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导演赶紧在他身后掐了一把他腰上的rou,面上笑意满满:“兮语,我们一会儿帮你跟沈老师说然后帮你把东西拿过来哈,你先待在这边就好啦。”
说完又问:“谈总,你们这边还需要什么吗?”
谈隽池沉yin道:“给我两把锁。”
要锁干什么?
当着大家的面温兮语也不好直接问,节目组也很识时务地没有多问,迅速把东西找了过来。
导演不愧是过来人,一双慧眼看的明明白白的。温兮语看着他带头把闲杂人等全部清走,有些沉默地站在原地。半晌,她钻进铺得整齐干净的帐篷,干咳一声:“那什么,你要锁是因为……”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臂伸了过来,将她向后揽进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颈窝里,温热的气息轻轻在耳畔撒下,痒痒的:“想我了么。”
他们的帐篷离其他嘉宾有个百来米的距离,温兮语也没有那种在人前的拘束感了,转了个身埋在他胸口,不安分地挨蹭:“想了的,你要我说几遍呀。”顿了下又刻意拿腔拿调,明目张胆地撒娇,“那你想我没有。”
头顶传来谈隽池一声轻笑,接着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提坐上来,嗓音微哑:“想。”
低音炮一样的质地,电流嘶啦从腰椎侧猛烈上窜,温兮语没坐稳,便被他按着后颈深吻。
夜晚流淌于星河的纹理,意识也如同点点星光溃散,温兮语泪眼朦胧间,看到帐篷侧面的拉链上,多了一把金色锁。想都不用想,对称的另一面,肯定也有一把。
原来是这!个!用!途!
男人折腾着她,却又一边贴着她的耳垂咬吮,气息难以自抑地温沉性感:“乖,不要出声。”
虽然概率很小,但是万一有人走过来,肯定能听见。温兮语闻言紧咬双唇,强忍着不吭出呜咽,他却欺人太甚,变着花样磨她。她指尖抵进掌心,已感觉不到疼痛,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意味涓长的靡靡水声。
天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光亮得很好看,浅碧色的天空轻巧地带上了一点柑橘调,橙粉色的云彩。
大约九点的时候,节目组给嘉宾们备早餐,其他七人都起床了,唯独没见到温兮语,曲楠问:“兮兮呢?怎么没在?”
她们昨天睡得早不知道,导演道:“谈总昨晚来了,兮语去陪他了。”
简单的一句话,信息量却十足。众人面上没说什么,却都心知肚明。
陈瑾问:“你们昨天睡得怎么样?”
沈烟:“我还好,一觉睡到天亮。”
李圆道:“我也挺好的,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然后你们知道吗,我还梦到我在一团好大好大的棉花糖里不停地翻滚,特别软,然后累了还能吃一口,甜甜的,简直爽死了。”
“你是爽死了。”
曲楠指着自己眼睛底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微笑:“因为我就是那团棉花糖。”她又指了指脸颊侧边新鲜的牙印,“牙口还挺好啊。”
“哎卧槽?”李圆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对不起啊楠。”
“我确实是太难了。”曲楠莫得感情。
曲楠本来就是巴掌小脸,相比之下那个牙印无比巨大,看得出是真用力了,强亚等人差点笑死:“这是血盆大口啊哈哈哈哈哈!”
李圆干咳数声,战略性转移话题:“弟弟睡得怎么样?”
“我好像有点失眠。”贺颂轩的气色是真的没休息好,揉了揉眼,又解释一句,安抚道,“可能是换了新环境吧,别担心我,我没事的。”
“喔喔,那就好。”
几人在沙滩上打地铺,趁着阳光柔和灿烂,一边吃早餐一边闲聊。大约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温兮语才姗姗来迟。
今天她很奇怪,明明是夏天,却穿了长裤长袖,从头到脚武装得严严实实。
面对大家仿佛看破什么的目光,温兮语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地来了一句:“这天气,好像有点晒。”
这话刚说完,众人眼神里的小九九更多了。在座都是聪明人,哪还想不到发生了什么,她索性闭嘴,社死般地吃完了美味三明治。
第一期节目基本上算是录完了,本来节目组是派车把嘉宾们都送回市区,但是谈隽池有车,就直接把温兮语带走了。
一路上她都不想说话,像只小鸵鸟一样缩在一旁,闷闷地不理人。
司机在前面开车,谈隽池伸手去揽温兮语,被她扭头躲过。
“闹什么脾气,嗯?”他靠近了些,不碰她,却勾着唇细细地端详。
温兮语被他看的受不了,又对那件事难以启齿,就只能红着耳根去推搡他:“你走开。”
谈隽池不为所动,反而渐渐收了手臂,将她桎梏在原位,喉间溢出的笑低沉勾人。
“你还笑。”被他欺负又拗不过他,小姑娘是真的炸毛了,粉扑扑的小脸气鼓鼓的,“他们肯定都知道了……你、你昨晚怎么能……”一点都不克制!明知道是在外面还、还那样!留那么多印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