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关上了房门,室内的光线突然暗淡了许多,有一种说不出的Yin郁。
慕容枫知道,要来的是躲不开的,只是安静的站着,不论发生什么,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低下头,向孟婉露求饶,以免皮rou之苦。电视上和书籍中看到了太多的宫中酷性,这个孟婉露心中全是恼恨,怎可轻易的放过她呢?如果她一定要如此就让她如此吧!
当夏荷第一下打过来的时候,慕容枫动也没有动,不是不痛,而是不能痛,她静静的看着夏荷,这个奴婢是孟婉露的人,如此做是因为夏荷忠心,也许不算是错,若是换了春柳,也许也会一样的为她如此。但肩背上的痕如火,让她微微有些颤抖,只是依然不动,撑着捱过第二下、第三下……
慕容枫的不动、不躲、不避、不反抗,让夏荷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感,手中的鞭子也用上更多的气力,心中却上虚虚的,冷冷的汗从额上落下来。她想让鞭子落在慕容枫的面上,却始终不敢去看那双澄净的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深邃,如同夜空,如同大海,望不到头。
渐渐觉得有些不支,慕容枫觉得身体好像在火中炙烤,焦燥、晕眩,呼吸有些虚弱。但她依然站着,静静的站着,她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双脚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倒下。
孟婉露真的火了,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她气恼的把桌子上的东西一下子统统扫到了地上,听着稀里哗啦的声音,夏荷到是怔了怔,呆呆的看着孟婉露。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孟婉露恨恨的说。
慕容枫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唇角有了血痕,但仍然平静的站着,她觉得这样很无趣,如此对她,孟婉露真的就如此确信这皇宫中自己是第一了吗?也许,孟婉露是真的爱上了司马锐,才会如此对她。
“你希望我如何?”慕容枫面色苍白的微微一笑,淡淡的问。
孟婉露到是一愣。
“我不做反应,是因为我觉得我无错,你爱司马锐,他爱不爱你,何必怪责在我身上?”慕容枫额头有虚汗流下,疼痛有些麻木,让她如同坐在火中般难受。
那素淡的衣上,有淡淡的血痕。
司马锐一进合意苑,首先看到王保一脸慌张,转身向后就走。眉头一皱,知道一定是孟婉露又做了什么不妥的事。
“王保,见了朕,为何不打招呼,直奔偏院前厅,是不是孟妃又惹出什么是非啦?烟玉呢?”
“没,没,奴才只是想去通知孟妃,告诉她,您,您回来了,她已经盼了您很久了,知道您,回来,一定非常高兴。”王保觉得自己的嘴巴是越来越不利索,“烟玉姑娘,她,她去老太后,老太后娘娘那,去替孟妃送样东西给老太后娘娘。”
“你什么时候变成结巴啦?”司马锐皱着眉头,冷冷的说,“不必通知她,朕还有事要处理。”
“是,是。”王保头点的像捣蒜。
小德子有些怀疑,这个王保,平日不是这样,虽然说跟着孟妃,但也是个办事稳重的人,今日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在替自己的主子搪塞。
孟婉露能生出什么事来呢?
除非和慕容枫有关。
“皇上,您还是先去看看孟妃吧,总是冷落着也不好呀。”小德子在一旁轻声说,瞧了一眼王保,“您瞧王保急成如此模样,若是您不去看看,不晓得孟妃会不会责备他办事不力?”
“不会,不会。”王保嘿嘿的笑,额头急出了汗,老天爷,这个时候皇上可千万不要去,主子和夏荷,真是够胆大的,竟然把慕容枫弄到合意苑里打,若打出个三长两短来,皇上还不要了她们主仆二人的命?!那孟妃是个争胜好强的主,夏荷也是,做奴才的,不帮着主子好好的处理事情,竟然还添油加醋,真是可气!
如今虽然慕容枫是关在冷宫里的妃,但,以前皇上是如何宠爱着她,他可是知道,若是过了这段时间,皇上再重新把慕容枫接回合意苑,还有孟妃的好日子可过吗?真是够可以的。
他越是如此,小德子越是怀疑。
“皇上,您今日也累了,不如让孟妃陪您下盘棋。”小德子笑嘻嘻的说,“也算是放松一下。”
司马锐想了想,看了看小德子,说:“下棋?朕看就不必了,不过,这几日,朕到是真的好些时间没去看望孟妃啦,就去看看吧。”
王保差点昏过去,看着小德子,一脸的哭笑不得。
小德子冲他微微一笑,说:“你可要请我吃饭,谢谢我,若不是我,皇上今日怎么可能去看你的主子。”
王保死的心都有了,若是皇上知道慕容枫是他带来的,怕是没有好果子可吃。
进了偏院,看见前厅的门紧紧关着,隐约有物品被砸碎的声音,乱乱的。还隐约听得见孟婉露说话的声音。
“孟妃,皇上来看您啦!”老远,王保就高声喊。
“好好的大白天的关什么前厅的门。”司马锐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王保,“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