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青色罗裙底下,藏着一个小人,她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变小了,明明昨天晚上是和你一起睡的!”
“会不会刚才我和他们踢蹴鞠,废了太多力气,人就突然变小了。”
这只是慕娉婷的猜测。
毕竟她和慕珏昨夜是一起睡的,吃的膳菜与往常无异,要说今日和往日有什么不同,就是她和人踢蹴鞠,废了许多力气。
慕娉婷现在脚都是酸软的,人累得很,足尖更是疼得厉害。
慕珏盯着她看了一眼,发现巴掌小人神色确实有些虚弱,仿佛被人强行使唤劳作,劳累了一下午。
不用巴掌小人提醒这次他主动将袖中的帕子拿出来,先让慕娉婷裹在身上,而后将她装在怀中,将慕娉婷带出鞠室。
芽雪入厕后,等她再次回到慕娉婷的鞠室,发现陛下竟从娘娘的屋里出来了。
她怔了一下问:“娘娘呢?”
慕娉婷从皇帝的衣襟里伸出一只小手,招手同她说:“芽雪,我在这儿呢!”
付春林急声询问:“芽雪,你刚才去哪去了?”若不是陛下及时赶来,月拓小王爷发现丽妃娘娘突然变得那般小该如何?
月芽红着脸,小声解释自己刚才腹疼去净室了。
付春林叹了一声,“以后别再出这样的纰漏,娘娘的秘密不得让外人知晓。”
她愧疚地低着头说是,生怕皇帝将她调离仪秋宫,没想到皇帝只让她以后多注意,吩咐她进鞠室将丽妃的衣裳拾起来,往后别再犯这样的错误。
她抬起衣裳,跟上皇帝,同帝妃二人回到仪秋宫。
慕娉婷回到她的寝宫后,自然是立刻换上她的小裙子。
留云台的蹴鞠是她举办的,慕娉婷不可能甩甩手就走。傍晚的宫宴她还要出席,一来是宴请从云南而来的月荔兄妹,二来当然是请方才进宫蹴鞠的贵人用膳。
“娉婷不介意朕在你这里更衣沐身吧?”皇帝转过头,看巴掌小人洗漱干净后,换了一件石榴裙。
慕珏在蹴鞠场上也踢了一场,身上都是汗。原本他是打算在鞠室更衣,可现在他都来到慕娉婷的寝宫,何不在这里换?
慕娉婷道:“不介意。”
她住的仪秋宫都是皇帝的,慕珏想在这里更衣自然行。
她将浴池让出来,只见皇帝迅速让人抬洗漱之物去到浴池,等他再从仪秋宫汤池出来,身上只穿一件薄透的南星暗纹白色里衣,上身Jing实的胸膛半露出来,一串水珠沿着慕珏浸shi在锁骨的墨发,慢慢流到男人隐处。
慕娉婷迅速别开目光,皇帝似乎这才注意到一样,慢慢从梨花木架上取了一件霁蓝外裳披在身上。
他问:“傍晚的宫宴是何时开宴?”
芽雪道:“戌时。”
慕珏看着巴掌小人道:“那你现在还有两个时辰与朕单独相处,你要变快些的话,就必须得挨朕挨近些。”
变大的法子当然是和他亲近。
挨得最近,那自然只有去床上。
慕娉婷说:“那我们……一起去床上躺着,但这会不会耽误陛下处理朝事?”
慕珏道:“今日事少,奏折都处理差不多了,否则朕岂有时间去留云台看你踢蹴鞠?”
那倒是。
他平日一个大忙人,午膳都少有时间到仪秋宫陪她一起用,她也就晚上能见慕珏的时间多些。
听他说朝上的事少,慕娉婷松下心里的包袱,由慕珏捧着她去到床上躺下。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一起在仪秋宫午歇,付春林便同芽雪一起站在殿外侯着。
慕娉婷本就有午歇的习惯,她在蹴鞠场上踢累了,人一沾床不久后就沉沉入睡。
她原以为自己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变大,奈何仍然是小小一个躺在软枕上。
她气恼地翻了好几下身子,慕珏下午跟本没睡着,他听到巴掌小人唉声叹了一口气,轻声问:“怎么了?”
慕娉婷以为是自己将皇帝吵醒了,惊道:“我吵醒你了?”
慕珏道:“不是,是朕自己睡不着。”
“你方才突然叹气做什么?”
慕娉婷苦着小脸说:“我们都躺一起那么久了,我怎么还没有变回来?”
慕珏纯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说:“也许你刚才费了太多力气,我们单这样亲近是不够的。”
“那要怎么做才好?”她问。
“你先前不是蹭过朕吗?这次也来蹭.蹭,兴许就能恢复地快些!”
皇帝的表情实在太过认真,慕娉婷看着慕珏也是一副为她分忧的用心模样,她让皇帝给他自己盖一层被子后,才从软枕上爬到他被上。
“陛下你也给我盖一层。”
慕珏依言取了一套薄被盖在她身上。
慕娉婷钻到属于她的被子,从上开始往下爬,爬到慕珏腰腹的时候,他哑着声音说:“慕娉婷,你别往下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