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潘婆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走到事发现场,这时她的衣裳没系好,两只nai袋从怀里滑出来,耷拉到肚脐处,像赘生的某种丑陋器官,张翘儿对这等不雅之状很看不过眼,她扯掉自己的腰带,在潘婆的衣服上打了个死结。
如此一来,张翘儿失去腰带,自然也要面对衣不蔽体的境况,潘婆撇撇嘴,看着从张翘儿怀里掉出来的两颗滚圆nai子说:“把我的玩意儿藏起来,你的倒亮出来,是何道理?”
“大姐,我的好看,你的太失礼了。”
潘婆听了这话,满心不高兴,但转念想,这娘们说的也对,也就不与她计较了,这边到了烂蛋老何跟前,那名裸体男子的尿还在持续泼洒。
“怎么回事?”潘婆问烂蛋老何。
“这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拍开我和焦兰兰的家门,张口就骂。”
“都骂了什么?”
“说我们不守妇道,jianyIn不知耻。”
潘婆掐腰对尿尿的扁腚男人说:“你说的不无道理,俺们是不守妇道,俺们是jianyIn不知耻,可管你屁事?再叽歪我就把你的屌剪掉塞嘴里。”
空中那条尿线终于断了,男人手扶着小鸡儿,抖了抖马眼的尿ye,然后梳理了下杂乱的Yin毛,使其尽可能的遮盖住小鸡儿,究其当时的心理活动,可以这样理解:我裸体来抗议你们是一种态度,表明了我的决心,可要把我至亲至爱的小鸡儿放到你们这群老娘们眼底下,分明是我吃亏,可不能便宜了你们。
“剪我的屌?”男人藏匿好小鸡儿之后,对着潘婆叫嚣:“我要先戳烂你们的逼,这群sao浪货,仗着自己两腿之间长了个洞,什么东西都敢往里戳,把全镇的男人全带坏了,俺们男人吃多少粮食才酿出那么几滴Jing,竟然要撒在你们这几块盐碱地里,暴殄天物呐,要是撒对地方,那是成千上万个孩子呀。”
“去你妈的个逼!”烂蛋老何回敬道:“我们爱往逼里头放什么就放什么,男人想把屌戳哪里就戳哪里,碍着你什么事了?”
“废话!大明朝幅员辽阔,可人丁稀少,现在去边疆打仗都找不着兵了,全是你们这群婊子惹的祸。”
“管我们屁事?”
“还说不管你们的事?现如今这附近的村子,每户只养两三个孩子,两三个里只有一到两个能活到成年,若家中只有一个娃娃,谁舍得叫他去拿刀打仗,这就导致了大明的兵力衰弱,国力衰弱,试问,要是没有你们这群老婊子,卖yIn的女人在尘世消失,男人们在性生活上断送掉其他可能,就只有老老实实跟老婆睡觉,哪怕老婆再丑也没办法,这样源源不断的孩子就会被造出来,就有人拿起刀枪去打仗,我大明也不至于到处被人欺辱。”
“哟,大道理还挺多。”潘婆小声对烂蛋老何说:“他从这种角度来抨击你我的职业,咱们倒也不好辩驳什么,吵起来也是咱的理亏,想个法子,把他从这弄走,回头来了主顾,影响交配时的情绪。”
“如何弄走?我可是好赖话都说尽了。”
潘婆给张翘儿使了个眼色,以来考验她的忠诚度,而来试试她的业务能力。
之间张翘儿缓缓站到扁腚男人面前,将身上衣物脱掉,露出又白又紧的皮肤,滚圆的ru房,纤细的腰肢,和神秘的黑丛,她拿住男人的手,将其放在自己ru房上,脸上换上意乱情迷的表情,咬着下嘴唇对男人说:“好哥哥,疼疼我吧。”
男人怒瞪双眼,狠狠拿下自己的手,并且在空气中甩了几下,仿佛上面沾上了脏东西。
“不要脸的货,想勾引我?没门。”男人护住自己的小鸡儿,犹如护着奇石珍宝,“虽然我老婆又瞎又丑,头发上全是油,鼻孔里全是毛,Yin下恶臭阵阵,但我的Jing,只用来灌溉我的老婆,你想要,做梦去吧!”
张翘儿见此情况,知道软的不行,只能硬来,转头对潘婆、烂蛋老何、焦兰兰说:“大姐们,过来摁住他,我要硬上了。”
老ji女们一拥而上,住的较远的几个ji女闻讯赶来,捋起袖子帮忙,她们把扁腚男人摁倒在地,一人拉住他的左胳膊,一人拉住右胳膊,一人锁住他的左腿,一人锁住右腿,还有个拨开那丛杂乱的Yin毛,从中薅出小鸡儿,对着马眼吐了口吐沫。
负责扶小鸡儿的老ji女招呼张翘儿说:“来吧,坐上去。”
张翘儿蹲下身体,将Yin户对准男人的小鸡儿,谁知男人紧闭双眼,脑子里用力想着屎尿屁,用意念令小鸡儿软趴趴一坨,就是戳不进张翘儿的逼里。
“遇到硬茬了。”烂蛋老何说着解开衣襟子,拿着一对nai砸向男人的面部,边砸边说:“狗日的东西,在我老何面前,就没有硬不起来的屌,你这是在挑战我。”
焦兰兰附和道:“你是在挑战我们整个行业。”
男人依旧一副宁死不屈的面容,他把眼睛闭出了褶子,嘴中喃喃自语:“我爱大明朝,我爱我老婆,没什么能动摇我。”
趁着他张嘴的空,潘婆褪下裤子,坐到男人脸上,Yin唇正好耷拉在男人舌头上,激起潘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