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四月,突如其来一场暴雨,砸在地面发出阵阵声响。暖气已经停了一周,屋内冷的出奇。指针指向十二点,书桌上被摘下的表发出滴滴定时表。
陈锦生惯是爱把自己的东西放在闻秋房间,说几遍都不听。
他摘表动作未停,捏住表扣,顺畅摘下搁在闻秋作业本上,我的房子,东西放在哪里要谁的允许?
他好像要一遍一遍提醒闻秋,你是被捡来的。
闻秋被他裹住,从下午开始就和他缠绵已久,眼睛里落了雨,泪砸进心底。
他低头看她。闻秋要逞能,不想被他瞧见落泪,伸出双臂,身子往他挤挤,揽住他的后颈扣住。
他的脸蹭到胸前,下一秒就听见陈锦生发出舒服的呻yin。围绕在耳边,一声又一声。
陈锦生终于翻身躺在身侧,餍足的轻哼几句。
而闻秋只觉冰冷,一再冰冷。
她听见陈锦生划响打火机。事后烟,当然回味无穷。满足之余抱住身旁的闻秋,仿佛窗外的冰倾泻在她身上,泪也一片冰凉。
我已厌倦逃离,无法逃离。
他察觉闻秋的冷静,半撑起身子枕头竖起,开口问不舒服?
她无力回他,只觉厌烦,想瞪住他又恰巧落下一颗滚烫的泪。淌下脸颊尽头留在他的指缝。
靠在她脸侧的手一颤,伸手用指腹拭去那滴失踪的泪。
闻秋偏头倔强,并不想理他,他用虎口捻住她的下巴。闻秋望住他皱起的眉。
刚才尽兴下shi润的额前发,还有此时足够勾人的瞳孔颜色,在仅一盏床头灯的暖光下,浓的像沼泽里没有化开的流沙漩涡。
他如此英俊潇洒且危险迷人,要我怎能不恨他?
哭什么?他仿佛很无解。呼出的气痒在闻秋脸颊,越凑越近,好像必须听到她开口说话。
呛得要命。闻秋不想给他好脸色,所以开口就没好气。顺便憋嘴扭头以表不爽。
陈锦生好像自觉理亏,摸摸鼻头挑眉,轻咳两声,下次不抽了。
她哪是要他做什么保证,只是单纯找茬而已。
既然他不接茬,她也不必穷追不舍。
嗯。闻秋轻哼一声,也不想他听见没有。
温存五分钟,他缩下身子,手不安分的钻向闻秋身体,摸到小腹,又捏住大腿内侧。
她仍然还在不明不白怒气中,自然说话不留情面干嘛!
他抬起眼,直直的望着闻秋,攥住她,吞掉她。
果然,他是了解她的。
闻秋一向和他对视总是先低头的一方。陈锦生的眼睛格外明亮,细细的看,仿佛能感受到他瞳孔轻微的波动,眼里耀眼的光芒刺的心痛。
一向如此,闻秋亦先低头,不想开口,别扭的开始又掉眼泪。
憋的难受,便慢慢的发出抽泣声。
乖,嗯?他平淡的口气让闻秋窝火,又要闹气。
我说了不想要你非要!你从来没尊重过我的意见!我跟你养的狗有什么区别!
她双手捏成拳,落在他肩膀。陈锦生肩薄rou少,每一下都用了劲砸出声音。
陈锦生丝毫不动摇,低头含住她裸露的脖颈,伸出舌舔一口,在撤下来咬住她凸出来的锁骨。
闻秋难堪哭出声,她在床事上从来没有话语权,第一次也没有过。
今日她放学回来练两小时钢琴,老师是刚从英国归来的国内第一批留学学子。
闻秋从未接触过这种西洋乐器,别说西洋,她十三岁以前都没见过任何乐器。
学起来吃力,但也仅做个爱好培养,不求会有什么大成就,能少两小时应付陈锦生也是愿意的。
老师走了没多久,她还在钢琴凳上练习刚一句错三个音的曲,就被推门进来的陈锦生按倒再强行进入。
闻秋甚至还没看清来者何人,就被推到琴架上。不过在家里这么放肆的,也不用猜是谁。
他今天格外强势,根本不管闻秋的大呼小叫,双手把她摁在钢琴键上,一串乱码音符响的难听。
陈锦生不管不顾,单手掀开她的校裙,脱下她的内裤,掐两把滑嫩的tunrou,再快速除掉自己裤门前的障碍物,只拉下裤链,堪堪挂在腰间,掏出并扶住下体怪物,要得直接,要得粗鲁。
她没有前戏,xue内干涩,陈锦生直截了当的闯进来,闻秋痛的头皮发麻。
她双膝发颤,跪了下去。
陈锦生怎么可能让她逃,一把捞起她,结结实实搂紧,五指陷进柔嫩的少女皮肤,指尖泛白。
不听她的求情,不应她的示弱。
陈锦生同样被绞的难受,头脑发烫,青筋暴露。
不过他今日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凡事都顺着她,简直越来越无法无天。
陈锦生!!你听不见我说痛吗...她反手抓住他手臂,几天未修剪的指甲滑出抓痕。带哭腔发嗲,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