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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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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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东的一首老歌,有时候他会真的让我相信。”

    霍希频垂下头,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到手腕上,他知道海瞳担心那个伤害他的人还在这里。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把事实告诉她的话,她会一直担心下去,好吧。“在你身上,也发生过那些伤害过你的事情?”

    “是的,”她坦诚地看了他一眼,“两年前,发生了一次事故。那些日子里,只有这些声音陪着我,用它们最轻柔的羽毛抚慰我的心……”

    “两年前……”他疑惑起来,“我能知道是什么事故吗?”

    海瞳摇摇头,对他的表情颇为奇怪,“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此时霍希频的心里只有巧合两字,这就是天意,我们在差不多的时候发生了伤害我们至今的事情。“那时你在哪里?”他问。

    海瞳的眼神穿透墙壁,似乎看到了外面的什么,“……香港,那件事发生后我去了‘加州枫谷’,那种从脚底一直烧到心房的火红色颤栗至今犹在心头,摧枯拉朽般的血色枫海,透明的天光下沸腾的火焰……那时刻,我终于放下了悲伤和怨愁,你没有发现吗,那一只只红色的叶子像不像一只只小小的手掌,蜿蜒的叶脉就像掌纹一样错综复杂,甚至能听到它们微弱的呼吸,而在亚湾,居然也有这么些姿意的精灵,只是比那南加州的要温柔得多。可惜它们只能燃情一季,要重新焕发还要等待整整三个季节。说实话,你来的正是时候,枫林现在是最美的时候。秋深最好是枫树叶,染透猩猩血。风酿楚天秋,霜浸吴江月。明日落红多云也。”

    “染透猩猩血——哦,好形象的词,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只看得见满地的无边无际的叶子,现在想来还真美得很有诗意。不过,我还是喜欢樱花多一些。”

    “是吗,那不是日本的国花吗?亚湾恰恰不长那个,这里都是些高高大大经得起风雨的常绿乔木。”

    “我小时候在日本待的时间最长,那时父母虽然都像现在一样忙碌,一到春天樱花开的季节必定全家一起去郊外赏花。坐在最大开得最盛的花树下面品尝着御本渊家的鲸鱼寿司,喝着清凉的清酒,周围弥漫着甜丝丝的花香,满眼皆是快乐的人群和飘落飞扬的花朵……在他们认为我已经长大后我们全家在一起的时间就比狮子座下流星雨的机会还少了。”

    “rrobbiewilliams是我比较欣赏的一位歌手,因为他和我一样伟大而不谦逊,这首angels献给谁呢?想好了吗?谁是你的angels呢?或许他(她)一直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有一首诗怎么说的呢,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与地,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我知道这话很俗气,听了也叫人生气,爱他(她)为什么不让他(她)知道呢?你在折磨谁呢?还是你自己。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亲口对他(她)说:我爱你,不要等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在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现在就对他说:我爱你。

    听从亚瑟的劝告吧,因为明天,谁也不知道明天,就像亚瑟永远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掉下来一辆菲亚特汽车把我砸个稀巴烂一样。”

    听了这段匪夷所思的话,霍希频吃惊地睁大眼,海瞳因早就听过反而仰头大笑起来,“上天保佑亚瑟,千万不要发生这种事情。”

    穿着白色prada风衣的李轻仪出现在走廊里,高秘书像被一根无形的绳牵着一般不离她左右,“史密斯说,他两天后综合检查结果出来就可以回家了。你跟着他把手续办一办,家里缺什么赶快补,把那些有棱有角的家俱全撤了,其他的包上软角,地毯固定到地板上。对了,下次他再摔着的话,你知道会怎么样。”高秘书诺诺地点着头说:“学校那边……”李轻仪看了他一眼,“还管什么学校,你不说我还忘了,记得跟我要圣菲尔德学院院长的电话,安排一下让他转学,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所破破烂烂的居然还耸恿学生胡乱爬山的学校了。”高秘书继续殷勤地点着脑袋,眼里却流露出一丝担心。

    转过服务台,从霍希频的病房里流出节奏明快的音乐,门口左右的保镖冲老板深鞠躬。“谁在里面?”她顺着门缝看进去。“一位女同学。”一个保镖回答。她回过头来看了高秘书一眼,慢慢推开门进去。

    床上空着,窗台上坐着两个靠得很近的身影,被阳光镶上了一道温暖的金边,他们正在聚精会神地听着流行音乐,尽管在不甚清晰的阴影里,那年轻的脸上流淌着一模一样的咄咄逼人的青春光彩。

    海瞳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她推了推霍希频,顺手关上了开关。音乐声戛然而止,房间时一时间静得吓人——清脆的高跟鞋敲打着地板,发出囊囊的空响,李轻仪仰着脸看着仍坐在窗台上的两个人,阳光将她的眸子映成冰一般的透明。海瞳轻灵地从窗台上跳下来,转过身伸出手臂打算把霍希频搀下来,“放开他!”女人厉喝。霍希频已经扶着她的肩膀溜了下来,一脸紧张地歪着一只脚和她靠在一起。这个举动令他的母亲震惊无比。海瞳松开他的手,走到李轻仪面前,礼貌地说了声:“阿姨你好,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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