么一丝怪异的痛楚。
也只一丝。
那宁的呼喊甚至来不及说出口,便被他捏着腰插弄,胯撞上她的腿,进出的动作无序有凶狠。
那异样的感觉转瞬消失,取代的是细细碎碎的yin叫和汹涌澎湃的快感。
昆齐的额头有汗珠滴落。
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兽,不知节制地索取这吞噬理智的快乐,甚至忘了他的公主是那样柔弱的一个人。
那宁哭的时候,怎么也能这样美?
他低声闷哼,不满身下的人咿咿呀呀地乱晃,一手环住她后颈,固定着不让她乱动,抽插的力道越发大了,干得狠了卷出她xue中的蜜水涟涟。
那宁初初还在颤抖,这会儿已经完全丢了神魂,身体不自觉地跟着昆齐的动作摆动,整个人由身到心完全向他敞开了门。
她连回抱他的力气也没有,嘤嘤呜呜的喊他的名字,一字一字拼凑出她的命令:不要昆齐
是不要停的意思,昆齐想。
他不会拒绝呼兰尔·那宁。
直到她放弃抽泣,身体紧绷到几乎抽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