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看样子是记恨上他了。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林瑶觉得自己急需增强实力。
武功方面,林瑶不敢说自己武功绝顶,但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若是誉王想暗杀他,绝对是打错了算盘。
可若是在朝堂上攻讦他,也有皇上护着他,林瑶并不担心。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知道的。
“那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皇上的圣旨就下来了。
钦点林瑶去吏部,任吏部郎中。
吏部郎中是正五品,林瑶之前在翰林院不过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他在翰林院也不过才待了几个月,就连升三级。
纵使知道林瑶很得皇上的喜爱,这道圣旨还是让满朝文武都很惊诧。
本朝还没出过连升三级的官员,还是刚入仕的新科状元。
林瑶升官来的太突然,旁人都当他是靠着皇上的恩宠才升的官,进了吏部,纵使上官因为皇上不敢给林瑶摆脸色,可也没有很热情。
林瑶在翰林院没有受到的排挤,到了吏部倒是品尝到了一点被排挤的味道。
转眼过去一个月,林瑶一直默默的做事,倒是扭转了吏部上官对他的看法。
渐渐的,林瑶在吏部也混开了。
十月十一是贾敏的生辰,虽不是整生日,但还是设了家宴,大舅母并二舅母带着府上几个姑娘登门祝贺。
热闹了一整日,林瑶却不在府里,衙门的事情办完了才回府,而这个时候亲戚们都回家了。
晚上陪着贾敏一起用了晚饭,回到屋里,沐浴更衣,就准备上床睡觉。
顾馥兰躺在林瑶身边,说起了荣国府的迎春表姐。
“迎春表姐今年都十八了,却还没定亲,看大舅母的样子,好像完全没这个意思。”
林瑶道,“迎春不是大舅母生的,又是庶出,在那边府里并不受重视。”
“不受重视?”顾馥兰皱眉,“可我听说,贾家几位姑娘都是在老太太跟前养大的,老太太毕竟是一品国公夫人,凭着这层关系,给迎春表姐定亲也不难办吧?”
“嗯……”林瑶搂着顾馥兰,“这也是他们家的家事。”
顾馥兰叹道,“我只是觉得迎春表姐有些可怜。”
林瑶奇怪的道,“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觉得她可怜?”
“今天母亲生辰,大舅母和二舅母带着迎春和探春过来祝贺,我瞧着探春表妹比迎春表姐小了两三岁,言谈举止都很不俗,迎春表姐……有些沉默寡言。”顾馥兰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有些话她说出来不合适。
林瑶闻言笑道,“夫人这是想给迎春表姐做媒?”
“上个月舅舅家来信,不是说诚表哥的妻子病逝了吗?诚表哥也不过才二十岁,虽说还未考取功名,但听说学问是不差的,迎春姐姐嫁过去,虽说是继室,但这婚事却也配得。”
林瑶心道,何止是配的。
他这个表哥是舅舅家年龄最小的,读书天分也是最好的,他那个原配可是扬州书香世家之后,若不是看诚表哥读书有天分,看中了他这份才气,韩家可不会把女儿嫁给他。
哪知这个韩氏是个体弱的,婚后经常生病,这不,嫁过来才两年,人就没了。
而迎春,虽说出身荣国府,又有国公夫人教养,但她爹毕竟只是个一等将军,又是庶出。以迎春的条件,想嫁入高门,不太可能,而低嫁又难以挑到合适的。
虽然林瑶没有看过原著,但也知道迎春后来被他那个浑人大舅舅抵了债,嫁给了一个家暴男,婚后没两年就被虐待死了。
林瑶只知道那人叫孙绍祖,原著他没看,信息记得不清楚,但他知道前些年有个叫孙绍祖的青年求到荣国府,承了荣国府的人脉留在京城做了官儿,如今官职不高,但家资却积累不少,可见他这几年贪了多少银子。
这孙绍祖前些年娶了妻,对这个妻子一点都不尊重,孙家但凡有点姿色的丫鬟,全都被这位沾了个遍。
林瑶不清楚大舅舅欠孙绍祖银子这件事的真假,但这个孙绍祖是个狼心狗肺之人,却半点不假。
他没见过迎春几次,但听得娇妻同情她,想起迎春被嫁给孙绍祖这个家暴男,好像挺惨的。
“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林瑶回过神来,笑道,“你若是愿意做这个媒人,可以去跟太太提,你刚新婚,去提这事儿不合适。”
贾敏是贾母的亲生女儿,迎春又是养在老太太跟前,婚事老太太自然也有权利做主。
贾赦虽然是个浑人,但对老太太却是孝顺的,只要老太太出面,迎春避开孙绍祖这个火坑是没问题的。
迎春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性子温柔体贴,他舅舅家门第不算高,若没有他这层关系,想娶到迎春几乎不可能。
不过迎春嫁给他表哥,绝对是赚了。
毕竟,不嫁给他表哥,日后大概率就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