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却是久久的沉默。
清王谋使
浪月扯下掩面的黑纱,“是我啊,尹紫”。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尹紫着急的说。
他困惑的望着她,松了勒紧她的手,继而一跃而起,“冒犯了”她还未反应过来,浪月已然轻轻从窗口飞身出去了。
只是他忧魍的眼神依旧在她脑海里,他浓浓的气息也依然在这屋里浮浮沉沉。
这一夜接二连三的突然,尹紫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浪月竟然也来了,这样冷冷的对浪月,看到他那样的眼神,她还是不忍,从来她都是敬佩他的。
浪月的心似被针扎了一下,隐隐做痛。
他不相信这世上长的像尹紫的女子这么多,这个女子怎么又会和天齐一样出现在邱府?
有太多的疑问,只有一样,他这两年多来在心里悬悬浮浮的担忧,也许有希望能落地了。
他这样想着,看着微白的天,转身离开了邱府。
云冰羽一夜未睡,在雨醉楼的门口空等了浪月一夜。
“冰羽”浪月轻轻唤他,两人进了屋里,“少主打探到什么了吗”云冰羽问,“天齐进了邱府就没出来,看样子是住下了,邱府很奇怪”浪月喝了口水,有些疑惑的说。
“说实话,不似平常的府邸,大的有些夸张,我转了好些地方,奇怪的是,除了天齐和”刚要说出那个名字,又吞了下去,他不想再一次的让大家都失望。
“少主怎么了”云冰羽看出来他的异样,“没事,我是说,邱府大的夸张,我却只看到了几个人,实在是奇怪”他又喝了一口水。
“估计是太有钱了,冰羽倒是有个好消息”他这样说着,凑近了浪月“昨天我们过来的时候,正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在雨醉楼喝醉了,疯疯癫癫的,我和桢远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他们,竟要发作”
浪月听着,“后来怎么样了”,“我们本来就打算息事宁人,谁知道他们不依不饶,我一时气急打了几下,谁知道,玉牌掉了出来,幸好没有摔坏”云冰羽接着说。
“谁想,他们中间领头的一个,拾了玉牌只看了一眼就恭恭敬敬的叫他们住了手”浪月一听,心中大喜,“他们说了什么?”
“他将玉牌还给我,很殷勤的说他们有眼不识泰山,惊了清王谋使”。
“清王谋使?”浪月低低的念着。
“冰羽怕一开口就被识破,不敢多说,放他们走了,不知是不是恰当”云冰羽说道。
“做的好”云冰羽的沉稳让浪月很是欣慰,“只是我看那群人应该是这酒楼的常客,今晚说不好还会再来”云冰羽有些担心。
“桢远呢,叫上桢远,此地不宜久留”浪月想的和云冰羽一样,这么快知道了泪石的下落是他没料到的,恐多生枝节,还是不要再和那些人碰头才好。
那帮人正是同齐清一党的国舅木英的家臣。
他们与经常在国舅府来往的清王谋臣甚是熟络,看到云冰羽的玉牌自然知道是清王谋使的。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见过清王有这样一个谋使。
领头的怒拓铮第二天见到前来办事的清王谋使易枫,就随意的说起了这件事。
易枫大惊,那个玉牌一定是当日一起去木德的弟弟易桦丢的那块。
他们几个辛辛苦苦的奔波得到那块石头,冒着大雪送回来,又想了法引天家的人过来。
谁料,国舅木英却说那泪石不过是块破石头。
齐清更是因为易桦丢了令牌狠狠的骂了他们一顿。
如今,谁提那石头他跟谁急,听怒拓铮一说,他即刻带了人去雨醉楼,浪月却早走了。
皇后木萝潇
一夜未眠,尹紫只觉得头重脚轻。
“云浓姑娘昨夜没睡好?”方瓷看着一脸倦容的尹紫问道。
“睡的有些晚了”她不想方瓷知道昨晚的事,更何况,这是最后一天,怎能多生枝节。
“方姑姑,云浓想见夫人”她想着齐霜天不会忘了那一月之约。
“夫人也正巧也要见姑娘,云浓姑娘随我来,夫人正在凝香阁”方瓷没有看到腊梅绣绷,她估摸着尹紫已经绣好了,领着尹紫向凝香阁走去。
尹紫有些不解,昨日在凝香阁教她一些简单识香,她归结为齐霜天的好客,一时兴起。
那么今天,这一月之约的最后一天,不该是喝辞行茶说再会的时候,来这凝香阁又是为何?
她不明白,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已然进了凝香阁。
远远就闻到浓郁的香味和昨日的气味又大不相同。
只是这一次方瓷却领着她上了阁楼,看到尹紫过来,齐霜天拉她进了屋,而方瓷则扣好了门出去了。
“云浓,你用什么气的香粉?”齐霜天闻到尹紫身上有淡淡的清香。
“云浓不曾用过香粉”她不明白齐