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道‘穿越’一词的时候,许涣头皮发紧,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警惕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男人看着许涣,笑道:“是我的错,不知道涣涣失忆了,没有正式的自我介绍。我叫赵檩,木字旁,檩条的檩,年十八。我是这个大济国的王爷,封号为信,过去一直在军营里,十七岁与丞相家的独女赐婚,时年六月成婚。而今的的年号是初文,现在是初文十九年。涣涣还有其他想知道的吗?”
“额……所以,你十九岁了还没变声?”
赵檩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小时候的声音还要女气些,后来在军营里喊多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行,行吧……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一切和我有啥关系,还有什么叫我现在身体的主人占了我的身体,他去现代了?”
“不是不是,你的身体是指丞相的独女,相府千金许道容的身体。”
“等等,你容我一屡一屡,有点乱。”
“你先听我讲个故事吧,就这么听却是有点乱。”赵檩全称含着笑,脾气很好的样子。
许涣点了点头,目前除了听这个故事,好像没有更好的选择,于是抬了抬手,说道:“请吧。”
“嗯。那我开始了……”
赵檩正要开始讲故事,许涣突然打断,
“诶,等一下。我总觉得这是个很纠结的故事,我一会儿要是不明白能不能随时叫停?”
“哈哈哈,好,那一会儿,有什么不明白的,涣涣随时叫停我。”
许涣点了点头,示意赵檩继续。
少年缓缓地开口,说起了故事:“这里济国,和你来的地方差不多,东边是海,北边冷南边shi润,南北两边的游牧和土著与我大济一直是和平相处。百年前这里是两个独立的国家,后来合并后就有了济国,再往西是希曼人,那里许多的国家,希曼人偶尔会团结,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各自为政的。这是目前涣涣所在的这个国家的一些简单的情况,脑子里能有些概念吗?”
虽然其实脑海里还是一片混沌,但为了避免赵檩再重复一遍,许涣还是点了点头,“嗯,大概知道点,你讲讲和我们有关系的事情吧。”
赵檩笑了笑,似是看穿了许涣的小谎,但却没有揭穿而是继续说道:“现在是初文十九年,我是皇后的第二个儿子,也是皇上的第五子。母后出生军武世家,外祖定北侯早逝,留下一子一女,母亲嫁给了当时还是皇子的父皇,而舅舅成年后便走上了战场。后来舅舅战死沙场,当时的舅母刚去军营探望完舅舅,刚离开军营。路上得知噩耗要往回赶,却不想天降大雨,山路shi滑,马车坠崖,不过好在被当地的农户所救。”
说道这里赵檩的脸上是难掩的悲痛,听故事的许涣虽然无比同情,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所以这些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
但出于尊重,许涣依旧礼貌地安慰道:“大难不死,一定是你的舅舅在天上庇护。”
却不想赵檩摇了摇头,“我们并不知道这件事。当年,农户当时救下舅母之后,本想送人回来,却不想刚养好伤的发现舅母怀孕了,丧父之痛,加之坠崖的旧伤,舅母生下表哥也撒手人寰。浔州偏远那对农户也没有出过自己的村子,直到五年前表哥年满十六,农户觉得贵人之子应当认祖归宗,才将实情告诉了表哥。当时表哥进京寻亲,孤身一人进不了皇城。好在正巧当时我从军营回京,母后出宫至城南哨所来接我,瞥见了表哥。”
还是背景故事
“额……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你们没有思考过,你这个表哥会不会是冒认的。”
“不会的。舅舅的生母是希曼人,表哥的长相十分的特别,而且,母后说表哥和舅舅还有舅母年轻的时候长得特别的像,可以说就是将舅母和舅舅拼在了一起。而且当时表哥孤身一人无力接触显贵人家,待母后反应过来在着人去寻时,表哥已经去了澧州。还是我拍马冲去澧州找回的他。”
哇,感觉你表哥长得好毕加索风格的感觉哦,许涣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咳咳,我们继续啊。”赵檩顿了顿,似是也发现了自己说了半天并没有开始主题这件事,“我的亲哥哥是我的二哥,二哥比我大六岁,从小就在军中长大。所以我长大些之后也跟了过去,二哥很照顾我,所以我也算小有军功。”
赵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许涣笑了笑,内心的烦躁却顶上了天:行行行,你们家人均霍去病,年纪轻轻就有军功,所以这和我有啥关系啊,大哥!说重点!!!!
“但因为一直在军营的关系,所以一直没怎么接触过姑娘。哦,对了,我们这里十六就成年了。”
许涣点了点头,赵檩继续说道:“我成年后一直没有娶妻的打算,去年,大概是母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叫父皇给我赐了婚,要我回到京城便即刻成亲。涣涣大概不知道,我们这里成亲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寻常人家倒是可以偷偷地去看一眼什么的……”
至此,忍了许久的许涣终于忍不住了,但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