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海,
我相信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静等春来,
坐候花开,
有风雨,
也有你。
我祝愿着善意的都将被善待:
不惧误解,
无关利害,
感受苦,
也感受爱。
“妈,我错了,你打我把,你打死我吧!”我直直的跪在地上。
“我打死你!”妈妈拿起门后的扫帚,一下下的敲打在我肩膀上。
“孩她妈,你别打孩子了。”爸爸也跟着求情,并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我。
“你去,你出去找你弟弟,找不到,你也不要回来了,你要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妈妈边骂、边发了疯似的把我往屋外推。
“他还只是个孩子,现在外面还下着大雪,你让他去哪找?”爸爸一边拉着我,一边劝阻妈妈。
“我不管,她有本事把弟弟弄丢,就得有本事找回来,不然,他就别给我回这个家,我就权当丢了两个儿子!”妈妈说着也掩面痛哭起来。
“好,我去,我现在就去找!”说完,我赌气般的跑了出去。
整整找了一天一夜,我也没能找到半点弟弟的影子,我知道弟弟一定是让人贩子给拐走了,家里也报了案,可至今就是没半点消息。
两年过去了,妈妈仍是没能从这件事情里走出来,甚至患上了抑郁症,爸爸为了防止妈妈会伤害到我,便开始让我住校。
其实这两年里,我也一直活在内疚中,如果那天妈妈让我在家看着弟弟时,我没有听朋友的话,并且推着弟弟出门和朋友一起去了公园,或者即使那天去了公园,我没有一时大意,中午去上厕所而留下了弟弟一个,也许弟弟根本就不会丢,所以,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我。
高一那年,放学在饭店吃饭的时候,突然看到桌子对面男人身上带着的金玉坠,竟和弟弟走丢前带在身上的十分相似,我立马伸手把玉坠攥在手里确认,并且最终确定那就是属于弟弟的金玉坠。
因为这条金玉坠不同寻常,是爸爸专门托了国外的老同学,帮弟弟订做的出生贺礼,上面还有一道我因为好奇不小心划上的刀痕。
当时,我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质问他,可是那人听完我质问的话后,却一把推开我跑掉了,我拼命去追,却不幸发生了车祸。
那场车祸,带走了那个人贩子的生命,也带走了可能知道弟弟下落的唯一线索,更是不幸的连累到一位好心的姐姐,因为救我——从而失去了左小腿。
唯一值得高兴的,大概就是我的妈妈,因为这场意外终于彻底醒悟了过来,她开始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抑郁症,还多次哭着向我道歉,祈求我的原谅。
她还说以后再也不提弟弟,也不找弟弟了,为表示可信服,还特意把家里弟弟所有的东西和照片全部封存了起来。
慢慢的,她又变成了以前那个温柔体贴的好妈妈,病情也渐渐的开始痊愈,我也从宿舍重新搬回到家里,我们的家,从此再次变得正常且温馨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救我的人是我的学姐,是位身世非常可怜,却乐观坚强并且非常聪明的女孩子,名字叫做——苏墨暖。
我悄悄关注了她整整两年,知道她以县文科状元的佳绩考取A大后,我在心里默默的订下了高考目标——我要努力考去A大读书!
“睡醒了?”一抬头看到菲菲学姐,我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天是我们约好一起去A大的日子。
“嗯!”原来是一场梦,好久没做过这个梦了,这件事成了我心底的疤,也是我从未对人提及过的秘密。
就在这时,菲菲学姐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挂上电话,她笑着对我说:
“莫严这丫头,点掐的可真准,我这刚接到你人,她就来了电话,说苏五组了个局,晚上在她女朋友的饭店为你接风,孔荣、高亚峰他们都会去,你要去吗?”
“为什么不?这么久了,我也想聚聚。”
尚北学长刚打开了收音机,刚好播放的是王力宏的歌曲:《大城小爱》。
“还记得这首歌吗?当年我们乐队刚成立时,是你在台上唱的第一首歌,当时还有另一个不服气的乐队,要和咱们当场battle……”
尚北学长越说越兴奋,我的心情却变的逐渐沉重起来。
王力宏的歌曲,当年一共唱了多少首,我早已经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便是所有的歌曲,都只为一人而唱。
“把音乐关了吧,他的歌,俞时赢没有唱烦,我都听烦了!”菲菲学姐故作不耐烦的命令道,对她的善解人意,我唯有报之一笑。
“不听腻都怪了,记得你经常跟我抱怨说每次和她们去K歌时,雷神、墨墨她们都……”尚北学长说道一半突然不说了。
“她们都怎么了?怎么不说了?”菲菲学姐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提起她们的!”尚北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