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免娇妻生气,他还是就此打住了,与霍光道了声别,就抱着曹盈乘上了已候在府外的马车上。
密闭的空间里又只有两人独处了。
马车行动,确定不可能再有外人瞧着,曹盈这才算安下心,慢慢靠在了软枕上放松了自己。
霍去病便执了她原本随意搭于小腹的左手,捏着她的手腕一点点向上替她轻揉着:“这样会不会让你觉着好受一点?”
曹盈一双美目舒服得微微眯起,又因着未睡够生出了点困意,“唔”了一声,乖乖点了头:“感觉没那么酸了。”
因只是日常去看望母亲,所以她今日换的是身柔软舒适的衣裙,长袖轻易就能被褪至手肘往上。
肌肤初雪似的白,上头又错落间有点点红印,如白雪红梅煞是好看。
偏她还没一点警惕心地被霍去病完全拿捏着又渐揽到了怀里去,蝶翼似的长睫扑闪着就要被邀入梦境中。
这种情况下,霍去病觉着自己不对新婚的妻子做点什么才不对劲。
今日曹盈的衣裙都是霍去病换的。
他也知晓曹盈因不常出门,夏日着了长裙就全没有穿胫衣的习惯了,内里只着她自己改过的短薄丝质亵裤,长度仅大腿一半不到。
她总是有新奇的点子,许多世俗的常识在她看来都不算常规。
霍去病一直都没觉着有什么不好,甚至觉得很好。
就像当下,他哄着问了曹盈手酸缓解了,腿是否还酸着时,很快就也得了肯定的答案。
他便可以理所当然地撩起她的长裙,直接接触到她那两条纤长的腿,一手捏着了她的腿腕,一手轻摁压在了她的小腿腿腹上。
不属于自己的热度自自己小腿传来,虽缓解了肌rou的酸软感,但还是将曹盈从原本迷糊将睡的状态中激醒了过来。
回忆起昨晚的那些激情场面,她惊恐地扭脸仰看向霍去病,几乎叫了出来:“你、你在做什么,这可是马车上!”
“替你揉揉腿啊,你一会儿不是还预备自己走去见你娘和我娘吗?”霍去病挑起眉,还故作疑惑地询问曹盈:“你以为我能在马车上做什么?”
她以为,她以为... ...
曹盈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确是听了霍去病问她是否还腿酸,还应下了。
她生出了些羞愧的心情,觉着是自己想多了,就小声地撒谎道:“没以为什么,就、就你说得对,你揉吧。”
这下霍去病是得了曹盈清醒下的许可了,在她垂下头反思自己怎么现在思想都奇奇怪怪的时候,一路自小腿摁压到了腰际。
曹盈觉出了不对劲,可看看霍去病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又觉着大约都是自己错觉,他只是为自己好才替自己按摩的。
因此她只得捂着嘴将感受都忍了,忍得眼眶都有点发红也只是唔唔着不出声阻止他继续。
于是到最后,她失了最后拒绝的机会,身体软成一团没了拒绝的力气,只能由着霍去病的动作,一边哭泣着一边偏头忿忿地咬在了霍去病的颈侧。
她觉着这人根本就是个骗子,霍去病却等着完事儿了收了手,又哄她说:“盈盈,我只是问你以为我能做什么,可没答应你说什么也不做啊。”
道理和好处全给他占了去。
等马车停下,曹盈看着自己放下后也皱得拧巴的长裙,沉默了一会儿,觉着要是这么行去,她怕是就得面对许多异样的眼光了。
又感受了一下因霍去病这番胡闹而完全无力的双腿,到底没那个胆量就这么空落落地走去。
因此她只得答允了一开始霍去病的提议,由他抱着去看望了平阳公主和卫少儿。
长辈们果然只是高兴他们夫妻两感情深厚,还赞了霍去病对妻子的爱护,只有曹盈窝在霍去病的怀里委屈得有点想哭——这哪里是爱护,这明明是才欺负了她。
第150章 差事 许久难见到你
因刘彻暂没有再兴兵攻伐的打算, 所以霍去病与曹盈情意绵绵地过了好一段闲暇日子。
但因为将入秋的时候一个消息自河西地区传回大汉,这平静的日子便又被打破了。
是个好消息。
被霍去病打得落荒而逃的浑邪王与休屠王递来了降书,想要归降大汉。
河西是霍去病的主场, 对这两个匈奴王霍去病也是最了解的, 因而刘彻就唤了霍去病去问,将两个匈奴王的降书的译本递给了他看。
“他们在降书上言说是几度战败惹得伊稚邪大怒, 怕有性命之忧,因此请求率部附汉以得庇护, 你对付过他们,如何看待?”刘彻单手支着头询问道。
这两个匈奴王的投降, 刘彻是颇动心的。
对于他来说,需要付出的只是一个空有虚名的王侯之位,再寻地将他们分别安置了, 为自己豢养马匹牛羊牲畜。
之前就已经有了赵信这样的降将例子。
只不过赵信那部族的人马已经在之前的战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