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我喜欢的人的情人。
有和他做情人的勇气,却没有开口说喜欢的勇气,可能因爲做情人只需要身体,开口说喜欢的话需要他也喜欢我。
可我不过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在校大学生,对方却是快三十的成熟男人,他叫泽颜,还是大公司的总裁,怎麽看都像小说的桥段,可惜我没有被总裁莫名喜欢的能力,只能藉着公司的职务和他偶尔有联系。
偏偏那晚的酒会,我喝的一塌糊涂,醒来时就躺在了他的身边,我吓得半死,只能装睡,他醒来以後没有多少眷恋就离开房间了,我不确定我和他有没有发生什麽,或者我前一晚做了什麽,我只知道那一晚过後,我一直被卡着的策划案过了,我还成了他的秘密情人。
所以现在我正躺在他的身边。
泽颜的身体总是很烫,尤其到了夏天,晚上挨着他睡觉的时候,就像挨着一块碳。仲夏夜深,我却怎麽也睡不着,本来被子就不薄,挨着泽颜,更让我觉得浑身发烫,听着身旁男人匀速的喘息,我悄悄挪了一下身子,想往牀沿变暂且“躲躲”,还没蠕动到一半,一只修长的手就搭上了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我还没逃出这块被泽颜圈起来的“禁地”,就被他一把捞了回去。
“大半夜的,还不安分?”泽颜的语气中是浓重的睡意,声音也带了几分疲倦和慵懒。我看逃不过了,只能小声的顶嘴:“你好热…我睡不着。”听到我的话,泽颜终於睁开了还十分惺忪的眼睛,却明显曲解了我的意思:“睡不着,想做什麽?”我的脸不应该的一红,摇了摇头,就要扒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怎麽手也这麽烫…泽颜不厌其烦的把手放上来,从被子里直起身子,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在了胯下,他的双膝固着我的腰,手上开始不紧不慢的帮我解着肩上的睡衣带子,“很晚了,不要…”我试探性的拦他,却被他用另一只手固住了手腕,“你不是觉得热吗?”
他彻底从睡意中出来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睡衣褪了下来,又用双手轻轻扶着我的腰给我翻了个身,背对着跪在牀榻上,这个姿势让我感到了一丝危险,正想反抗,身後的泽颜已经压了上来,我只觉得有一团坚硬无比的巨物顶在了我的身後,还待说话,泽颜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前端放了进来,可惜我下面实在难以配合他这麽轻松的就进来,泽颜耐着性子,手指开始在我的下面流连,他顺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划过,下面挑逗了不够,又用力的揉捏着我的ru房,手上薄薄的茧滑过我的ru珠时,都让我忍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没过一会,我的下面早已被侍弄的水光淋漓,泽颜也终於如愿以偿的挺身进来。
我一声轻哼,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开,下面撑得难受,却也知道身後的人已经极力克制,该是有好大半还没进来,泽颜一只手放到我的大腿根处,往外开了开,才有勉强进来了一寸。“放轻松。”他将我耳边的碎发撩起来,继续往里面侵略,不多时,我已经在他的进攻中败下阵来,身子软软的趴在牀上,手指却不住的用力捏着牀单,下身更加的shi润起来,和泽颜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起初的他还有种奇怪的癖好,喜欢和我一起达到“顶峯”,却在实验了好几次以後,发现我实在抵不住总裁大人的“威力”,终於肯放过我,不再吊着我的胃口。
没沉浸多久,我就被又拉了起来,继续着刚才的姿势,泽颜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我背对着她,嘴角却不争气的流出了舒爽的ye体,身後的他想掰过我的脸,手指却先触到了我嘴边的津ye,泽颜轻轻低笑了一声,恶作剧班的故意将我嘴角的shi润在脸边扩大,又试探性的用手指想撬开我的贝齿,我有点羞赧,轻轻咬了他一下,原本呼之欲出的呻yin也被我压在了喉间,他看出了我的逞强,整个人贴了在我的背上,先前那份热在此刻完全变成了情动的催化剂,他的声音很低沉,因爲情事之中,又带了几分飘忽感,在我耳边蛊惑着我。
“舒服的话…就喊出来。”听他这麽说,我脸更加红了,喉间也越大严防死守,他锲入我口中的手指却越大不安分了,搅动着我的舌尖,越来越多的津ye如同身下的水光淋漓一般从我口中溢出,我正想说话把他的手指吐出来,他却把握好了时机,身下朝着我平时最敏感也是被他最静心侍弄的一点撞了过去,泽颜抽查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防守也终於溃不成军,让人羞赧的呻yin声从我口中吐出,渐渐的,充斥了整个静谧夏夜的屋子。
我快羞死了,可身下被撞击的又实在舒服,眼角都忍不住泛起了泪花,泽颜得逞般的轻笑一声,随着力度的加大,耳边又是嘲讽的一句。“我还以爲,笨蛋忍得住。”我原本撑着枕头的手也有些发软,就要朝一边歪去,泽颜虽然此刻情动,却仍旧反应迅速的扶住了我,我和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俯下身子让我侧靠在他手臂上,行动间,身下做的事却一点也不耽误,我下面黏糊糊的,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只想贴近他,分外贪婪和他肌肤相亲的滋味。
泽颜今夜的笑特别多,他另一只手揉捏着我的ru珠,嘴上还不忘继续问我,“现在,不觉得我烫了?”我要是再不说话,估计他就能想到很折磨我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