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
下一秒就要炸裂一般。至于帕斯卡那些充斥着专业名词和专门术语的天书?我是
半点都没听进去,只有些诸如「BUG」、「底层协议覆写」之类的东西从右耳朵
进去,在大脑皮层几乎没怎么停留,就从左耳朵掉了出来。
「大致的情况就这样了,这两天我会把具体的体检报告发给你。我建议你这
几天把她再送到我这里进行更详尽的诊断和修复。」不知过去了几个世纪,帕斯
卡的「小型学术汇报」总算到了头。我如蒙大赦般忙不迭答应下来,匆匆忙忙跟
她道了个别,不等她的回复就挂了电话。随着电话里忙音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
越远,我终于把肺中那口憋了许久的气吐了出来。
「今天第二次了嘿。」我一把捏住她的两只乳头,手里的劲越捏越大,「你
这淫乱的小家伙,今天我不如你所愿,把你干到下不了床,老子就不做这指挥官
了!」
小爱没有说话,但她扭动着的屁股与吞食着肉棒的菊花说明了一切。
这个难得的假日,看来还有很长……
06
欢愉的时光就像被指间上紧的发条锁住一般,只消一松手,就会旋转着不停
地消逝。待你注意到时,发条已经停止了旋转,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切都只是
一场春梦。
我低吼着在小爱的腔内射出最后一股已经变淡变稀的精液,屌也不拔就往她
身上一趴。我一根一根地拨开黏在她脸上的,乱糟糟的银丝,贴着她的耳朵轻声
说:
「怎么样……服了吗?」
「服了……服……了……」她也有气无力地回答道,被我胸膛紧紧贴住的背
部三角肌随着呼
吸一起一伏,像轻拍着沙滩的海浪。
「话说现在几点了?」
「嗯……下午4点半。」
「行啊你,我可记得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只撑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像只死猪
一样瘫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主人真是的……哪有把自己的爱人说成死猪的?」虽然现在我能看到的只
有一个后脑勺,但我猜她此刻一定是嘟着小嘴,脸颊气鼓鼓的。
「好了好了,你是我最可爱最迷人的女仆小爱,这下满意了吧?」
「哼……明天你也会对女仆长这么说的吧?」
我吐吐舌头,不置可否。趴在她柔软的背上又休息了一阵,我才两手撑着沙
发直起身子。软下去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小穴里最后一股精液与淫水的混
合物缓缓流出。
在我挺腰的瞬间,一阵酸痛与无力从腰间顺着脊柱传来。虽然我自诩是个龙
精虎壮的小伙,但这么高强度的做爱还是让我感觉有些腰酸背痛,这也侧面反映
了我们今天玩得有多疯。
「晚饭吃一点补身子的东西吧……不知道现在去厨房说一声她们还来得及准
备不?」我一边扭腰一边喃喃自语,缓步踱到门口。推开门,落日的余晖泼洒在
视网膜上,清新的空气直往鼻孔里钻,我感觉脑子一下清醒了不少,周身的疲惫
连带着都被扫空了大半。
「干脆自己做吧,虽然不知道伙房里有什么材料就是了。」我哼着不知名的
小调,步履轻快地走向了厨房。
门又关上了。
小爱依旧躺在沙发上,身下依然压着黏糊糊的液体,脸上的口水也没有被抹
干净,就这么放任着它们风干、结壳。
她的心智云图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混乱,仿佛置身在风暴之中。任何思绪都会
被吹得东倒西歪,来不及看清就被连根拔起,被卷进风暴,被撕碎、吹散。
连她自己都想不到,扇动这一场飓风的蝴蝶,仅仅是一句随口说出的调情之
语呢?
「明天你也会对女仆长这么说的吧?」
「你会对女仆长这么说吧?」
「你会对女仆长……」
「女仆长……」
——女仆长女仆长女仆长女仆长女仆长女仆长女仆长女仆长女仆长女仆长女
仆长!
昏暗的房间中,两道幽蓝色的光仿佛鬼火般忽的浮现。她的眼中的光从未像
此刻一般明亮,但耀眼的光华之下却是深不见底的空洞。
……
「吱呀」,门开了。
「吱呀」,门关了。
「今晚来得挺晚的。」我在床上翻了个身,漫不经心地说道。
「嗯,换素体花了一些时间……」小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换素体?难道……」我惊讶地爬起来看向她,随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