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听到有老乡,笑着问:“哦,是不是美女啊!”关祺看了一眼童若曦,抱歉地笑笑:“等你们见面就知道了。”小小回道:“好啊,你等我电话。”
关祺挂了电话,有丝落寞,童若曦看着心有不忍,看他打电话的表情就知道,电话那端就是他心中所系,不知如何安慰他,只有静静地陪着他。
许久,关祺慢慢抬起头,和善对她说:“抱歉把你给拖进来了。”童若曦摇摇头,故作轻松,“如果您真的打算做我地免费司机,我乐得还您一个人情,一举两得。”
关祺微微笑了笑,她总是很善解人意:“谢谢你,不管她去不去,我都会送你的,我也很久没有回去看看了。”想起小小小时候的事,嘴角不由上翘,眼神朦朦,落入往事中。
晚上小小和任君荣在外面吃过饭一起来到任君荣的公寓,任君荣放了张CD,两人相拥在沙发上,小小想了半天,看见他心情很好和他提了回家的事,任君荣有点意外:“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小小噘嘴说:“还说,自从我们的事上了那些媒体,我老家的亲朋好友都知道了,我爸妈早就叫我回去了。我看风头火势的,能避就避,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我爸妈不放心。”
任君荣玩着她的头发,对着她吹气:“如果我说不呢?”小小一下子打掉他的手,气鼓鼓的看着他:“你不去,自然有人陪我去。”
任君荣眯着桃花眼,轻柔的问:“谁会陪你去?”小小见这个男人虽然语气温柔,但整个人已经紧绷起来,一股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小小有点后悔,低头闷闷的说,“如果你不去,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和朋友会一起回去。”
“谁?哪个朋友?”声音有点僵硬,任君荣狠狠地将他箍紧在自己怀里。小小被他几乎抱得喘不过气,想用力推开他,无奈力道不够,抬头对他的脖子就是一口,任君荣一时吃痛,猛地放开她,用手按住自己被咬的地方,两眼冒火:“你疯了!你属狗啊!”
小小狼狈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冷笑着:“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自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反正我父母也没见过你。”小小以为他不愿意见她父母,对他很失望,态度极其恶劣。
任君荣本来只是逗逗她,现在被她咬了一口,又听到她的气话,一时间,怒火冲天:“你以为你是谁,我任君荣要什么女人会没有。”
小小的心渐渐变冷,是啊,他要什么女人没有,自己也许只是他一时的调味,望着他俊美愤怒的面容,眼神随着心的下降渐渐沉没,由心而来的无力感令她摇摇欲坠,勉强地撑住,缓缓地说:“很好,谢谢你这么明白的告诉我。好在我还没有丢脸丢到家。”
任君荣脑袋渐渐清醒,他刚刚说了什么,看着小小一脸的失望和决断,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上前一步要拉住她,小小有如避瘟疫似的惊得直退,眼神里有着乞求:“任君荣,是我不自量力,我不该爱上你,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小小,不是的,你听我说。”任君荣看到她绝望的神情,心如刀割,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小小摇摇头,退到门口:“不用了,你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任君荣一把上前拉住她:“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小小眼眶发红,强忍着,她不要他看见自己的泪水,自己的软弱,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对他说:“我是误会了,所以我不会再明知故犯了。”
任君荣气急,她怎么就不听他地解释,手握紧拳用力地打到门上,小小脸颊滑过一阵风,见他的手已经落在门上,侧目看见他的手已渗出了血丝。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心痛,真的好痛,小小楸住自己上衣,紧紧地按住自己地胸口,脸色越来越白。
任君荣见小小极度不妥,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焦急地说:“你怎么了,不要气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和你一起回家,你不要这样。”
小小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心痛地难受,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手旋开门锁,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任君荣一声惊呼,抱住了她。
正在书房看书的关祺心里一紧,一种不好的感觉盘旋在心头。
“小小,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任君荣慌了,看着怀中的人儿,自责不已。
高静接到电话,匆忙地赶到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好友,心痛不已,眼圈泛红,直直地看着任君荣:“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任君荣憔悴地脸上眼神无光,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静静拉住一边的医生问:“医生,我朋友没事吧?”
医生看了看小小的病历:“病人由于受激过度引起的心悸,好在送来及时,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不能再刺激她了。明天我们还要给她做个全面的检查。”
高静连声说谢谢。送医生出去后,回来坐在小小的床边,似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和任君荣说话:“小小一直是个很快乐的人,她整天乐呵呵的,也总带给别人欢乐,高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