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心仪的猎物也不急,就是运筹帷幄的等待机会。
不知道庄澄是不是被他简单的外表骗了!
肖阔一夜未眠,起来就对庄澄说了他对陆游憩的种种认识。
庄澄像是听到自家孩子被表扬一般,偷偷笑了,弟弟就是很白切黑。
她现在都不用问,就很肯定弟弟根本没和郑导说过要退出的事,他就是在激她。
庄澄听了大概,就说:“我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才喜欢他的。”
肖阔难以接受的摇摇头,“你这是色迷心窍了吧!”
庄澄谈论到他,都笑得摇头晃脑:“他是很帅。”
“你这重点抓的真有毒!”肖阔不想再和她说下去,气急败坏地走了。
最近这几天,橙心庄又有了新的绯闻供大家消遣。
嗑瓜子的老人家在背后对刘凤仙和徐有志又开始指指点点。
起因是刘凤仙跳舞崴了脚,徐有志偷偷给她买膏药的事被发现了。
庄澄真觉得这些老人无聊,明明平时和蔼可亲其乐融融的,聚在一起都有说有笑的。
但在背后议论开平时的朋友,也真是一点都不嘴下留情。
这大概就是人性的复杂。
徐有志老人明显不像一开始那样避嫌了,这些天都敢正大光明的和刘nainai一起跳交际舞了。
王老太指着他们大笑:“干脆把我赶出去,给徐有志腾地,你们两个住再一起得了!”
刘凤仙也不怕人笑话,“你说的,现在就搬。”
徐有志爷爷脸红了,却没有说话,当做默认了。
本来就是个玩笑,没想到最后在众人的起哄下,真找来了院长。
院长自然是不想拆人家姻缘,老人也有恋爱自由,他们想住一起,也就是调换个房间的事,便答应了。
橙心庄难得有这样的喜事,庄澄提议大家做几桌子菜好好庆祝下。
虽然谁都没明说,但徐有志和刘凤仙坐在主位,就当做给他们办喜宴了。
大家起哄让徐爷爷和刘nainai喝个交杯酒,两人手腕交叉,酒还没下肚,徐爷爷的儿子徐旻就来闹事了。
徐旻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闲言碎语,一进门便掀了饭桌:“橙心庄是什么地方,给快要入土的人Cao办婚事!”
徐旻眼看就要对刘凤仙动手,“不要脸的贱-人,勾搭我老子。”
陆游憩身手矫捷的拦下他。
徐爷爷挡在刘凤仙前面:“爸为你Cao劳一辈子了,就想好好安度晚年。”
徐旻气的脸红脖子粗,喊话的声音盖过所有人:“这个岁数还结婚,真给我长脸,我妈为你付出的不多?到时候死了你和谁葬?”
徐爷爷回头看看刘凤仙,卑微地开口:“一起合葬。”
“我呸!”徐旻啐了他一口,“想也别想,你入土还想有两个老婆陪着?”
一旁的王大娘说:“这样对翠霞也不公平。”
翠霞就是徐有志老人的亡妻。
庄澄让盛乙曼先把在场的小孩子都领回去,自己疏散看热闹的老人。
徐旻突然从腰后提起斧子,猛地砍在圆桌上:“你要是非要办喜宴,我就让这场喜宴变丧宴!”
庄澄一时间吓懵了,这是回了蛮荒时代了!
人群也不用疏散,一个个都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陆游憩拔起他的斧子,扔在地上,徐旻弯腰去捡。
陆游憩一脚踢中他膝盖窝,顺势把他按在地上。
徐爷爷气得心脏疼。
徐旻在地上挣扎:“我活一天,就绝不让她进祖坟,做小也不行!”
刘凤仙气的嘴抖:“也不稀得进你家祖坟,你把你爸妈合葬在合欢树下,我死了一把洒在江里、抛在山上怎么没个去处!”
陆游憩看在徐爷爷求情的份上,还是松开了他。
徐旻眼圈红了一圈,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
他给徐有志磕了个响头,“我给你磕头算是报答了你的养育之恩,你除了生老病死别联系我。”
徐旻说完掉着眼泪走了,没走几步又折回来,把他的斧子拿走。
好好的宴会被搅和了,庄澄从徐爷爷眼中看到了后悔的情绪。
他擦掉眼里的情绪,和众人道歉:“我儿子就暴脾气和我年轻时候一样,让你们看笑话了。”
刘凤仙轻声问:“老头子你后悔没?”
“不后悔。”
“那咱两喝个交杯酒。”
他们的声音离庄澄越来越远,眼前的一切那么不真实,虚无缥缈地像是一缕抓不住的青烟。
收拾完一地残局,庄澄好想离开这些摄像机,自由自在地出去走走。
编导吃饭时,她拿了颜料画笔,趁机叫陆游憩和她翻墙偷跑。
他们踩着木柴堆很容易就爬上了墙,可往下跳的时候庄澄怂了。
陆游憩伸手对着她:“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