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档的衣服,厂家怎么可能把货交给一个小厂做,这里一定有文章。
霜庭想到了余朋。
霜庭的心一凉。
福临很奇怪:“怎么,你和陈经理的话一模一样。”
霜庭一听陈经理也这么说,心更凉了,再次道:“福临,这单生意我们别做了。“
霜庭的手上,脸上全是汗,脸色发白。
『99』99向旧情人求救
“为什么?我把奥迪车都押给他们了,这可是我的第一桶金,我一定要赚到手。“福临很不高兴道,他本是兴致勃勃的准备几霜庭报功的,谁知道霜庭浇了一盆冷水,心中自是像滑进一个大冰块似的很不舒服。
“这批货的总价值应该在二十万左右,这种面料极难做,很容易做坏。”霜庭分析道。
福临很佩服的看了一眼霜庭道:“老婆,你可真识货,不亏是我福临的老婆,这批货总价是四十万,你看我走运吧!这事多亏了你哥哥,他可是我的大贵人。“福临仍信心满满道。
“福临,你听我一次,把货退了。“霜庭越听心里越是惶恐,像被猛兽惊吓过。
“不,不可能,老婆,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一次不行,”福临搂着霜庭道,“你要相信你老公是一个大有作为的好青年。”
福临的眼中放射出的全是希望的光芒,霜庭从那希望的光芒中难体会到对于这单生意寄予天地一样广阔博大的理想,估计就是枪驾在他的脖子上,逼他放弃也是枉然。
但这单生意的隐患太大了,大得就像一个磨盘一样压在霜庭的心上,让她难以呼吸。
福临则高兴的和几个工人搬着货,担忧都留在姥姥家了。
待货搬完了。
福临道:“老婆,我听说这边有个李大爷是个老缝纫工,在厂里做了几十年了,我去请他出山。”
霜庭还想轻福临打消主意,福临已不见影了。
这批货绝对是个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福临往坑里跳。
能帮霜庭的只有庄小林。
霜庭是极不愿意有求于庄小林的。
但为了福临,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爸爸,霜庭顾不了许多。
庄小林约好见莫宇颜的,接到霜庭的电话,他立即打电话把莫宇颜的约推掉了。
霜庭的话于庄小林来说就是圣意,这不仅因为赎罪之心,还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的失去了霜庭,失去的东西最是珍贵。
庄小林、霜庭把陈经理约了出来。
陈经理进门时四处看看,就像特务接头似的,惶惶的溜进包间。
“小陈。”
『100』100谁挖的陷阱
陈经理一摆手,示意庄小林不要说话,然后急急的喝了一口水,被水结结实实的呛了,呛得脸跟关公似的通红。
庄小林连忙扶为背。
“小庄,那笔生意还是劝你那个亲戚不要做了。”陈经理在包间里还压哑着嗓门道。
“为什么?”霜庭惊异问,连唇角都染上了疑惑。
“这……”陈经理一副为难的样子,想说什么,最终又把话咽了回去,最后一副脑梗塞的样子道,“你还是让他不要做了,我跟老总说说,事情不至于那么严重。”
霜庭的心“呜……”一下子飞到北极冰山口了。
“到底怎么啦?”霜庭着急问,急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你就别为难我了。”陈经理看着霜庭和庄小林,像看见蛰人的黄蜂似的。
陈经理怕庄小林和霜庭再问下去,起身要走。
“你们的老总是不是姓余?”霜庭急问。
“不是。”
霜庭松了一口气,至少事情不是最糟的。
那会是谁?对方像是有意挖个陷阱让福临往里跳,难道是福临得罪什么人了?
谁挖的陷阱呢?
二个人脑袋想得空空的,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霜庭像怀了个无法打掉的怪胎似的忐忑不安的回到工厂。
工厂内,福临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师傅正在热烈的讨论着。
这个应该就是福临说的行家——李师傅。
福临满脸阳光。
李师傅刚像吃了苦瓜似的一脸乌云。
霜庭脸上也带着乌云。
二块乌云,夹着一米阳光,看上去特别滑稽。
“小徐,你真的要做这笔生意吗?”李师傅疑疑难难道。
“李师傅,叫我福临吧,就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这笔生意我也要做。”福临脸上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子。
霜庭本想劝福临罢手,见此,不好再开口。
李师傅半带着不可思议,半带着赏识道:“年轻人,你能接到这笔生意就是奇迹,或许你还能创一个奇迹。”
『101』101不要苦了自己
紫罗兰咖啡屋。
人来人往,几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