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一巴掌打下来,得多疼啊!
不仅疼,还怪丢脸的!
宜嫔只扑了个空,若非她身后的春喜姑姑眼疾手快,只怕她就要摔个狗吃屎的。
初瑾不解道:“敢问宜嫔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听不懂。”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依旧也是落落大方,面上丝毫不见惶恐之色。
皇上忍不住多瞧了她两眼。
宜嫔更是又急又气,连眼泪都顾不上擦,厉声道:“你别在这里同本宫装糊涂!本宫知道,你因为上次打了你二十个板子的事儿,你记恨本宫,你冲本宫不好下手,转头就冲着恪靖公主下手!”
话毕,她身后的春喜姑姑便将事情一五一十都道了出来。
初瑾这下子算是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老天爷呀,就算她心肠是黑的,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
第27章 屎盆子 准你使绊子,就不准我告状吗?……
春喜姑姑冷着一张脸道:“我看你也不必狡辩,有道是口说无凭,这宫女是翊坤宫正殿的宫女,说出来的话也不足以服众,你也不会认下的。”
“不如这样,我带人去查查你的屋子,既然是下毒,肯定是早有防备,说不准屋子里也能找到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初瑾想也不想就道:“我看春喜姑姑就不必去了,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既说了这些话,肯定能从我屋子里搜出些什么东西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那屋子平日里压根没上锁,又是与人同住的,想要塞些东西进去,简直是易如反掌。”
“至于您说我在恪靖公主的牛ru羹里头下了毒,还真是冤枉,当初这宫女前脚还没走远,我后脚就喊了东偏殿的宫女出来陪我一起守着,不光如此,我还喊了一个洒扫的小太监出来,他们都可以作证的。”
说着,她更是微微笑道:“若是春喜姑姑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将他们两个分开问问,看他们的供词能不能对得上,若是供词一样,那就说明我没有撒谎。”
春喜姑姑只觉得初瑾还真是块硬骨头,只怕今日不好啃下来的,若皇上不在还好些,直接屈打成招就是,不怕她不认。
可偏偏宜嫔像棒槌似的,只想着让皇上因恪靖公主的病多怜惜她们几分。
当即春喜姑姑忍不住心中叹了口气,冷道:“你自己都说屋子里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不是做贼心虚,怕我们去查是什么?”
说着,她更是转头看向皇上,跪了下来:“还请皇上答应奴婢带人去查,请皇上还恪靖公主一个公道。”
这也是人之常情。
皇上点点头,答应下来。
不多时,春喜姑姑就从东偏殿那里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小包油纸包着的东西。
一旁的孙太医打开一看,只道:“这正是川乌粉。”
初瑾先声夺人,还未等春喜姑姑来得及将屎盆子扣下来,就已经抢白道:“皇上,宜嫔娘娘,您们看,奴婢说的没错吧?和奴婢想的一模一样。”
春喜姑姑心中咯噔一声——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若换成寻常宫女早就跪在地上,哭天喊地说自己是冤枉的。
初瑾只觉得没什么可怕的,在她看来,宜嫔这手段实在是太过拙劣,也太Yin毒了些,含笑道:“还请皇上明鉴,若奴婢真的要下毒,定不会留了半包川乌粉子在房里等着春喜姑姑去搜的,既要下毒,那就是要斩草除根,一包川乌粉子都撒下去才是,留半包在这里,不是留着把证据送到春喜姑姑手上吗?”
“况且还有一件事说不通,宜嫔娘娘口口声声说奴婢是记恨于他,所以才冲着恪靖公主下手。”
“这冤有头债有主,奴婢虽没读过什么书,却也是知道这个道理,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毒,就算奴婢到了九泉之下也会害怕遭天谴的。”
“况且说句不好听的,若奴婢真想冲宜嫔娘娘下手,这机会也多的是,平素给宜嫔娘娘请安时,偷偷带了银钗过去,直接冲着宜嫔娘娘颈脖划下去,岂不是能一钗毙命?”
宜嫔脑袋转的可没有初瑾快,当即见她这话说的连个磕巴都没打,又急又慌,来来回回就是同样的一句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着,她又转头看向皇上,哭着道:“皇上,您可要替嫔妾做主啊!”
皇上揉了揉眉心,看向初瑾道:“你说这包川乌粉子是旁人塞进去的,可东偏殿里都是成贵人的人,又有谁要害你?”
皇上不愧是九五至尊,平日里朝堂上比这麻烦的事儿不知道见了多少,知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直在这里论断也没意思,还不如从旁的方面下手,若真的能揪出这背后之人,顺藤摸瓜查下去,事情就简单多了。
初瑾点头道:“皇上不妨派人去查查看问枝,奴婢觉得应该是她。”
“前些日子因宜嫔娘娘要成贵人替恪靖公主做几十件小衣裳,问枝就不愿意帮忙,当时奴婢见她态度张狂训斥了她几句。”
“况且我们是住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